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将她揽过去些,将她背转,从后面咬着她耳珠,宛如情侣耳语,亲昵异常:“我不是人,你也要与不是我的人,享尽欢好。”
兰芽还要挣扎,他却伸一根手指点住她的唇,在她耳边轻喃:“嘘……乖乖的,别再惹我生气。否则,明天你的早饭便是虎子活摘的眼珠!”
“你!”兰芽几乎呕吐。
他却扳过她颈子,扭着她头强迫她:“……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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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宿迷离,她被他捧在掌心吸了不知多久……
她一直紧闭双眼,恨不能让自己死去。可是当朝阳终于照进帐帷,她却感觉自己心口被虫子咬过的伤口已经完全没有感觉了。
他还在睡,她急忙背过身去坐起来,展开衣襟去看。
红肿已消,周边皮肉都白洁如新。只有那小小的咬孔,还记录了昨夜被虫咬过的痕迹。
她忍不住悄然回头望他。
难道他彻夜吸她……不是狎弄,而只是——替她将那虫毒吸净?
可是她却又很快否定了自己——因为她再青涩懵懂,再不想去细辨他究竟在碰触哪里,却也隐约知道,他也终究还是碰过她左右两边……
所以他怎么可能那么好心,只是为了给她治疗!
恨意勃生,兰芽裹好布条,整衣下榻,不顾一切推门便出去了。
初礼不知何时立在廊下,见了她便恭顺地笑:“恭喜兰公子。”
喜你个头!
兰芽拼命压抑,只说:“我还有事,先行一步。大人若问起,就说我去查案。”
初礼一笑:“自然。”
兰芽奔出廊下,找见装虫子的笼子。及至走出春和当,才忍不住停步回眸——
司夜染一向是极为警醒的人,怎么今天她都走了,而且闹出这么大动静,他竟然还沉睡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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