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柳儿条件反射地先将脸挡住,要不然郁凝这事先准备好的一壶滚烫开水足以让她直接毁了容。
其实郁凝心也没有那么恶毒,她原先也不过是想以其人之道还以其人之身罢了,谁知道柳儿还想故技重施,拿开水泼她,那她也不必气,上来就直接往她引以为傲的脸蛋招呼过去。
她又不是心地善的白莲花,她只知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挖他祖坟。
谁让这不知死活的柳儿偏偏喜欢撞她这把容易走火的枪呢。
看着摔坐在地上尖叫声不断的主仆俩,郁凝不由得出一抹冷笑。
“好,好你个贱人!”柳儿捂着身上那大片的烫伤,面扭曲得不像人样,她恶狠狠地瞪着郁凝,那眼神简直像是要将郁凝给生吞活剥了一般。
“夫人,夫人你没事吧,严不严重!”她身旁的丫鬟忙不迭上前查看柳儿的伤势,估计没见过这阵仗,吓得身子都在颤抖。
柳儿如花似玉的小脸蛋由白转红,又从红转白,好不难看,她气极地朝身边的丫鬟怒吼。
“你没长眼吗?!叫人啊!”
丫鬟连连点头,正准备扯着嗓子将人喊来的时候,门口突然闯进一抹身影,立即抢了她的话头。
“快来人快来人!柳夫人不慎摔倒烫伤了!快来人啊!”
屋中三人齐齐抬眼望去,只不过郁凝眼底满是赞赏,而那地上的二人却是一脸愕然。
抢了丫鬟话头的正是苏苏,她早就在门口等候多时了,这不终于等到柳儿开口,她便“适时”地冲了进来。
苑外的人听到屋中有人呼喊,立即匆匆往屋里跑来。
郁凝听到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脸上的神转变迅速,她忽地焦急上前,要将柳儿扶起,口中还不道出几句自责的话来。
“妹妹没事吧,都是不好,明知你手劲不行,还非让你拿茶壶,都怪!”说着,她一把扣住柳儿的手臂,手劲一使,便将柳儿那软弱无骨的身子拉了起来,双指还就势在她背上一点,封住了她的穴道,让她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柳儿半靠在郁凝身上,乍一看,还真像是郁凝好心将她搀扶起来的模样,而她那愕然的模样,看在不知人的眼里,赫然就是受了惊吓还未回神的模样。
所以当门外匆匆赶来的家丁见到这幅场景,还真以为是柳儿自己不慎摔倒才被烫伤的,不假索地命人去将大夫叫来,苏苏站在门口望着这一切,忍不住掩嘴笑。
她以前怎么没发现,她家小演起坏人来是一一的。
柳儿身旁的丫鬟见郁凝如此颠倒是非,立即急红了眼大声控诉。
“我家夫人明明是被你”
“大胆!”郁凝没等那丫鬟的话说出口登时便是一通劈头盖脸的怒斥,那丫鬟顿时被斥得愣了楞,想说的话也扼在喉间,半张着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莫不是柳夫人身边的丫鬟都这么爱胡乱说话吗?前有迎春,后又是你,莫不是见我家小势单力薄,连你这小丫鬟都想欺负到王妃的头上!”苏苏见状立即上前,气势汹汹地对着那丫鬟的脸就是左右开弓,把那丫鬟顿时打得眼冒金星。
上次迎春出口顶撞王妃的事还历历在目,府中上下无一不知,所以听苏苏这么一说,大家伙全都选择相信苏苏的说辞,连看着那丫鬟的目光都是带着鄙视。
小丫鬟无故被打了两巴掌,自己的主子又一声不吭,未经世事的她立马便哭了出来,无力地解释。
“我没有!是,是你乱说!”
“柳夫人的贴身婢女竟出言顶撞污蔑本宫,应当如何置?”郁凝一手搀扶着柳儿,一边冷冷地看着那丫鬟,朱唇轻启,言语间带着不怒自威的霸气,当场镇住了所有人。
家丁们深知这位高高在上的柳夫人平日里仗着王爷的恩宠在府中对下人呼来喝去,本就心生不满,所以都选择站在这位尽管不受宠却是挺接地气的王妃这边。
一位家丁壮着胆子叫道。“杖责三十!”
郁凝莞尔一笑,朝那家丁投去赞赏的目光,“好!那就杖责三十!”
那丫鬟听郁凝这句话,立马吓得小脸都白了,连连跪下求饶,可奈何命令如山,家丁们“不得不从”,所以也不管她如何哭喊,直接架着那丫鬟便朝外边走去。
而靠在郁凝身上的柳儿,早已被郁凝这架势惊得小脸煞白,她想开口控诉,半张着嘴却怎么都说不出话,连一点声响都发不出来,只好发狠地瞪着郁凝。
她怎么都没想到,到头来会被郁凝反将一军!真是鸡不成蚀把米。
可是她真的不甘心,不甘心就这么任郁凝如此颠倒黑白!
柳儿心里气得不行,也不管身上的痛,突然使力将郁凝一把推开,郁凝猝不及防,被她推得连连往后倒去几步,柳儿见状立即朝郁凝扑了过去,扬起她那尖锐的指甲对着郁凝致的小脸就划了过去。
“小!”苏苏一惊,正要上前,却已经是来不及,柳儿已经整个人扑在郁凝身上,张牙舞爪地朝郁凝脸上招呼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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