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一具身体中共同居住着两个不同的幽灵,一个倾心秦政,一个迷恋燕丹。
男人似乎不知餍足,不安分的大手四处游荡,停留在女人的雪峰,忽而向两条玉腿正中,茂密的丛林进军。
清竹一声长叹,莫非今日真的难逃此劫?
“吕清竹,这下你该满意了吧!”女人转头望向窗外的明亮,目光幽幽,语调淡淡。
“你说什么?”男人忽地停下肆无忌惮的大手,抬眸看着身下表情冰冷的女子。
“我说什么重要吗?燕丹你也不过如此,我从前以为你总有一点是比秦政好的,最起码不会滥.交,现在看来是我眼拙了。”清竹突发奇想,她发现每每提起秦政,他都异常愤恨,既然这样不如来个崩溃疗法,彻底激怒他,“秦政是杂种是畜生,是到处播种的种马,你不也一样?都是欲望来袭,不管不顾,全凭老二做主的下半身动物。”
“我不是!”燕丹红着双眼反驳,他一向自恃清高,不屑与秦政为伍。
“不是什么?不是种马?是种猪!是种牛!”她反唇相讥,嘲弄挖苦。
“不是,不是,都不是!”他自认为儒雅俊逸,她怎么能用这种词汇形容自己?
“不必辩解了,你跟秦政是一路人,同一货色,太子府两个女人都无法满足你的兽欲,一定要抢夺别人的妻室,不就是想证明自己赢过秦政,报了大仇吗?”
“竹妹,我和他天差地别根本不在同一范畴,你是我此生挚爱的女子……”
“对挚爱女子用强,古往今来你还是头一个吧!吕清竹在你心中不过就是个胜利的符号,骄傲的战利品,你真正爱的人是你自己吧!”
燕丹莫名委屈,胸口闷闷的钝痛,今天不过是一时气不过她为秦政说话,竟然被她冤枉到如斯地步。他的一片痴情,他的一颗真心,被心爱人说的一文不值,如此不堪!多年来相知相惜的感情就这样遭到一并抹杀!
一个翻身从女人的娇体上滚下,起伏不定的喘息,音色浓重的鼻音,渐渐消退。
方才光芒如火的激情转眼便荡然无存!拉过一旁的锦被,将两人牢牢裹住,低醇磁性的声线带着诱人的魅惑,“竹妹,适才是我被气昏了头,你是我此生唯一的最爱,燕丹绝不强求你做不愿的事,冒犯的地方多多担待,天也不早了,咱们一块儿安歇吧!”
搂住怀中的温香软玉,燕丹的心情起伏澎湃,他要的不光是这个人,他要的还有这颗心!
同一榻上,同一被褥,相拥而眠的一对儿男女心思各异,清竹身上还有男人雄性的气息,因为被环抱全身暖融融的,可她几乎一夜没合眼,一方面小心防备身旁的恶狼再度反扑,另一方面庆幸自己顺口胡诌与讽刺的激将法,居然使得燕丹悬崖勒马,逃过此劫!可是这又能说明什么?自己太聪明还是燕丹太专情?
朝霞初升,漫天红云,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两人昨夜几乎未眠,直到天已经大亮还沉沉深睡。
小念昨晚挨了一记窝心脚,即便担忧,也没敢再来叨扰太子的好事,直到已近晌午,才惴惴不安的敲门。
“当当当”三声过后,屋内没有反应,小丫头发现房门虚掩,用力一推,开启一道不大宽的缝隙,偷偷向里一瞄,顿时傻了眼,一地衣衫凌乱,被褥狼藉,赤身裸体的两个人合衾睡眠,好一双恩爱鸳鸯!
丫鬟脸上浮现一丝旁人看不懂的神情,站定身子旋身原路返回。
这一幕也恰恰落在清竹半眯着的眼里,望着门口静悄悄发呆。
“你看什么呢?”燕丹瞧见怀中发愣的女人,声音关切。
“没什么!”她把眼光从门口移到地上。
燕丹沿着她的视线,发现一地残破的红衣碎片,想起昨晚动情时手下没轻没重,将刚刚缝制好的嫁衣扯个稀巴烂,以为她是心疼和可惜。
“无妨,一会儿我进宫再命司衣库的工匠们赶紧,还有五日才是登基大典,时间来得及。”起身穿好自己的长衫,又像奴才一般替清竹找出一件新的衣裙,侍奉她穿戴。
这是一套质地柔软轻薄,款式精致漂亮的华美宫装,穿在身上能露出精美的锁骨,清竹本来不愿,可是怎样也执拗不过男人的死缠烂磨,最后终于缴械投降。
本应是极为婀娜动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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