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期两个月的考察期彻底将王浩羁绊在这个村落。村民也不干涉王浩的自由,饿了供饭,渴了有灵果,好歹不让这子饿死他乡。要不是灰不知用什么方法寻到了这里,他还真是孤立无援,被以若兰为首的一帮子给彻底边缘化了。
老苗他们也没闲着,暗中对王浩的身体一番研究后得出了一个匪夷所思的结论。这子不知吃了什么天材地宝,身体的潜力都被挖掘了出来,新陈代谢速度极快。这产生的后果不好,再这样透支潜力,几个月后命就得玩完。除非能得到十万大山深处的火龙果,才能让这子固本培元,将散逸的生命元气给补回来。提到火龙果,老哥几个都表示无奈,就算他们组团去都不是那条长期盘踞在大山深处的火龙的对手。另外一种方法就是伐脉洗髓,这样的话,这子一身的蛮力就要付之东流了。利弊权衡之下,老哥几个也没了主意,实在不行只能选择第二套方案,好歹还给他留了条命。
王浩也是个混账子,初次见面就没给若兰留个好印象。想当年王叔还在的时候就笑称要指腹为婚,偏偏王苗两家的第二代都是带把的,后来又改口看第三代的缘分了,这第三代吧还恰好是一男一女,结果呢还真卯上了。老苗真有点后悔几天前撮合他俩的脱口而出的话了,怎么一个个都不那么省心呢。
光论嘴皮子,村里面没几个人是王浩的对手,可一言不合就摆弄拳脚让王浩着实吃了不少苦,他也想反击来着,可明明被告诫了多用一分力元气就会消耗已经不多的生命潜能,这让本来就怕死的王浩彻底的成了打不还手的好孩子。要不是为了得到续命的方法,鬼才愿意天天被人揍呢。那个老苗也不是东西,什么要让若兰对他的印象改观,根本就是天方夜谭嘛。
“王浩,你子给我出来。”一向温而婉的若兰自从被王浩一番鄙视后,那传统的片片装也不敢穿了,没有合适的衣服就用布条将胸前的峰峦给里三层外三层裹得紧紧的以防走光。
一身绿衣的姑娘也有样学样,刚勒胸部的几天还涨的眼泪汪汪的,时间一长也就习惯了。为虎作伥的除了那几个子之外还有那头白狼和一只硕大的鸡仔。
这样的阵仗在门口叫战,王浩也得硬着头皮开了门接着,短短两个星期,这火药味貌似越发浓厚了。
“大清早的鬼叫什么,好好的春梦就被你给破坏了。”
若兰呸了一口唾沫星子,“你这个色痞子,都已经坏到骨子里了。”
“怎么着,大清早就过来找我连嘴功,是不是非要在我房门上挂块“吵架王”的牌匾才舒坦。”
若兰脸上俏红,这人真是没脸没皮了,前两天揍他时意外的就跟他嘴对嘴亲上了,现在还拿“嘴功”来编排自己,真当自己听不出弦外之音啊。
绿衣少女不干了,“得了,王浩你真以为自己嘴功无敌啊,那就划下道来练练。”
若兰还没来得及阻止绿萝,王浩那子嘴唇一翘,一脸坏笑又妥妥的挂在了脸上。
“绿萝姑娘的嘴功我可不敢尝试,要尝也要尝若兰姐的。”
绿萝正准备反击,若兰一下就把她拉住了低声道:“那子话里有话,不要睬他。”
天真可爱的绿萝这才领悟了王浩夹枪带棒的话语,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咬牙恨恨道:“流氓,大白、鸡宝宝, 上,咬他。”
“灰,该你出马了。”
两军对垒,作为先锋大将,灰还是有点底气的,只是有点舍不得它的宝贝。不过王浩有难,它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是吧。
大白和鸡宝宝冲上吊脚楼后,灰只是把那个不知从哪里得来的葫芦的塞子给拔了,这两员给若兰她们冲锋陷阵的大将立马就变了一副嘴脸,人与人之间的事一下子就被它们分的门儿清。酒香四溢之下,哪里还有敌人,分明就是无话不谈的好兄弟嘛。
大白和鸡宝宝的酒量比灰还有所不如,只是那么一口就让它们颠的云里雾里了,每次醉的不省人事后被绿萝他们一番拖拽好不容易回了老窝,萝卜加大棒的教育方式好是好,可每次当先锋就是这般模样,真不知道它俩是不是串通好的。
“我若兰姐,这些天闹也闹了,打也打了,能不能就放我一马,只要你在你爸面前给我美言几句,我保证再也不惹你了。”
王浩是真想结束这无休止的孩子过家家般的游戏,只要若兰替他几句好话,他的命就有希望了。
“呦呵,你也有低头服软的一天,我耳朵没听错吧,要我去给你美言几句,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
见若兰这副信誓旦旦的样子,王浩还真把她给得罪狠了,索性就将无耻进行到底吧,人死鸟朝天,怕她个球。
“若兰姐这些天明显有长进嘛,片片装也不穿了,变成束胸装了,真替你捉急万分啊,你好好的两只白兔,愣是不让它们动弹,这事虽,可从长远了看,对你是百害而无一利啊。其实你只要稍稍遮掩下走光部位即可,这样胡搅蛮缠还真的会影响血液循环,以后白兔长不大了你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楼下的虾兵蟹将顿时就炸了锅了,若兰还好,情绪控制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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