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弄走后,回到床榻边,盘膝坐在了地上,眼神死死的盯着床上的美……男人。
这要是个美女,他不介意此刻就扑上去,发泄一下郁闷的情绪,可这偏偏~~
樂冬口念心诀,让自己冷静下来。
刚才的一幕幕,卓师兄说的那些话,他那落魄的身影,那神伤的表情,落进神魂,总是给自己一种挥之不去的墨名之痛。
看着他的眼神,樂冬有种沉伦,被淹没的绝望,虽然自己是个魂魄不需要呼唤,但在那一刻,竟有种窒息的错觉。
似乎,自己真的就是那个墨,似乎眼前之人是从尸山血海里爬到自己面前,似乎他经世的伤痛如一只大手死死纠住了自己的心脏。
:“怎么可能,我从未见过此人,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樂冬呆呆的看着那睡梦中都似在哭泣的脸。
若他此刻真有心脏,可以因此轻易碎掉。
:“行至君前,终却是一双男儿身!墨非,他原本不是男儿身?”樂冬心思百转,终于抓住了一些头绪。
:“难道我与他前世今生,有所纠结?”樂冬本不是个信命的人,但死后的一切让他不得不对这些玄妙的轮回重新审视。
:“罢了,罢了!”樂冬剑眉紧锁,看着卓桓的脸,想起刚才被强的一吻,神魂内却没了之前的半点慌乱与恶心。
只有无限悲伤,墨名其妙的在神魂中游走。
:“只有等他醒来,问清楚原由,再做打算了。”樂冬一声轻叹,默默闭上了眼睛。
樂冬以为赶走了其他人,他便能清静。
但他想错了,卓师兄名气太大,自他开始疯狂搜山时,便有多道神识都死死锁定了这一切。
在樂冬屋里那一幕,整个门派好多人都亲眼目睹。
此刻,几乎已经传遍了山门,所有人都聚在一处切切私语,那深情一吻,实在是太震憾了,因为那是两个大男人。
关注这些事的都只是些弟子级别的人物,故而,在没了进出门禁后,他们能用神识看到画面,不过听不到谈话。
故而,两人的传闻如雪花一样飞舞,各种说法与心思都有。
:“卓师兄,我的卓师兄,你怎么能喜欢男人呢!”
:“原来卓师兄之前说他不喜欢女人,这,竟是真的?”
:“登徒子,我看他就是男女通吃!”
:“那个小白毛是谁啊,卓兄啊,你就算是个断袖,也得找个像样点的啊,怎么这种货色也瞧得上!”
众人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梵音,去把你师弟给我带回来!”这些议论终于也传到了几位掌座耳中。
:“是,师傅!”白衣胜雪的大师兄梵音领了法旨,皱着双眉朝樂冬所在的位置呼啸而去。
掌门木牙双眉紧锁,神识扫过半山腰上那间小院子内的两个少年。
:“这个白毛小子,怎么感觉有些眼熟,我好像从来没见过啊!”木牙哪会知道,这是他前几天被斩记忆中的一线残念。
:“这些年轻人真会玩,不好好修行也就算了,还玩断袖!”长老离墨苦笑摇头。
‘砰!’
又是一声冲天巨响,樂冬的院门禁制再次被人一掌震飞。
樂冬抬起眼,站起身的时间,白衣胜雪的梵音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
焚音一脸的高傲,看都不看樂冬一眼,就一把抱起床上昏睡的卓桓,二话不说就要离开。
:“你谁啊?”樂冬虽然也被斩过记忆,但他的记录玉简里记的很仔细,这七大牛人弟子之首的焚音大师兄,他还是认识的。
:“掌门首徒,焚音。”焚音看都不看樂冬一眼,似乎看此人一眼便降低了他的身份。
:“你们内门弟子进别人门,都是这般破门而入?”樂冬不卑不亢的道。
焚音看了一眼四分五裂的院门,似觉得这样确实有些影响不好,从掌心取出一颗星空石甩在樂冬面前,二话不说又要离去。
:“放下他,我有话必需问清楚!”樂冬冷冷道。
:“呵!”焚音没想到一个试用弟子敢这样和自己说话,不由看了樂冬一眼:“怎么?以为我师弟咬了你一口,你就是我弟妹了?”
:“你说什么!”樂冬双拳紧握,神魂一颤。
:“哼!想见卓师弟,来内门!”
梵音看都不看樂冬,眼神里有了一抹不易察觉的阴冷,一个闪烁便出了小院,踏上大剑,朝山顶呼啸而去。
太玄门界线严苛,没有许可,下一阶弟子无法进入上一阶区域,梵音这样说,分明就是在告诉樂冬注意自己的身份。
:“弟你个头的妹!”樂冬捡起地上的那枚星空石,朝着二人消失的远空狠狠抛去。
这时,小天狼星的天空开始飘起了雨,原来已是雨季天。
樂冬飘到三楼顶上,坐在雨夜中,任雨水打湿神魂。
十七岁的雨季,初吻给了一个男子:“罢了,罢了,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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