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要死要活的……后来,后来,那老不死的,惩罚她了吧?那可是他心爱的玩意儿啊。
眼下,我这样跌坏了他的花瓶,他恐怕也会很生气很生气的吧。只是一张珠帘,却阻隔了一
整个世界。那里面春意昂然,这外边北风呼啸,一整个北国的寒气,都裹挟在我的四周了。
我深深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我都走到这里了。难道还不敢走进去?
大不了……鱼死网破吗?
谁怕谁?
他有胆子,休弃了我!他更有胆子的话,把我送给他手下的那群壮汉们。他如果要折磨我,有的是千百种法子!我李良秀怕什么?
难道我站在这里,不上前,就可以假装我没有来过了吗?
“啪——”的一声,是珠帘被我甩开的声音。好痛。那些乱晃的珠子,打在我的手上,生疼。我却什么感觉都没有了。我故意要弄出很大的声响——仿佛,那样大的声响,能够带给我勇气。这样吵吵嚷嚷的,便不是我一个人。
我却没有眼泪的,在四处乱晃的珠帘里,走进了内室。
却见一张桌子,整整一半,都被一个女子的乌发所盖住。她的头发多么美啊,如瀑布一般。如果不是在此时相遇,我肯定会过去问问,好姐姐,你是怎么保养头发的呀,可能告诉我?只是在现在,这再美的乌发,这再婀娜的身段,都只是一个错字。
我恨她。
我第一次发现,我对着一个素未平生的,并没有做直接的伤害我的事情的女子,产生了一种类似于憎恨的情绪。也许她是一个好女人,也许美貌又多情,也许坚贞又可爱,可是这与我有什么关系呢?她的身上,现在是我的男人。这一个理由,已经足够我恨她——
我“蹭——”地冲上前去。这一对狗男女!居然看到我都进来了,还不停下来。司徒向你丫的,难道你不知道你家小老婆我,你们家大老婆死了之后最大的老婆我,进来了吗?我就对着那依然身姿起伏的狗男人,对着他那光溜溜的屁股,一脚踹过去!
怎么,谁怕谁?
可是,这个不要脸的男人居然不理我,继续动作!
我干!
真是够持久啊!战斗能力卓绝!你有那本事,做你的大事去,咱们凌云城的百姓还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吗!本姨太的心中充满了对这个男人的不屑和气愤!该死的,我再踹!
我才堪堪提起脚,还没来得及往那褪了一半裤子的屁股上载踹去,“啊!”的一声,那女人终于尖叫起来。她本来一半的身子都躺在桌子上,全身的衣服都脱光了,两条大腿大张,只是夹着那老不死的腰……这样一直起身子,却让本姨太看到了这个女人的胸前,两颗小樱桃似的,如何与本姨太的两个大面团相比?
女人,不怕被背叛,最怕的是情敌是一个远远不如自己的女人啊!我对着那依然云淡风轻继续动作的老不死,狠狠地揪住他的头发。好呀,头发居然还没乱,用白玉冠系地紧紧的,我才不管,抓住那个髻就自处乱拽,恨不得揪死他!
“你说,她哪里比我好?你这个混蛋!刚刚睡过我又睡别人,你这个混蛋,你吃惯了大鱼大肉要吃野菜了?她的胸比我大吗?你去死!你怎么还不去死!”
我慷慨激昂,口沫横飞,他一言不发,我怎么揪他,他就怎么动作,就是不从那个女人身上下来!
以为我这就拿他没法子了?
我龇牙咧嘴地看了眼那个女人。那女人看上去像朵娇花似的。被我这一闹,早就已经花容惨淡,“将军,将军,救我啊!”
我狠狠一笑:“他自己都自身难保,还救你?你们是想当苦命鸳鸯是吧?”
我一步说二不休,一把掐住她脖子:“你娘没告诉你,当狐狸精是没前途的吗?你不知道你们家将军是有妻室的吗?”她被呛得直翻白眼儿,我松开手,一路往下,往她胸部一摸:“不错,还行,虽然个头小,但贵在有弹性!”狠狠地把爪子一收,“有弹性又怎么了?这男人是我的,我没说你可以动他,你居然睡了他!怎么着,你要跟我单挑吗?”
本姨太一出马,全天下的女人,对司徒向不怀好意的女人们都去死!
“将军,将军……呜呜呜……”那女人哭了,一把推开司徒向,自己撩起衣服就跑了。
我如释重负地松开两只手。才发现,其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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