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陆半夏看着楚凰洲,眼睛都有些直了:“伤——基本好了……”
“好了你还那样的表?我陶大哥都被你吓了一跳!”金兰抱怨着,哼了一声道:“既然都好了,那就赶吧!小伍留下让陆大夫照看,咱们早些回去北华,你说是不是?陶大哥。”
“谁说我要留下的?”陆半夏反应过来,斜了金兰一眼:“我要陪着公主去北华。”
斩钉截铁地说完,他又讨好地看向楚凰洲:“公主,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楚凰洲皱眉,看着陆半夏,心生警惕。
虽然就算不施用魅术,她也是个绝美人,但她可不觉得每个男人都会对她一见钟。陆半夏突然如此纠——
半眯了眼,她看着陆半夏,有心想问,但这问题实在不该当着人前问出。
难道陆半夏在诊脉时,发现了她身体的异样?是,她恢复得太快了,不过一碗药,一之间,原本受损的五脏六腑就尽数自愈,这样的事说出去实在太过匪夷所。
目光相对,似乎是觉察到她的心意,陆半夏的眼神更显火热。
在旁的金兰立刻撇了撇嘴:“公主还真是招人爱……”
楚凰洲嘴角微抿,险些笑出来。
陆半夏的眼神是热,可未必是因为男女之。金兰这辈子大概眼睛里只看得到了,不过这样过生活倒更简单。
这样一想,楚凰洲连最后一丝火气都消了。
虽然金兰说话有时候让人讨厌,但也不失趣味,所以从一开始楚凰洲就没有打算对金兰施展魅术。
她的魅术可以轻易让世上最讨厌她的人化身忠犬,为她死而后已,可那又有什么意?反不如这样听人说真话来得有趣。
因为陆半夏坚持,最终他还是随行了,车夫大李留下来照顾小伍,陆半夏一连开了一个月的药,吩咐先吃十天药才能上,一上慢慢行,大概二十天也能赶回北华了。
楚凰洲见他开的药并不全是一样,几天一换药,倒是把小伍之后身体何时恢复到何种程度,还有可能出的况都考虑在了,倒真相信陆半夏是个有本事的大夫了。
越有本事的大夫脾气就越古怪,在金兰眼里,陆半夏肯定也是这样。
每每在上看到陆半夏围着楚凰洲转时,总是要在陶竹面前说小话。
自然不敢再说楚凰洲,只是阴阳怪气地道:“陆大夫又围着公主转了——陶大哥,这陆大夫除了治病,大概最喜欢看美人了吧?”
陶竹皱起眉,隔着纱窗看出去,见着陆半夏那殷勤的笑脸,也有些郁闷。
他如今受了伤,只能坐车,倒不能帮着公主拦下陆半夏了。
真是奇怪,平时没觉得陆半夏竟是这种人啊!怎么一见公主就这么失仪呢?
不知道陶竹已经把他看成登徒浪子了,就算知道,陆半夏也不在乎。
学医二十年,从三岁背汤头歌起,他就没见过这样的奇事。
明明那天诊脉,楚凰洲的五脏六腑都受损了,虽然在他看来并不算严重,但没个半月休养,绝不可能好的。
就这,他还是考虑到楚凰洲是修行者,且已洞玄才算出的时间。
可哪曾想到,不过一之间,楚凰洲竟是好了。
不过两天,更是连曾受伤的迹象都没有了。
要知道,脏受损这种事,哪怕是好了,医术高明的只要一搭脉就能诊出来的,可现在陆半夏却什么都摸不出来。
到底还是没忍住,他试探着问楚凰洲:“公主,你的身体真是太好了,受了伤这么快就全愈,之前难道也是这样?”
“全愈不好吗?”楚凰洲笑盈盈地问一句,心知到底是让陆半夏起疑了:“难道你不知道我是修行者吗?而且,还曾是先生的弟子,伤好得快些,很奇怪吗?”
“这倒也是,先生的弟子……”陆半夏点点头,却又扬起眉:“就算这样也说不通啊……”
楚凰洲一笑,竖起食指,神秘地道:“秘密……”说罢,转身,也不再理会他。
陆半夏却是神有些恍惚,也像楚凰洲一样竖起食指,小声道:“秘密——”
回眸一笑,楚凰洲笑得轻松。
不管陆半夏如何想,至少这件事,他绝计不会传出去了。
从上之后,不到五分一上到六次搜查,但好在有老江湖的陶竹在。
虽然没改变形容,但楚凰洲换了男装,陶竹又让金兰替她乔装一番,乍一看,楚凰洲不过是个英俊的少年郎。
一行四人,夫,外加一个小舅子,还有一个帐房先生。
被说成小舅子的楚凰洲还没生气,成了帐房先生的陆半夏已经先火了。
“陶大哥受了伤要坐车,我也要坐车,那自然只能是夫妻了,要不然,还能说是什么?”金兰绞着手帕红着脸,可这样的作却仍然让人觉不出羞只觉得是喜气洋洋的。
陆半夏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好半晌才道:“那也不用说是帐房先生啊,我也可以是大哥嘛,正好两兄弟送妹子妹夫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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