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民宿之后,林雨麦、吴磊两人将王子涛五花大绑捆在了**上,并将他的嘴用毛巾塞了起来。“话说,他不会把毛巾给吃了吧!”吴磊看了一眼在**上不断挣扎的王子涛道。“说不定还真会,他现在这个问题确实很棘手,如果不解决很可能变成想权恋丈夫一样,越吃越瘦,最后暴毙而死!”林雨麦道。“雨麦你有办法了吗?”林雨麦摇了摇头道:“真没办法,这种稀奇的怪病我连听都没听过,都不知道怎么下手,我看先这样吧,等明天说不定他自己就好了。”“那就这样这样放着他啊!”吴磊有些不忍的看着痛苦挣扎的王子涛道。“你可以陪他聊一晚吃的,我要睡觉了,明天再说!”林雨麦倒头就睡,不一会,鼾声就已经响起了。吴磊看了一眼疲惫的林雨麦,摇了摇头,不忍的看了看五花大绑的王子涛道:“给我老实点,明天在想办法来治你!”这种怪事别说是治了,连听都没听说过,吴磊还特意在网络上查找了下相关的病例,但查到的都是得甲亢的患者,这类患者能正常吃饭,饭量也比平时大,很能吃,却不长肉反而越来越瘦,确实很王子涛现在的症状有点像。可是,查过很多甲亢类似的病例之后,都没有人能像王子涛那样吃,好比十个人的食量,这简直是恐怖,胃哪受得了啊。奇怪的是,王子涛小腹一点都不鼓,也没有肠胃不舒服,这就更奇怪了。吴磊想咨询一些专家的,看了看时间都凌晨三点半了,干脆睡醒后明天带王子涛去医院看看得了,大家确实很累了。……凌晨四点半。窗外的天边一抹霞光从海平面上升起,淡淡的霞晕染红了尽头处的海平面,让天色不在那么暗淡,晨风袭来,缓缓的吹在纱帘上,缓缓的飘动。民宿房间内微亮的光线从纱帘上投射下,正好照射在离窗口最近的一张**榻上。那是一张十分狼藉的**铺,一捆绳索像是被动物咬烂了般乱糟糟的放在**上,枕头、被褥也都凌乱的散落在**榻上,看起来像是有打斗挣扎的痕迹一般。窗外的微亮光线再次照射进来,这次照到了房间的电视旁,光线缓慢的延伸,忽然照射在了一双脚上,那一双脚静静的站在电视机旁一动不动。忽然,那一双脚动了起来,缓缓的走向了房门的位置,没有一点生息的打开了房门,诡秘无息的走出了房间。这时,中间**铺的林雨麦睁开了眼睛,冷冷的看了眼房门处,眼中精光一闪,迅速的从**上爬了起来。“吴磊起来,别睡了,出事了。”林雨麦直接将熟睡吴磊从**上拉了起来。吴磊惺忪的眼睛,糊里糊涂的就被林雨麦拉到了房外,才醒了过来,突然大叫了起来:“我……我,我没穿衣服啊!”林雨麦看了眼吴磊穿个裤衩在那,撇了撇嘴道:“赶紧死去穿,王子涛偷偷的溜走了。”吴磊一听,立刻跑进房内,窸窸窣窣的穿起了衣服。“都快天亮的,他去哪?”吴磊问道。“他果然咬断了绳子,现在出去一定有问题,也可能去找吃的了,跟着他说不定有发现。”林雨麦道。“你没睡着啊。”吴磊问道。“睡眠浅,一晚上就听见王子涛在那咬绳子的声音哪睡得着啊,干脆就将计就计,跟过去看看,他到底在干嘛。”林雨麦道。吴磊竖起了大拇指道:“我还以为你真要睡觉!”两人离开了民宿之后,在寂静无人的街道上尾随着王子涛。天没亮的时候,天空和大地仿佛笼罩着一层灰蒙蒙的雾气,很淡很淡,这种雾气像是冰融化了一样散发出的白雾,淡淡的弥漫在村子里,多走几步,会发现身上湿漉漉的像是沾了露水一样。两人一路跟着王子涛离开了椰子湾渔村,到了村外后,林雨麦楞了下,看了看王子涛走的方向低声说道:“那个方向去哪啊?”吴磊奇怪的说道:“好像不是莲厝垵的方向啊。”王子涛此时没有走向通往莲厝垵的水泥路,而是与那条水泥路呈九十度的方向往一条田间小径走去。在那有一片水稻田,占地十分的广,纵横交错的田野形成一条条交织四四方方的田野,王子涛行尸走肉一般,低着头,佝偻着身子往田野里走去。走进田野之后,林雨麦发现这里很多田地里都插着十字架的稻草人,稻草人身上还披着蓑衣和草帽,矗立在田地里,朦胧的夜色里仿佛像是一个人站在稻田中,着实有些吓人。王子涛的行为十分的古怪,他没有走田野小径,而是直接淌着田里的泥水不断的朝着某个方向走去,行为举止诡异到了极点。“这小子大半夜的来田里干嘛,不会是来吃水稻的吧。”吴磊疑惑不解的说道。林雨麦也纳闷,也想不通,只能悄悄的尾随着王子涛一路往前走去。他们两个人离王子涛有一段距离,深怕被发现,但是确实是他们瞎担心了,王子涛根本没有回头的意思,弄了一身的泥水,还在往前走,没有停留的意思。乡间田野的夜里,能听见青蛙的叫声,不断的在四周响起,田地里还有一些奇怪虫鸣的叫声。就在这时,走在一片田野水稻田里的王子涛突然停了下来,头低低的注视着那一片水稻田,突然,王子涛身子向前一扑,整个人扑倒在水稻田里,两手伸在前方,像是抓到了什么。跟在后面的两人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王子涛这行为让他们想不通啊。直到天边一抹微亮的光线正好照在王子涛的身上的时候,两人看到王子涛后,立刻觉得反胃想吐,恨不得把昨天吃的全部吐出来。朦胧夜色中,王子涛手里抓了一只青蛙,从泥地里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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