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下雨了。『柳河县的天看上去灰蒙蒙的一片。一眼望不到尽头。冷风裹着冰冷的雨点落在人的身上,给人带来一种凉飕飕的感觉。大街上看不到几个行人在走动。就连鬼子巡逻兵也没有出现。梁山槐从警察局出来,慢慢地走在大街上。脑子里在拼命地思考问题。刚才日军指挥部的伊藤宏美打电话给他,要他去一趟指挥部。梁山槐想可能是他杀害下属的事情被鬼子知道了。所以在见到伊藤宏美之前,他必须想好了如何去应对。来到日军指挥部找伊藤宏美。伊藤宏美上下打量着梁山槐,眼神里透露着嘲笑他的神情。梁山槐在她眼里算不上什么,纯粹的就是一个汉奸而已。如果不是柳河县的治安需要他来维持,说不定她早就把他杀了。“少佐,你找我来有什么吩咐?”1梁山槐说。伊藤宏美冷笑说:“哦,梁局长,事情是这样的。其实我找你来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我就想告诉你梁局长,从现在起你最好老老实实地服从我的命令,管理好城内的治安,配合皇军抓捕抗日分子。否则我对你不客气。我说的话你的明白。”梁山槐道:“少佐放心,我梁山槐一定听从你的差遣。如有违抗,你就弄死我。饿绝无半句怨言。哦,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就告辞了,局里还有要事等着我回去处理。长官,我现在能走了吗?”“梁局长,你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不能跟我说啊。说,生了什么事。”伊藤宏美道。随后从办公桌上拿起那根马鞭,啪地抽打在梁山槐衣服上,顿时将梁山槐胸前的衣服撕开了一道口子,露出了穿在里面的一件黑色棉袄。梁山槐吓得脸色惨白,普通在伊藤宏美面前跪下来道:“伊藤少佐,我说,我全说出来。事情是这样的,我的一个手下想要造反行刺我,幸好我察觉,就开枪把他打死了。真的,我没骗你。长官,当时的情况十分危急,如果我不开枪的话,死的那个人就是我了。”“你这个局长是怎么当的。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不打电话向我汇报?梁山槐,梁局长,你太没把皇军放在眼里了。还不快点带我过去看看。”伊藤宏美说道。“是,长官,我马上就带你过去。”梁山槐说。“走,快点。”“是,长官。”还没走到警察局大门口,伊藤宏美就远远地看到了,一具尸体吊在外面的一棵大树上。伊藤宏美命令梁山槐把死者的尸体解下来放在地上。死者已被雨水淋透。乱蓬蓬的头上不停地滴着水珠。脸色苍白。伊藤宏美蹲下去仔细地检查死者的伤口。梁山槐为她撑伞。从伤口上进行判断,死者是被近距离顶着脑门一枪打死的,而且瞳孔放得很大,显然是被击毙前受到了惊吓。与梁山槐的说法不符。如果一个人想要造反行刺他的上司,早就做好了不要命的准备。显然是梁山槐在说谎。而且死者就是昨天她在街上碰到的那个警察,难道是死者知道了梁山槐的某个秘密才导致了杀人灭口?“梁局长,你开枪打死他的时候,我们的士兵怎么没有听到枪声?”梁山槐想也没想道:“我敢用我的人头担保,是他想要行刺我我才开枪的。因为距离很近,我拿枪顶着他的脑袋开的火,所以枪声听起来并不大,而且这里有围墙挡住,外面又是刮风又是下雨的,自然听不清楚了。”“梁局长,看来你还挺专业的,我不得不佩服你。”伊藤宏美站起来说。梁山槐道:“哎呀,长....长.......长官不会是怀疑我吧?”伊藤宏美转的目光里透出一丝歇斯底里的凶悍道:“梁局长,我这样做也是为了洗清你的嫌疑为了你好。难道你就不明白。”随后对站在一旁的几个警察说:“我相信你们局座,他没有错,像这种胆敢背叛上司行刺上司的人就得.............你们都给我记住,若再有人以下犯上造反滋事,你们局座完全有先斩后奏的特权,听明白了没有。都给我重复一遍。”那些警察站在那里谁也不敢吭声,一个个像哑巴。显然是梁山槐之前统一了他们的口径,没有人敢站出来说三道四。梁山槐出了名的狠,他们十分敬畏他。梁山槐得意地一笑道:“长官训话哩,你们都哑巴啦。说话啊。长官的话你们听明白了没有?”“报告长官,我们听明白了!”手下们异口同声地回答说。“梁局长,你的手下都听你的嘛。我很佩服你。”伊藤宏美冷冷一笑,一把推开梁山槐,提着马鞭走了。梁山槐假惺惺地冲着伊藤宏美的背影喊道:“长官,当心别淋感冒了。”“别担心我了梁局长,还是担心担心一下你自己吧。”伊藤宏美说。回到指挥部,伊藤宏美感觉心里窝着一肚子火无处泄。直到现在她才明白,梁山槐此人别看表面上那么猥琐,其实心思十分缜密,做事从来不留什么破绽,让人无法猜透他心里究竟是在想些什么?她现在看到的仅是梁山槐表面的假象而已。而真正的梁山槐就藏在假象的背后。她需要揭开梁山槐的表面假象,看清楚梁山槐的庐山真面目。不想办法把他控制住,抓在手心里,说不定哪一天他就成了她的大麻烦。单从今天和梁山槐的较量上看,她已经败给了梁山槐。她一直担心的也就是这个,看来她之前的预计并没有错,梁山槐此人讨好她的原因绝对另有目的。她明明找出了死者被杀的破绽却不敢挑破,这就是她感到最窝囊的地方。找不到泄的渠道,伊藤宏美不由来到了平野曾经的细菌武器研究地下室。现在平野已死,地下室的设备被如数清除,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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