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思珺说:“林先生,时候不早了,休息吧。』』”林玉筑点点头:“嗯,我一切都听梁队的。梁队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梁思珺望着他笑起来:“哦,林先生,我想问你一件事。你和范小姐是怎么打算的啊。比如说你们两有没有商量过什么时候结婚?这可不是儿戏,希望你认真对待哦。”林玉筑说:“我现在的身份还没有洗清,我表妹肯定有所顾虑。等我洗清了再跟她谈吧。哦,梁队,谢谢你的关照。”梁思珺不再说什么了,目光多情地瞥了一眼林玉筑,回她房间里睡去了。林玉筑坐在那里想了半天,这才熄灯休息。半夜时分,林玉筑悄悄地从床上爬起来,确认梁思珺在隔壁睡着后,穿上一件深灰色风衣,将手枪弹夹取出来压满子弹,然后从后窗翻了出去。今晚没有月亮,寒风刺骨。林玉筑看了看手表,时间已是深夜一点。街道上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一阵寒风袭来,林玉筑不禁哆嗦了一下,立即将风衣的领口竖起来遮住颈部,双手插在风衣袋子里快往前走。不料走到街中心的十字路口,忽然只觉眼前一束雪白的光亮照过来,随后便听到一个小鬼子的声音道:“你的什么人,这么晚了不睡觉要去哪里?”林玉筑没有吱声,急忙用袖子遮住了那束强光。两个巡逻的小鬼子拿着手电走过来,其中一过用枪顶住他的后背,另一个小鬼子腾出双手来搜身。林玉筑急忙从内衣口袋里掏出一张证件给鬼子看。鬼子仔细地检查了一下证件,吃了一惊,又拿手电把林玉筑从上到下照了一遍说:“不好意思林先生,你是我们大日本帝国最要好的朋友,想去哪里要不要我们送你过去?”林玉筑冷冷一笑说:“我没事睡不着随便出来走走。不用你们送我。”一个小鬼子连连向林玉筑点着头说:“林先生请随便,我们还要巡逻的干活,不奉陪了,林先生请慢走,慢走。”林玉筑什么也没说,径直走了。该死的小鬼子,要不是我的家人中毒需要你们的解药治疗,我才不会跟你们这些杀人不眨眼的畜生合作,干那些灭绝人性的勾当。小鬼子,你们今天这样对我,我迟早会有你们好看。林玉筑琢磨。穿过两条街,来到了刘府大门口。大门两边挂着灯笼。灯笼的光亮无法穿透深夜的黑暗,看不到较远的位置。林玉筑像极了一个黑暗幽灵,悄无声息地来到大门面前灯光照不到的地方站立不动,长长的马脸泛着诡异,过膝双手从风衣袋子里抽出来环抱于胸前,声音有点沙哑地望着蹲守在门口的两个守卫道:“快去禀告你们老爷,只说有个手长过膝身穿深灰色风衣的男人前来拜访。请他出来见我。”两个守卫突然听见黑暗中有人说话,吓了一跳,因怕对方使诈,端枪走上来察看究竟。林玉筑沉着一张脸慢慢地逼近守卫。随着距离越来越近,两高守卫终于看清楚了眼前的男人。眼前的男人脸色泛白,眼露凶光,一看便知道是个惹不起的主。“你究竟是什么人,深更半夜来找我们老爷干什么,快点离开这里,否则就开枪打死你。”两个守卫拉开枪栓推上了子弹。林玉筑道:“莫非刚才我说的话你们没有听到,那我就再重复一遍?快去禀告你们老爷出来见我。”话音甫落,突然出手。长长的猿臂像是黑暗中幽灵伸出的魔爪,眨眼间便伸到了两个守卫的枪管上,没等对方来得及开枪就把枪夺了过来,咔嚓卸了枪膛里的所有子弹,然后把枪扔地上道:“就你们两的破手段,也想也吓唬我,我呸。我告诉你们,如果再不去禀告刘老爷出来见我,我就把你们两的脖子掐断。”说罢猿臂又是向前一伸,闪电般地掐住两个守卫的脖子。两个守卫吓得脸色惨白,连连求饶。可是就在此时,刘府大门吱嘎一声开了。无数身穿黑衣的家丁举着火把从里面走了出来,迅将林玉筑包围。随后便见井上靖二慢悠悠地从里面走了出来。林玉筑冷冷一笑,把两个守卫放开,迎上前去道:“打搅先生睡觉了,深夜登门拜访,给先生带来了诸多不便,还请先生见谅。”井上靖二哈哈大笑,上前拉起林玉筑的手道:“老弟这么晚来找我必有紧急事务,请进里面谈。”林玉筑笑笑道:“先生请!”井上靖二说:“你我已经是兄弟了,还跟我客气什么,还是一起进去吧。”林玉筑大笑道:“哈哈,先生能摒弃高贵的身份不惜与我兄弟相称,兄弟我甚感惭愧。如先生不嫌弃,小弟愿意为先生效犬马之劳。先生请。”井上靖二笑着说:“兄弟就是幽默。请进。”林玉筑不再推辞,大步走进刘府大门。井上靖二吩咐手下密切注意周边的动向,随后进去了。就在林玉筑跟随井上靖二走进刘府大门的刹那,街对面的一家屋檐底下出现了一个黑衣蒙面人。黑衣蒙面人一直到林玉筑和井上靖二在视线中消失后才转身离开。来到书房坐下,井上靖二给林玉筑泡了一杯茶说:“林老弟这么晚来找我似乎犯了一个大忌,万一被人黑暗中看见怎么办?好在我身边的人都是我的生死弟兄,不会说出去的。我不明白的是,你来到县城怎么不采取既定的联系方式,而要冒险走极端?”林玉筑似乎早就料到井上靖二会这么说,一点也不惊慌,说道:“梁思珺盯得太紧,根本就没给我单独离开的机会,我也是等她睡着了才出来的。现在我有一个情况需要向先生汇报,梁思珺打算要我回山里去召集所有的弟兄,赶去城外的原始森林营救范晓倩章怡红翠红她们,不过后来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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