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出去?”宋筱筱立马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问道:“扔哪儿?”
“楼道,电梯,垃圾堆,破烂厂,都可以。”赫连爵的语气风轻云淡,就好像一股和润的风吹过,可是,妈呀,为什么风中偏偏夹杂了一根根要命的银针?
“这里是我家!”
宋筱筱强烈控诉。
“我们可以打一架,胜者为王,败者……”
赫连爵还没有完,宋筱筱就立马接了茬:“败者暖床?”
“……”
赫连爵凉凉的瞥他一眼,一脸嫌弃:“暖床的话,你还不够格,太臭。”
“!”
宋筱筱简直要发飙。
一个女人可以被丑,可以被邋遢,但绝对不能接受别人自己臭!而且还是一而再的被指责自己臭!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赫连爵微微眯眼,笑的就和一只千年修成的狡猾狐狸精似的:“你可以选择和我打一架以暴制暴,或者,直接认输。”
“我直接认输。”
一提到打架斗殴,宋筱筱就分分钟丢掉了自己所有的节操。因为,她实在是没有勇气和人高马大的赫连爵逞能斗殴。
差距太大!
太不科学!
她一定赢不了的。
“第三条呢?”宋筱筱认认真真的看着赫连爵,她实在想不到比第二条路更悲惨的路了,所以,很有可能是峰回路转也不定。
赫连爵缓缓一笑,白森森的牙齿露了出来:“把你和你买的孜然羊排一起扔出去。”
“……”
宋筱筱无路可走,只得权衡之下,勉为其难的选择了第一条:“我洗澡,现在就洗。”
赫连爵招摇一笑,挎着大步,抱着宋筱筱进了浴室。
宋筱筱被抱进浴室,一股氤氲的水汽迎面扑来,她松开他的脖子,大气凛然的摆摆手,“把我放下来,你可以出去了。”
那姿态,分明就是大写的一脸“命令”:赤赤,本宫要沐浴了,你丫退下吧。
怎奈,赫连爵根本没打算理她,自顾提醒她:“你刚刚腰扭伤了。”
“我知道啊……”
提到这件事,宋筱筱一脸郁闷。
如果不是他步步紧逼,她何苦扭伤了腰啊,何苦啊……
平日里,她是多么经摔打的女孩子啊!
“腰都伤了,你确定能自己洗澡?”
赫连爵垂眸,声音非常柔和。
他的视线盯着宋筱筱,眼底流转着一种无法形容的强力蛊惑。
宋筱筱轻咳一声,避开他的注视,讷讷回道:“应该,能吧……”
“这里就我和你,如果你出了事,我是第一嫌疑人,还要吃官司,太麻烦。所以,还是我帮你洗吧。”赫连爵一本正经的着,伸手,去脱她的衣服。
“喂喂喂!”
宋筱筱连忙拽住她的手。
她眼睛睁的大大的,一脸防备显而易见,现在的脑细胞高度活跃,脑袋瓜子无比聪明:“别动!你该不会是想趁机耍流氓,吃我豆腐吧!”
赫连爵的动作停下,正正经经的表情:“你觉得呢?”
宋筱筱再次郑重申明:“我觉得是。”
“那就是吧。”
没想到,赫连爵竟然没有反驳,也没有解释,拨开她的手,继续掀她的衣服。
宋筱筱:“……”
她有些被雷到了。
当一个美男,一个正儿八经的美男对你上下其手,还大大方方的承认他就是在耍流氓,你还要怎么样反驳?
“额呵呵呵……我能反抗么?”
宋筱筱一边坚决和他抗争,一边弱弱的询问,极致的矛盾在她的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如果不是赤赤攻击力太强,身上还总带着那个麻醉枪,她定然不会这么窝囊的语气弱弱。
“别想。”
“……”
宋筱筱暗中咬牙。
什么跟什么嘛,为毛线赤赤这么强势?她才是金主啊金主!
“越俎代庖!”
“牝鸡司晨!”
她把能想到的成语,全都一股脑的用来形容赫连爵。
“越俎代庖是比喻超出自己业务范围去处理别人所管的事,而牝鸡司晨是指古代的妇女窃权乱政。”赫连爵遗憾的摇摇头:“你这两个词都用的不对。”
“……”
宋筱筱顿时无语凝噎。
她根本不是让他来评价她的学水平的好么?
老天爷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哦,不,是赤赤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在她心里纠结郁闷的时候,赫连爵已经不动声色的把她的衣服给扒了,然后,把她放进浴缸,打开花洒。
宋筱筱顿时瞪大双眼。
尖叫一声,她连忙伸手挡住自己的重点部位。
上面上面。
下面下面。
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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