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性不改,死到临头还不承认吗?”陈天麟被彻底惹恼了,从怀中掏出一封信件丢在她脸上,“你自己看看吧!这是不是你的亲笔留言。”
原来陈天麟从尹家逃走的时候,多了一个心眼,将尹沐雪的信也一并带来。
“不是,不是,不是……”她发疯了一般狂吼狂叫,全然没有昔日大家闺秀的风韵。
“死鸭子嘴!”陈天麟弯腰将书信拾起,打开信笺,展开白纸,高声诵读:
父母大人亲启:
见字如晤。
近日丞相府中风雨骤变,郑闻未来将成大事。儿从前误信姨母之言,曾暗中下蛊于郑闻,现在事情即将败露,儿恐不能久活于天地,为今之计只有将表哥暂困于府中,伺机处死,如此此事才不得声张。儿自知罪孽深重,本不想累及父母,但我尹家势力错杂,牵一发而动全身,我一人身死不足叹息,只恐连累家族。望父母以大事为重,勿要心慈手软。
不孝女尹沐雪拜上
“假的,全是假的,”被逼无路的女人已经接近疯癫状态,一下子跪倒在地,“闻哥哥,我们相处将近十年,那些岁月莫非你都忘了吗?这是他们三人子虚乌有的陷害,他们找人临摹我的字体,捏造伪证,你要信我,要信我!”
“不可救药!”陈天麟刚想上前再给她一个巴掌,让人清醒清醒。
却听一道无情的声音遂不及防的传来,“住手!我信她!”
郑闻面无表情地走到女人的面前,低下头,睿智漆黑的瞳眸凝望着她的眼睛,“雪儿为我守身如玉,闻哥哥不信你还会信谁?”
尹沐雪本来就被望得惊魂未定,听他提到清白之事更是心胆俱裂,全身止不住的发抖,脸色忽白忽青。
“郑闻,到现在你还相信这个谎话连天的女人,她的初夜早就在大婚之时献给我了!”陈天麟说到这些喜不自胜,“她在床榻之上绝对是个妖精!”
“没有,没有,你胡说!”女人竭尽全力的呼喊。
“只要雪儿说没有,我就相信,不过想要堵住众人的悠悠之口,必须有个鉴证。”郑闻直起身子不再看她。
“鉴证?如何鉴证?难不成要当场试验?”陈天麟被弄得糊涂了,“怎么鉴证?谁来鉴证?”
“不如,天麟哥你来鉴证吧,毕竟雪儿是你的正妻!”郑闻适时提议道。
“不要!”
“不要!”两夫妻头一次达成共识。
“我若再和这样歹毒如蛇蝎的女人睡在一起,真怕被她尾巴上的毒针活活扎死
。”
“雪儿也不要和不喜欢的男人睡在一起,我的身体只想献给……”
两个人相互厌恶,甚至把原本一场你情我愿的欢爱说成你死我活的战场。
“闻哥哥,不如你亲自……雪儿……”尹沐雪想即便自己不是完璧,但如果能与郑闻有肌肤之亲,以她的榻上风姿定能虏获男人的春心。到时,她只要非君不嫁,他那样石头的性子,没准就能对自己既往不咎。
空气中一阵冷凝,冻死人一样静寂,无声,所有人都在等待答复。
“既然这样,”郑闻没看任何人,玩弄着自己的指甲,挑高一边眉毛道,“那就用刑吧!”
用刑?用什么刑?
众人还没将自己的疑问说出,只见从里屋出来四个面目可憎,全身恶臭,四十岁上下的中年男子,一听说用刑笑得一脸猥。
几个人不由分说便将地上的女人拉扯起来,不顾她的挣扎拉入绣花屏风之后。
“闻哥哥,救我!”这是女人被拉走之前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郑闻却无动于衷,看着性命如同蚊蚁一样的人,冷硬地回道,“雪儿想好了,自己肯说了,就喊一声。”言罢,转过身去。
尹沐雪被拉到屏风后面,那里有一张宽大的木桌,娇小的娇躯被直接丢在上面,一声闷响,因为疼痛皱起眉头,接着几个男人就欺上身来。
“你们要作什么,不是说要用刑吗,为什么脱衣服?”女人大惊失色。
“哈哈,美人,脱衣服自然是为了用刑方便,别心急咱们现在就用刑——人刑!”一个声音冷得像冰,调侃着说道。
“老大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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