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儿宝贝乖,我过得很好的。在这一世我也算过得恣意了。现如今,能够再度守着你,你都不知道我有多高兴。我觉得自己快飞起来了。”慕容远安抚着怀中的人儿,诉说着此刻幸福地冒泡的心情。
“咳咳咳咳咳咳……”宁秀珂本想说他傻,可她的咳疾不合时宜的犯了。她急急的想推开他,撇过头去,奈何慕容远抱她抱得太紧,她又因为咳嗽没了力气。
“蔷子!罂蔷!快去宣太医!”慕容远急得一面冲着门外大吼,一面轻拍着宁秀珂的背帮着她顺气。
“主子!主子您怎么样?!先前吐了药,玉竹用园子里的灶台又熬了一碗,一直温着,这会子应该能喝了。”玉竹熬好了药一直守在门外,听到宁秀珂一连串的咳嗽声不管不顾的端着药碗跑了进来。
“大胆贱婢!王爷的寝殿也是你这小丫头混闯的?!来人!将这不懂规矩的丫头拖出去打二十板子!”刚好来回事儿的婆子看到玉竹没规没矩的乱闯,便要惩罚。
“你……你……你敢……敢动她一下……就……就试试……看!咳咳咳……”宁秀珂咳了一阵子,刚缓过一口气,就听见有人要罚玉竹,也顾不得自己喘咳得难受,急忙阻拦。
“本王看谁敢动那丫头一下?!”慕容远震怒了。他家宝贝儿刚刚才好些,是哪个不长眼的跑来找死?!一个个的真是都活的不耐烦了!
“王……王爷恕罪。奴婢见这丫头未经传唤就私闯王爷您的寝殿,所以才……奴婢该死!奴婢该死!求王爷开恩!求王爷开恩!”那婆子吓得扑通一声会在门外,全身抖得跟筛糠似的。
“滚!”慕容远斥道。他现在一门心思都扑在宁秀珂身上,也没心思理会这些个混账东西。
“谢王爷不杀之恩!谢王爷不杀之恩!”回事的婆子脸色惨白的磕完头,一溜烟似的跑了。
“爷,严太医到了。”王府总管罂蔷回道。
“快宣!”慕容远已经等不及了。
从殿门外走进一位身着宝蓝色官服的中年男人,头戴乌纱帽,双目炯炯有神,留着修剪的很整齐的山羊胡,右手上提着个一尺见方的木头匣子。
“下官严众见……”严太医见到慕容远就要行礼。
“免!你快来看看可儿这咳疾怎么样了?!”慕容远哪里还能等到他行完什么礼。
“是,下官遵命。请王妃容下官请脉”严太医将木匣子放于就近的八仙桌上,从匣子里取出脉枕态度恭敬的放在桌上。
“言中?!这位太医的名字倒是有意思。有哪个皇亲贵胄愿意被言中啊?!”宁秀珂憋着笑暗想。
“乖乖看病。”慕容远满脸无奈,语气宠溺。看到宁秀珂那努力憋着笑的俏脸,美眸中藏不住的狡黠,就知道她又顽皮了。
“……”宁秀珂嘟了嘟粉唇,朝着慕容远我做了个鬼脸,另一只手暗暗的在他的腰间掐了一把,没说话。但那意思很明确“人家哪里不乖?!”
“敢问王妃,近期是否受过外伤?”严太医诊完脉表情严肃的问道。
“可儿曾在数日前从高处摔了下来,伤到了背部。”慕容远道。
“难怪。王妃的咳疾是因外伤伤及肺部而起,因当时未能妥善医治,延误治疗,故而迁延不愈至今。”严太医找到了根源所在。靳王妃大婚之夜被“扔进”毒园任其自生自灭的事他也有所耳闻,所以受伤也好,咳疾也罢,这些都不稀奇。靳王是出了名的冷血无情,先前皇上赏的那些个美人不也无一例外的被禁锢至今么。只是眼前王爷与王妃浓情蜜意的样子又是怎么一回事?!难道说他是真的老了?跟不上年轻人的节奏了?!
“可有除根儿的法子?”这是慕容远最关心的事。
“回王爷,因王妃这咳疾拖延了有些日子了,再加上现如今进入了梅雨季,阴雨连绵,湿气较重,对外伤肺疾的治愈不利,下官也只能尽力一试。先吃几副药看看,咳疾顽固,还需要悉心调养才是。”严太医道出实情。
慕容远听完严太医的话,真是恨不得把自己杖责一百军棍(打军棍要求一下肿胀淤青,两下血肉模糊,三下骨断筋折。再强壮的大汉挨上五十军棍就得送命。)。都是他的错!是他害的可儿变成这样。他真是该死!
“那有劳严太医了。玉竹,好生送严太医去花厅喝茶开方子。”宁秀珂客气道。见玉竹送严太医离开才转脸看着慕容远说:“别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这不关你的事。”宁秀珂自然是看出了慕容远的自责。
“怎么会不关我的事?!我……”慕容远还想继续说什么,宁秀珂却将玉指置于他的唇上不让他再开口。他已经懊悔心疼的无以复加,难道还要让他以死谢罪么?!何况,他在这个尔虞我诈,动荡不安的世界生活了十年,怎么可能轻易相信一个他国和亲的女人所说的随随便便,没头没脑的话呢。他若轻信他人,只怕早已经被细作所害,万劫不复了。
“你我之间,不需要说这些。我也从未怪过你。”宁秀珂柔柔的微笑着宽慰他。
“对不起,老婆。我宁愿你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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