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这个想法。
前世的她,不说这点白酒,就是再拿个几坛来,她也会当白开水一样灌下去。
但是现在不过就这么点,为什么会出现这种反应?
终于是意识抵不过大脑,她趴在桌子上沉沉的睡去。
宫墨玺缓缓的从床上爬起来,迈着悠闲的步子,走向桌子。
挨着舞戈旁边的小凳子坐下,他拿起桌子上面的一串葡萄,嘴直接凑上去,咬下一颗。
看着面前昏倒的女人,那瓷白的肌肤吹弹可破,小脸上带着醉酒后的红嫩,樱桃一般的红艳小嘴微微的张开,一头如墨的长发早已经被她自己散开,柔顺的挨着她的背脊,垂到地上。
柔亮的光泽,使他忍俊不禁的伸出手去摸了摸。
很好的触感。
柔软,光滑。
眸色再次沉了沉,他的喉结不自然的滚动了一下。
本来想要在舞戈清醒的时候再洞房花烛的,那样一定特别有意思。
但是现在,这个蠢女人竟然将那怪老头儿的珍藏佳酿像灌白水一样的灌进了嘴里,想来她是气到了吧。
不过,这丫头的酒量,应该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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