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政扯过半条浴巾,将自己的重要位置遮挡住,一双凤目猥琐至极,“竹儿已经迫不及待了吧,今晚本王好好补偿你!”
女人的双颊红中带紫,有尴尬更多的是气氛,他还要伪装到什么时候?
“王爷,你看,”抬起雪白的玉臂,在他眼前一晃,“您没发现什么不对吗?”
秦政一时没搞清状况,睁大眼,不解的问,“怎的了?”
“看来还要我给你点提醒。”美颜变得肃然,语气冰冷,“我的守宫砂不见了,难道没注意到吗?还是根本就不在意?我记得王爷曾经说过,不是处子于你的身子无益。”
并没有显露大惊小怪的表情,脸上还是一如既往的淡定,“无妨,只要爱妃心里有我,其他事情本王一概不再追究。”
“王爷还真是大度!”清竹目光变得轻蔑,“您想不想知道是谁破了我的身子?”
秦政优雅地岔开腿,双股间的昂扬已经挺立得不行,该死的女人偏偏在这种时刻,东扯西扯说个不停,自己做的事情自己能不晓得吗?只是现在没空深究这个问题。
“竹儿愿意告诉本王?”突然来了好奇心,想听听她会怎样评价这事。
“说来我也委实的倒霉,被王爷的爱妾施下媚香,中毒不浅,后来逃到一个王府外的山洞中,遇见一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种猪,不幸被他坏了清白。”清竹边说边用大眼试探性的端详,发现自己在提到“种猪”一词时,男人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一下,想来被气得不轻。
秦政的脸如同紫薯一般颜色,良久,喘着粗气,尽量和颜悦色道,“爱妃是在说笑吧!”人家好歹也是你的救命恩人,不感谢也就算了,总不能如此糟践人。
“王爷怎样知道的?不错,我是闹着玩的,其实他是一个猪狗不如的畜生,可笑屁股被恶犬咬的开花,现在恐怕还带着伤呢!”慢吞吞地走到他的身后,忽然上手扯下男人下身的围巾。肉色的疤痕赫然入目,那道伤疤纵横交错,不同于别的刀伤或者剑伤,一看便知是被动物撕咬后留下的终身伤痕。
“正文,你还想骗我骗到什么时候?”右足猛然发力,正对秦政右臀踢去。
被突然袭击,踹了一个趔趄,男人用手捂着臀部,顾不上疼痛,愣了一下,脸上是惊涛骇浪的神情,回头缓缓道,“竹儿,原来你全知道了!”
清竹冷冷挑眉,突然觉得他这个模样极为有趣,遂反问笑道,“王爷,不也早就知道了吗?为何苦苦骗我,不敢承认!”
秦政立时神色一凛,郑重道,“竹儿,我冤枉,那晚在山洞中本想据实以告,但那时你那样恨我,别说替你解毒,亲亲我我,就连你的一片衣角都不可能摸到,当时事情紧迫,我只能出此下策,想着过后等你气消了,再慢慢将实情相告,可等我再次回到山洞之时,你早就踪迹全无。”
他急忙解释又懊恼不迭的神情,也不顾忌光着身子就来搂抱女人,将她死死固定在怀中,说话时都带着颤音,“后来在苗疆找到你,又一直误会连连,你对我一贯没有好印象,我怕一旦实话实说你正在气头上,就连从前的温情也全然不顾,弃我而去。”
“当我得知你和丑丫头就是同一个人的时候,既开心又后悔,终于找到你激动得几乎掉下眼泪,更悔恨自己有眼无珠,思及从前对你每每虐形使我心惊肉跳,怕你一气之下不肯谅解,”晶莹的液体充盈眼眶,男人声泪俱下,温热的泪珠滚落,滴滴打着她的肩头,更渗进她的心里,“我真的不想再任人抛弃,从小我便被父亲和母亲丢在南齐,过着行屍走肉一般的日子,好不容易遇见你,却在雪谷生离死别,不要,别,别离开我!”
挖心掏肝的表白让人听了肝胆俱裂,清竹本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善良女子,面对男人掏心窝子的表白,怎么还能无动于衷,只是这间房屋里发生的事情太多,让她难以忘怀,就是在这冷硬寒凉的地面上,他无情地将自己狠狠扔下,就是在这张雕龙刻凤的大床上,他和另一个女人云雨行欢。她头破血流,他冷漠无情,最后干脆狠心丢弃,大门紧闭,不闻不问。世界上最恐怕的东西就是记忆,不想时并不心疼,一旦想起便如被人勒住脖子,难以呼吸。
“竹儿,原谅我,我错了,答应我别走,求你,求你别离开我,不要丢下我一个
人!我马上就要得偿所愿了,到时我们一同走,到任何人也找不到的地方好好过日子,”她毫无反应,秦政就大力摇晃她的身体,“你说过的,你到哪里,就带我到哪里,莫非都忘了吗?”
秦政是她心头上的一根刺,虽然疼痛无比却处在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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