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本后都放下架子与她好言好脸,她却连一次正话也未曾与本后说过。这女人啊,心一大,就顾不上家,更忘了自己的身份。是该本本分分的做个好妻子,而不是个一手遮天的女英雄!”
贤妻良母不单单是平常百姓家女子该有之德,更加是宁姓皇室的女人还有的品德,纵然是太子妃,这伺候好太子,为皇家延绵子嗣,不才是正事?
“太后说的是。只是,她是太子妃,这谁也不好直言相劝,加上宁大哥对她疼爱有加,这也只好由着她来了。太后您也放宽心好了,许是太子妃玩够了也就知道收心了。”司空月疏眼敛微垂,轻笑劝解说着。
“收心?以为这太子妃是当着玩的?她许是还年轻,但是你宁大哥呢?都已经二十七八,看看朝中同龄臣子的孩子都多大了?他自由独立,心性难捉摸,想去外历练,这一去就是十多年,本后也依他。但是如今,好不容易太子妃也娶了,却……”
罗王后深吸了口气,不是她心急,这眼看一天天过去,这新婚早过的两人却不急不忙的。
倒是她,每次到祠堂看到列祖烈宗都深感愧疚,宁氏皇族几代单传,如今就太子一人,自然指着他传宗接代。
“王后切莫生气,月疏本来不想说的,就是怕王后您气着了,您看这……这可月疏如何是好?”司空月疏见她口吻甚怒,站起身来,颇为自责的说着。
倏尔,罗王后望着她的眼神一亮,对她招招手,示意她走近些。
司空月疏见此贴过身子听着,忽而脸色微红,先是摇头,而后又羞愧的点了点头。
待月色正浓之际。
一道丝薄淡淡月白纱衣,玲珑身姿翩然走进了星辰宫,提着灯笼一路顺畅的入了星辰殿中。
亲手端过了侍女递过来的袅袅香炉,将原先的香炉换过撤了下去,而后朝着寝殿屏风之后,缓步走了进去。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后。
星辰殿的门再次响了起,李青走在前为这后面之人打开殿门,而后俯首立在殿门一侧,轻声说着,“主子,时辰不早了,您早些歇息吧。”
说罢,李青眼神有意无意的扫了眼那殿里头,神色略带淡淡忧色的站在那里。
淡雅衣衫轻挥,随后迈进来的宁天澜轻轻应了声,步入了星辰殿中,轻轻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退下了。
李青颔首退出去,将门关了上。
宁天澜径自朝着殿里迈去,却在步子迈出去几步,眉宇轻轻凑起,扫了眼周围,最后视线定格在了那,被淡淡月色笼罩了层白色光晕的山水屏风处。
“出来吧,别让我请你出去。”他的话刚落,那屏风处便露出了一点如白玉般的裸着足尖,灵巧一转,如轻灵蝶儿般旋转而出,落定了在他的面前。
“宁大哥,这是我刚排的舞,只有在月色下跳才好看,我
想跳给你看……可是一直没机会,你,不会怪我吧?”
舞姿轻灵一转,她转了圈儿靠近了他身边,薄衫下盈盈一握的腰肢儿,正转至他身后停住。
月色下,看不清宁天澜的俊容,只觉他深目微垂,淡淡扫向身后的她,“嗯,还不错。”
闻这声赞赏,司空月疏脸色欣喜之色难以言表,曼妙舞步又起,宛如一只静静在月下舞动的蝶儿,寻寻觅觅,周周转转,只为自己这绝色舞步能让心上的人儿看见。
忽而,这舞动正美的‘蝶儿’似看着心上人看的入迷,脚下步子一乱,惊呼一声朝着前面便扑去,正朝着这不知是否在赏舞的宁天澜而去……
司空月疏只觉的腰上一热,虽然那手掌温度适中,却让她觉得瞬身灼热无比,倏尔耳边儿一道温凉的声响起,“舞也舞了,倒也倒了,我扶也扶了,是不是能离开了?”
闻声,她的脸哄得下热了起,感觉腰上的手似要掐断她腰般用力,慌忙间推开了他,“宁大哥你说什么呢?月疏是不小心摔倒的,真的并非故意!”
那幽沉的深眸微微眯起,望着这故作镇定的她,清音微重,“月疏,我记得你并不是爱耍心计的女子。如今,这是怎么了?难道我让你哥带给你的话,他没有带到?”
“……宁大哥,月疏还是那个月疏,以前如何的爱你,现在依旧是。你跟我哥说的话,我都听到了,如果要你要责怪,要惩罚,我都甘愿受之。只是……”司空月疏缓缓抬头,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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