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别打了,别再打阿青了。”玉竹见自家的爷跟主子都回来了,双手也解放了。松了口气的同时也不忘了护着一直陪在她身边的他。
“玉儿,你别管我,你的手烫成这个样子,快去上药。”雷青看着玉竹通红的双手心如刀割。他痛恨自己的“无能”,没有保护好他的玉儿。
“还不滚去给玉竹上药?!杵在这里等着找死呢?!”慕容远怒斥道。真是丢尽了他的脸!他才刚跟可儿保证过:雷青会拼命护着玉竹的,可结果呢?他就只是陪跪,陪罚?!可儿是最护短的。也难怪可儿这么生气,这让可儿还怎么放心的把人交给他?!
“放肆!本宫在这里,是谁给你的胆子在这里撒野?!”连贵妃被众人护着挪到了次位上坐好,这才朝着宁秀珂大发雷霆的“河东狮吼”。
“放肆?!撒野?!你确定这些说的不是你自己?!”宁秀珂怒极反笑:“连贵妃,你鸠占鹊巢,还在这里喧宾夺主,这放肆撒野的倒成了我们了?!”
“你……你好大的胆子!你竟敢这样跟本宫说话?!来人呐,给本宫教训这个不懂规矩的妇!本宫今天要好好教教她什么是规矩!什么是尊卑有别!”连贵妃的架势盛气凌人,说话就要命人上前来“教训”宁秀珂。
“本王看你们谁敢?!嫌自己活得命长的尽管过来找死!”慕容远阴冷的眸光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正要上前的侍从一个个都吓破了胆子似的向后退了两步。
“靳王,你这是要当着本宫的面大开杀戒么?!”连贵妃哪里受过这样的气?!从小到大,向来都是她欺负别人的。
“连枝,别把这套‘下三滥’的东西用到本王这里,本王可不是父皇。”慕容远拉着宁秀珂就近捡了把椅子坐下,把她抱在怀里护着。妈的,连枝这死女人还真是活腻了,连他的可儿也敢动!她还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放肆!本宫好歹是你的庶母,你怎可直呼本宫名讳?!”连贵妃气的浑身发抖。
“哇!这年头小三都是这么理直气壮的么?!这哪是给人家做小的?分明是为国家,为天下立下汗马功劳的嘛!”宁秀珂适时的神补刀。
“你……你们……”连贵妃现在是气的几乎要吐血。为人妾室是她这一辈子最恨的也是最忌讳说的一件事。她是最得宠的贵妃,别人让着她,怕着她,所以都对此事闭口不谈。今天她却自己找上了两个不让她也不怕她的人,那也真是怨不得别人。
“连枝贵妃身子不适,要回宫休息。送客!”慕容远开口下了逐客令。
“哼!”连贵妃也是气怒难当,起身甩袖就走。真的以为她好稀罕来这里么?!他们等着!她一定要在皇上面前狠狠地告他们一状,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娘娘,国舅爷的伤还等着这位郡主去医治呢。”连贵妃身边的贴身宫女对她低语道。
连贵妃这才想起她此次前来靳王府的目的。她可是在这里足足等了他们两个多时辰!
“国舅爷伤重难医,太医们都说你肇国郡主或许有办法。本宫亲自来,就是让你去给国舅爷医治。这可是你‘将功赎罪’的机会!你既嫁入我们大鄢,就是我们大鄢的子民。本宫亲自前来已经是给足了你颜面。你可别不知好歹!”连枝贵妃那趾高气扬的样子,哪里像是来求人请人的?分明是来施舍冷饭的。
“国舅?!本王的舅舅早已战死多年,这是又从哪儿跑出个舅舅来?!”慕容远嗤笑道。
“连贵妃,若您是我,发生了这样的事,又听了这么些话,你还会去给那个与你八杆子都打不着的什么国舅爷医治么?”宁秀珂好笑的问。
在他们眼里,她是有多闲,多廉价才会这么上赶的去巴结讨好他们这些个上位者?!
且不说她在这一世原就不打算靠行医糊口。就是在现代,她虽然身为医生,也不会给这种“高高在上,趾高气扬,颐指气使”的以权势压人的人去看病!她真心没那么高尚的情操。
连贵妃听了这话也愣了一下。是啊,她一向都是使唤人使唤惯了的。只有别人来求着她的:好话说尽,谄媚巴结。那她还要看自己当下的心情好与不好。哪有她去求着别人的?这辈子她就没求过人!可转念一想,不对!这不是她来求着他们,而是给他们一个讨好巴结她的机会。哼!不知好歹!
“好!你等着!敬酒不吃吃罚酒!”连枝贵妃冷哼着走了。敢对她说不?!她回去就让皇上下一道圣旨,让那个不知好歹的肇国郡主去给表哥医治,看她敢不敢抗旨不尊!
连枝贵妃一行人终于浩浩荡荡的走了。宁秀珂疲惫的呼出一口气。
“讨人厌的走了,我们也回去休息吧。今天都累了一天了。”慕容远心疼的拥着她娇小的肩膀。
“我还想去看看玉竹。也不知道这丫头怎么样了。”宁秀珂顺势靠在他宽厚的肩膀上,不放心的说道。
“有雷青在照顾她呢。”慕容远也是顺嘴就说了出来。可他忘了刚才玉竹“受罚”的事了。
“他?!我现在严重怀疑他是不是真的靠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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