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政终于爆发了,一声沉重的呼吸声随之飘了进来,清竹还没弄明白怎样一回事,嘭的一声就有人狠狠的倒在了大床之上。
“啊,王爷,你轻一点儿!”阿法芙被挑逗得忘情,昔日的自重腼腆全都不见影踪。
床上的两个人正如干柴烈火,愈演愈烈,床下的一个人却攥紧拳头,银牙要碎,怒浪奔腾。清竹趴在地上,暗叹自己今天简直倒霉到了家,她甚至感觉到男人高大的身形一下又一下拍打她的后背。听到外面活色生香的现场床.戏,脑海中不自觉的勾勒着秦政赤身裸体和女人绞缠纠葛在一起的样子,刚刚开了个头,连忙用力掐了自己大腿一把,心头莫名一阵酸溜溜的醋意再一次袭来。这匹种马真是到哪里都改不了到处播种的死性,就不怕精气耗尽,累死在床上。
“王爷,我……”娇.喘声像是猫儿一样。
“竹儿,你想要,便叫我一声正文,我就依了你!”男人的声线轻缓多情,仿佛正在对待最爱恋的女人,与其说是商量还不如说是讨好。
竹儿?正文?清竹脑中炸过一记响雷,劈的她全身一个哆嗦,发愣了片刻,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仿佛是在回应自己的疑问,床上的女人也娇嗔道,“竹儿?谁是竹儿?”
“你就竹儿,是我的宝贝,最心爱的竹儿,我从这么远来找你,就别再生气了,从今以后我只对你一个人好,永不变心!”男人好似迷迷糊糊还在梦中,“还有,一直想告诉你一件事,其实我就是……”
他的话才说到一半儿,就听门外传来急促纷杂的脚步,“给我挨个房间搜,找不到人谁也不能休息!”
被人打断了泄.欲的过程,虽然烦躁但也换回丝丝清明,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眨了眨迷魂的双眸,看到身下不着片缕的女人,冷哼一声,“你是谁?为什么爬到本王的床榻之上?”
阿法芙此刻还在满心期待中,嘲弄一笑,娇声说道,“王爷真坏,适才还叫人家宝贝,这么一回就翻脸不认人!”
宝贝?自己疯了吗?什么时候叫过她宝贝了?不过,当他看见女人肌肤上仍旧带着的桃红,还有身上星星点点的红色草莓时顿时醒悟,一定是适才乱了性,还好最后关头没把自己那玩意放进去,否则,他便是不守誓言的无义之人。
原来,清竹走后,无论怎样派人寻找都是未果,最后他许下承诺,如果能找到她,他情愿一生不碰其他女人?如果违背誓言,便叫他以后再也看不见心爱的女人。
但是,不久药力再次发作,秦政声音低沉,压抑的喘息着,呼吸极为沉重,“你给我吃了什么东西?”
秦政是男子,又有功力防身,虽然有些抑制不住但还算能够自控,但阿法芙是个没有一点儿内力的娇柔女子,现在正沉浸在方才的欢.爱中,沉迷得难以自拔。
“王爷,我冤枉啊,没有……啊……”妩媚的甜声还没说完,白嫩嫩的脸颊上便现出五指红痕,她捂着嘴角,嫣红的血液丝丝渗透,瞬间恢复清醒。
“贱人,还不说实话,要不是看着巴酋长的面上,信不信我立刻让你死!”手起掌落只在一瞬间,却生生让女人从情.欲中苏醒。半盏茶之前,还是温柔绻缱的多情男子,转眼的功夫就变成冷酷无情的地狱恶魔,转变的迅速真的令人咂舌。
“王爷,阿法芙真的委屈,不是我,是酋长送的那壶醉美人,那酒药性猛烈只要沾到身体发肤上便能……”一边说着,一边啼哭起来,难过的泪水便如黄河决堤,泛滥延绵。
“还不赶快穿上衣服,从床上给我滚下来,”男人阴鸷的话语没有一丝情意,“还有,如果今天的事传了出去,本王知道就让你们苗寨一个活口不留。”
虽然只是亲亲摸摸,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不过自己此次是来寻找清竹的,刚来苗疆的头一晚就急不可耐地睡了别的女人,要是传出去让竹儿知道,不晓得她会不会因此气恨。
秦政还来不及懊恼一下,门口的声音就愈发响亮了,“怎么样,找到没有?”
“回酋长,挨个房间都搜查过了,都没有,没有您要找的人,现在就差唯一的一间了。”克里木如是回答,显然,唯一的一间就是指政王爷下榻的这间。
“你确定?”
“小的十分确定?要,要不要进去……”
“放肆,王爷的房间是随便可以闯入的吗?再等等看吧!”
两个人的对话声音十分隐蔽,好似很怕别人听到一般,他们认为也许政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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