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啾!啊啾!啊啾!”
陈牧接连打了三个喷嚏,然后掏出纸巾擦了擦鼻涕,随手扔进了垃圾桶里。
“啊啾!”
陈牧看着学着他打喷嚏的信灵,无奈的苦笑着,伸手拍了拍信灵的帽子:“别学我,我感冒了。”
“感冒是什么?”信灵脆声的问着。
“感冒就是……”陈牧想了想,开口道:“就是生……生……啊啾!生病了。”
陈牧再次抽出了一张纸,只觉得无比难受,着鼻涕,鼻子还堵塞了,睡都睡不着。
今天从酒吧下班后,在外面被冷风一吹,回到家里便开始打起了喷嚏。
“啊啾!生病是什么?”
“啊啾是啊啾,生病是生病。”
“那你说感冒是啊啾!生病?”
陈牧看着一脸懵懂的信灵,无奈的叹了口气,他再次打了好几个喷嚏,不再解释了。
信灵却是坐在陈牧上,学着陈牧的样子喷嚏个不停。
“信灵,你说,要是找不到赵满昌怎么办?”看到信灵学上了瘾,陈牧赶紧扯着话题。
“肯定能找到。”信灵拍着他背后的军b,脆声道:“我还有信要交给他。”
“你倒乐观。”陈牧躺在了沙发上,觉得那些警察和信灵倒挺像,到现在凶手没一点线索,却仍然契而不舍的守在酒吧。
“陈牧,喜欢是什么?”
“嗯?为什么忽然问这个?”陈牧疑的看着信灵。
信灵晃着双道:“苏颖说你喜欢韩钥黎。”
陈牧的脸“腾”的红了,他从沙发上坐了起来,一把抓住了信灵:“她告诉了你?”
信灵瞪着眼睛看着恼羞成怒的陈牧,他眨了眨眼睛,老老实实点着头,再次问道:“喜欢是什么?”
陈牧看着信灵,他的脸变换不定,最后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刚要说话,再次打了个喷嚏,溅了信灵满身口水。
信灵满不在乎的擦掉了脸上的口水,脆声问道:“喜欢也是啊啾!生病吗?”
陈牧被信灵逗笑了,不过笑了片刻,陈牧收敛了笑意,想着韩钥黎巧笑嫣然的模样,陈牧点了点头,微笑道:“是啊!喜欢是生病了!”
说着,陈牧放下了信灵,关了厅的灯,躺在了沙发上,叮嘱道:“赶紧睡吧!”
说着,陈牧闭上了眼,当然,脑海里满是韩钥黎的模样,随即又是不受控制的连打几个喷嚏。
信灵从沙发上跳了下来,拖着军b跑到了窗户,他费劲了力气爬到了窗沿,凑着月光数着军b里的信。
“啊啾!1,啊啾!2……”
……
第二天早上,陈牧叼着牙刷看着镜子里的他,一脸的懊恼和无奈。
自从被鬼剃头后,陈牧便买了一面镜子放在了窗沿,每天期待着头顶长出发梢,但是希望多大,失望就有多大。
“唉!”
陈牧叹了口气,按下了镜子,苏颖却是一屁股将陈牧撞到了一边,掀开镜子,看着镜子里的她,咧着嘴刷着牙。
陈牧无奈的翻了个白眼,看到信灵抓着他的裤脚,正一脸羡慕的看着他手里的牙刷。
陈牧叹了口气,将牙刷递给了信灵。
信灵一脸喜的刚伸手去接牙刷,陈牧猛地打了几个喷嚏,喷了信灵一脸牙膏沫。
不等陈牧道歉,信灵已经夺过牙刷,喜滋滋地跑到了一边。
因为牙刷太大,根本无法塞到信灵嘴里,他便对着脸上的牙膏沫胡乱的涂着。
牙刷毛刮过他的脸颊,信灵立马咯咯的直笑。
刷好牙后,苏颖拿着镜子,开始哼着歌对着镜子整理她的衣领,然后笑脸猛地僵住。
只见镜子里,陈牧照进去的半边身子缓缓扭曲着,没一会儿,竟然变为了一半血淋淋的脸,对着苏颖露出了森白的牙齿。
正是昨天的那个血玛丽!
“砰!”
镜子从苏颖手里滑落,掉在地上摔的粉碎!
“啊!你怎么把镜子摔了?”陈牧听到了响声,看到地上碎裂的镜片,立马心疼的弯下身子,想要捡几块大的,继续用。
苏颖看着地上明晃晃的碎片,猛地打了个哆嗦,一把推倒陈牧,狠狠的踩着镜片,将其完全踩的粉碎。
过了许久,苏颖看着镜子已经成了碎末,看不到一片镜片后,这才停下了动作,喘着粗气走到了一边。
陈牧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等他反应过来后,镜子已经成了镜沫。
“苏颖!你疯……”陈牧猛然止住了话,因为他看到苏颖正面煞白的看着他。
“你……身体不舒服?也感冒了?”陈牧关切的问道,苏颖却是摇了摇头,推门走出了房间。
“喂!还没吃饭呢!”陈牧赶紧追了上去,可是苏颖像是没听到一般,低着头走下了楼。
陈牧疑的挠着头,不明所以。
“这丫头……又在发什么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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