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消息真的准确?诋毁皇后小心被千刀万剐,我怎么觉得是这些下人们闲着没事做,胡说八道的?杨大哥、李大哥都是燕宫的侍卫,不像是那种人啊!最多也就是眉来眼去吧!”年幼的内侍似乎不信,“哥哥,他们究竟到了哪层关系?”
“笨啊,自然那个了呗!一个人两个人说也许是谣言,八个人十个人说就不是空穴来风了。”年长的低骂一声,“再说,那天我都亲眼瞧见了,他们在床上抱着滚的,还能是哪个?”
“啊?不会吧,她可是皇后,后宫之中得天独厚、母仪天下的人物。”
“再拥有尊贵的地位也是个女人,需要男人疼,男人宠,男人爱,更需要和男人那个……哎呀,反正这些事咱们无根的人无法理解的。”
“哥哥的话弟弟委实不明白。娘娘不是很受皇上宠爱吗?听说前阵子已经着手商议立三皇子为太子的事宜,这个节骨眼上怎么会做这样的糊涂事?再说这是淫乱后宫的罪名!”
“什么淫乱不淫乱的,皇宫里面这种事多呢,你再待上个三年就明白了。反正这话也不知道先从宫里哪头传出来的,说是皇后和侍卫们那个了……哎呦,弟弟你这个蠢呐,就是娘娘在息凤殿里乱来,好像事情漏了风,传到皇上耳朵里去了。”
“那怎么办?这事要是作实,娘娘同丹皇子都没好果子吃,话说,弟弟来皇宫这么久了,还不曾有幸见上皇三子一面,听说那孩子长得俊着呢,又聪明又灵巧!”
“人家是金枝玉叶,咱们这种奴才可是随意瞻仰的?不过,再早慧也是个孩子,覆巢之下焉有完卵?要是圣上知道事情的真相受了刺激,将来指不定什么样的后果。”
“哥哥是说,皇上一定会赐死她们母子?”
“那也不一定,”年岁大的抖了抖关键部位,提起裤头,“也没准儿假装不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哥哥说的我更糊涂了。”
“齐婧怎么说也是齐国的公主,燕国的皇后,皇上还是有所顾忌的,再说这事也不能全怪娘娘,谁让咱们英明神武、举世无双的燕惠王有特殊的癖好呢!”
“弟弟现在是越来越不明白了。”
“嘿嘿,你小子才进宫几天,孤陋寡闻,哪知道这里的猫腻?”说起这事老大哥显摆起来,“外面都传疯了,说……咳咳,咱们燕国的惠王不爱美女,喜好男色,有断袖之癖。”
“啊?这怎么可能?皇上连皇子都有好几个了,怎么能是龙阳先生呢!一定是旁人妒忌圣上美人在怀,想尽齐人之福,才恶意中伤的!”
“弟弟,这你就少见多怪了,这种传闻绝不是无中生有。听说皇上几年前在南齐的宫宴上认识一位十来岁的羞红少年,那男孩儿长的细皮白肉,比姑娘还美呢!后来皇上竟然朝思暮想,得了相思病,废了好大的周折才将那孩子弄到手,豢养在邀月小筑中,整日家榻上塌下,亲亲我我,连燕国
都不想回了。为此,皇上着了魔,想要驱散后宫只宠爱他一个人,还曾想过要将他带回燕宫呢!”
“真有这事?那男孩什么来历?”
“我也是听别人悄悄说的,最近几天,宫里早就传疯了。先说好,这些话哥哥只传你一双耳朵。”
“哎呀,你还不相信我,弟弟可是有名的嘴巴紧,你是知道的。”
一阵沉默,仿佛说话的人要整理一下思绪。
燕丹本就心细,神经敏感,此时事关重大,屏气凝息,尽量贴着木板等那人开口。
“还有传闻说,说那少年身份很神秘,不知道是哪家的公子哥,故意设计勾引了圣上,圣上见色起异,一时没把握住,才做了这样不伦之事。”
“我看没准是这个原因,定是那孩子心怀不轨,想要攀龙附凤,夺取荣华富贵。”
“谁知道呢,天家的事可不是咱们这些奴才能揣测的,”哥哥长叹一声,“要说最可怜的还是三皇子,父皇喜爱龙阳,母后爱好男宠,只将一个孩子孤零零蒙在鼓里。”
“哥哥,你说皇上倘若真的意乱情迷,将那男孩带回皇宫,三皇子应该如果称呼他?叫爹还是叫妈?”
两人说完,竟不由自主的闷笑出声,乐了半日,弟弟哀婉道,“都是同样大的孩子,却弄出父子两个辈分,三皇子还真可怜!”
隔壁的小燕丹,骤然一震。就是这句话,深深刺痛他的自尊心,也是从这一刻起,仇恨的种子深埋心田,随着后来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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