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良冷眼旁观,他不是真的想打那狗仗人势的老妈子刘氏,他只是想扭转自己与公主见面时的被动,确切地是想抚平两人之间那巨大的身份差距,臣民们认为天赋君权,皇室至高无上,公主的身份尊贵无比,但对于齐良这个现代人来,平等才是天生的,他来到这个时代仅仅几天,他已深深厌倦这种恭卑谦微的封建等级。
“额驸好大的威风啊!”房里只剩下两人,建宁公主哼声讥讽。
齐良找个位子坐下,慢悠悠回敬:“公主是来探望的还是来问罪的?”他尽量不去看建宁,建宁散发出的那种魅力令他着迷,英飒之中透着美艳,美艳之中透着健康。
建宁欺近齐良,恶恨恨道:“我还没有问你呢,你病还没有好几天,便又跑到那勾栏之地寻花问柳,你置本公主于何地?”
回府不到半刻建宁便赶来,齐良还是有些感动的,谁吴应熊与建宁没有一丝感情,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嘛。
齐良自知理亏,缓和语气,颇进入角色道:“什么寻花问柳?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我能干什么?又敢干什么?只不过是听听曲儿,找找乐子罢了!”
这倒是真话,吴应熊以前常去怡香院,但并没有一次真刀真枪干过,这一齐良了解过,依建宁之能也应该知道,否则就算她不计较,大清皇室亦不会放过那吴应熊。
“扑哧!”一声轻笑,建宁公主百媚生艳,想起这些日子饿着这下流胚子让他近不了身干着急不由好笑,含歉道:“额驸前几日才遇刺,这又出去鬼厮鬼混,你的命不要倒罢了,你也总得为我们孤儿寡母想想吧!”
齐良哪会有自觉往那方面想?瞥一眼建宁,见其情意浓浓,也是一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自然地拿起她的手,轻轻一拉,建宁还没反应过来,便坐到了他的腿上。
建宁脸腓红,全身酥软,暗啐:“这坏胚子怎么变得这么大胆了,这大白天的......越来越放肆!”
齐良把脸轻轻靠向建宁高耸处,一阵极富弹性的柔软几乎要了他的命,他陶醉地闭上双眼,无不妒嫉地感叹:“吴应熊那狗熊好福气啊,能享有这么迷人的一具美体!”
建宁公主既恨得牙痒痒,又有情难自禁,这可是大白天哪!她想站起来,却又浑身乏力。
轻轻摩挲一阵,齐良下面便起了反应,他偷偷张开双腿,用手向一探,不由好笑地惊叹:“想不到吴应熊又矮又胖,身上的本钱倒足得很!”
他的动作越来越不规矩,建宁忸怩不已,不心碰到了齐良的跨下巨物,立马面红耳赤,心跳加速,啐道:“这下流胚子,尽想些坏事!”使尽全力,猛然站起推开齐良道:“你莫要作贱我,你全身臭哄哄的,身上还带着血迹就想大白天宣yin,你不怕下人们笑话,我还怕呢!”
功亏一篑,齐良暗暗可惜,且也喜不自禁,今次虽没能把建宁公主“就地正法”,但能与建宁有情有调、有搂有抱他已是很知足了,这比强行好了事来得更有味,他尴尬一笑,站起来故作潇洒地转身踱几步:“啊!那个,床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
建宁又是“扑哧!”笑出声,她被齐良那故作风流才子的猪哥模样逗得直乐,却没有听清楚齐良把一首千古名诗念成了yin诗。“好了!我来是有正事找你的!”建宁忍俊住。
“什么正事?”齐良正经下来,能引得美人儿阵阵娇笑,他很是得意,感觉与建宁的距离越来越近。
“皇太后想要我进宫住几天,她还让你陪我一起进宫!”建宁站着累了,就近靠着个椅子坐了下来。
“进宫?”齐良一阵心惊肉跳,他还没有把宫廷礼节学全哪!
“怎么?不愿意?皇太后可是指名要你陪我的!”建宁拉下脸。
进宫还能不遇见康熙?齐良暗暗叫苦,他还没有做好这个思想准备呢!
“现在就去吗?”
建宁嗔眸:“酉时才进,你赶快去冲流一下,换身衣服,我在外面等你!”罢不再理会齐良,打房门出去了。
紫禁城红墙黄瓦,画栋雕梁,金碧辉煌,殿宇楼台,高低错落,壮观雄伟,这是齐良第二次进紫禁城,相比于第一次的熙熙攘攘,游人如织,此时的紫禁城静寂、肃穆。
已是近黄昏,火红的太阳还在天边燃烧着,坐在轿里的齐良掀开轿帘一角向外瞥了一眼便马上掩上,他现在的心情就像轿不停摇晃的苏幔没得个安宁,他不知道进宫后建宁会否告状,亦或是早已告状过了?这个太皇太后太厉害,即康熙的皇祖母——历史上闻名的孝庄皇后。
孝庄皇后,蒙古科尔沁部人,生于明万历四十一年二月初八日(161年月8日),贝勒寨桑的二女儿,因政治需要嫁于清太宗皇太极为妻,与自己的姑姑、姐姐共侍一夫。她是顺治皇帝的生母,康熙皇帝的祖母,清初皇太极、顺治、康熙三朝的顺利传承与稳定,她居功至伟!
齐良不读历史亦熟知道她,想想她玩弄多尔衮,镇慑鳌拜,他便一阵阵头痛,见这个老太婆不比见那个孩子轻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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