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匆匆如也的过去,近些时日清竹与秦政两人还算相敬如宾。
一日,艳阳高照,竹园中翠绿成荫,清馨淡雅。
闲极无聊,早上宰父为她号脉瞧病之后,二人便闲聊起来。清竹的病虽然没有起色也能勉强维持,想到不久之后自己妙龄早逝,父亲白发人送黑发人难免有些伤感。
突然想起一些事,清竹咬着红唇,眼睛立即变得雪亮,“不可,问你件事,那个幻欢丸是何种药物?”吕夫韦说过曾经喂朱姬吃过这种药丸,她很好奇想知道到底怎样的药效。
宰父痞痞的笑容猛然一僵,不敢正视清竹的双眼,“这事……你……怎么知道的?”秦政交代过自己不让他和任何人说这件事情的。
清竹何其聪明,从宰父吞吞吐吐的言谈中嗅到一丝秘密的味道,眸底盈.满诧异,鼓了鼓两腮,“不可,还想瞒我到什么时候?”
“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做一回背信弃义的小人吧!”瞧见女人寒冽如冰的俏脸,真怕她从此生气不理自己,宰父淡淡道,“幻欢丸是一种能让人产生幻象的药物,无论男人或是女人只要服用这种药物便沉浸在自己臆想的恩爱中难以自拔,莹儿就是服用此药后才会每晚娇.叫不息……”
直到最后一句话,清竹才恍惚明白过来,“这么说,我出走的那些日子,秦政就用这种下三滥的方法证明千妃还在王府中,他为何不自己找个女人……”后面的话有些不好意思开口,硬生生噎了回去。
“哎,秦政看来也是对竹儿动了真心,自从你走之后,他派风扬找遍了所有地方,自己就一个人躲在竹园中整日借酒浇愁,萎靡得一塌糊涂,衣冠不整胡子不剪,完全处在一个封闭的状态,任由自己往下跌落。”
“他会这样后悔不跌完全是因为失去神女的缘故,秦政对任何女人都没有真心。”清竹知道爱情不可信,曾经双手奉上一片真心却被置若罔闻,叫自己情何以堪?
“竹子,虽然我对秦政也有不满,不过他对你还是一片痴心的,你为他挡箭失足落下雪女峰时,是师傅和师兄救了他,那时他以为你已经死了,心痛的几乎发了疯。”
“他将这些事也告诉你了?”没想到秦政会将他们从前相识的经历告诉旁人,那是他最最落魄、丢尽脸面的时期,她以为他会一生埋在心底不跟任何人提起。
“我都知晓了,秦政全跟我说了。”宰父酸溜溜地继续道,“原来你们有这样一段患难与共的日子。”他不知道应该羡慕、嫉妒还是恨!
清竹瞧出宰父的失落,岔开话头道,“对了,一直听闻雪谷子的大名不过至今还没谋面,不知何时有机会瞻仰他老人家的容颜。”
“别心急,师傅不日便会到王府小住,到时我为你引荐。”宰父对清竹的病情束手无策,于是修书请师傅下山出马。
两人正聊得尽兴,却见莹儿慌慌张张小跑着进屋,“小姐,不好了,那个女人来了,还在王爷的房中呢!”
“谁?”清竹疑惑地挑起眉梢,府里的女眷们对自己几乎闻风丧胆,哪个不怕死的敢来找她的麻烦?
一碗茶的功夫过后,清竹来到丁香园,还没进院子便看到风扬神情严肃在园口把守。
正要迈步走进,风扬紧紧张张阻着道,“千妃娘娘怎么大清早便来找王爷,融属下通报一声!”
“王爷在里面吗?”瞧出他神态不对,清竹开门见山,“莫不是他让你在门口设卡阻拦闲人免进吧!”
风扬被说中,也不敢反驳,直挺挺挡住院门不动地方。
“起开!”清竹冷喝,风扬没有让路的意思,她便用右肘狠狠撞他下腹,趁他疼得弯下腰的时刻成功挤进身子。
脚下莲步加快,不消片刻已经来到正房,还没抬腿进去却从窗缝中瞧见一对儿相拥的男女身影。来人正是北秦太子妃冯凝香。
女人香肩半露,酥胸微露,使出浑身解数扑到秦政的怀中,低低啜泣着,“政哥哥救我,你若不施以援手香儿今日必死无疑。”
秦政不着痕迹地将怀里的女人推到一边儿,帮她整理衣襟道,“香儿别哭,药膏涂好了快穿上衣服留心着凉,哥哥定会帮你想办法的。”
这时,清竹才瞧清女人后背和前胸全是一道道的鞭伤,想来方才是借着让秦政帮她涂抹膏药才宽衣解
带的,白嫩嫩的肌肤上布满血红的伤痕令看者触目惊心。
“政哥哥,我晓得你一直怨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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