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抹揶揄的笑意,“你都了自己在生理期,我还能干什么?”
眼见他的手,越伸越近,盛清清惊恐的闭上了眼睛,“流氓,滚开。”哪知,对方只是将手放在她的额头,“还好,不发烧了。”
白潇逸打开床头灯,灯光微黄,气氛旖旎。那双如幽幽深潭的眸子在夜里像宝石一般闪耀,“你睡着后发烧了。”着又拍了拍盛清清的头,“不过二十来岁的姑娘,脑子里一天天在淫想些什么。”
盛清清是有苦不出啊,孤男寡女,你又不声不响地走过来,还对我伸出手,我能不想歪吗?你要探体温,明不行么。
见过腹黑的,就没见过这么腹黑的。
下楼用餐时,盛清清再次被白潇逸搞得哭笑不得。在自己睡觉的这几个时内,家里所有人都被他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他那如鱼得水的模样,不知道是还以为他才是主人,而自己是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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