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兄弟被泗州官吏押送至府衙牢中,属下九死一生逃了回来。”
“你这个没用的废物,连一个小孩子都对付不了,真是可笑至极!”
明被黑衣探花吓了一跳,他浑身战栗,被黑衣探花的气势给吓破了胆子,本来他就不是个杀手,他只是一个密探,当年父母双亡,而一个哥哥不知道去了何处,身上只带着一块山纹条的半块玉佩,另外一块玉佩则是在他哥哥手中。
明建议道:“统领,我们应该派遣一些兄弟去泗州牢房去救我们的弟兄,否则若是他们将飞雀在泗州的据点告知,统领有危,飞雀不安那。”
“此事,你不必参加了,没用的废物!我还是让光他们几个兄弟去牢房相救!”
“是,属下告退!”明黯然地走出房间,不过他心中还是挺高兴的,救人是一项苦差事,而泗州牢房乃重地,尚且有重兵把守,泗州城飞雀人员稀少,若不是当年世宗皇帝敕封普光王寺,而普光王寺一些僧侣对世宗皇帝十分感激,今日他们堂而皇之在寺院搞刺杀,必定是不允许的。
太阳西沉,赵德昭早早用过晚饭之后,随行赵信、巫小五,以及叶十七和骆驼,去了泗州府衙牢房。
府衙牢房牢房外,按照赵德昭的吩咐,有一百兵士把守在牢房门口,寸步不行,见到赵德昭之后,则是警戒。
赵德昭拿出令牌,那些人全部跪倒在地,这就是权力的滋味啊,赵德昭十分舒心。
打开牢房,一股骚臭味扑鼻而来,几人捂住口鼻,待适应了环境之后,则步入昏暗的牢房。
烛光昏暗,此间牢房乃是一间独立牢房,与其他大通铺的不一般,一看即是关押重要之人。
万松此刻正在严刑审讯九人,而这九人均是一些骨头非常硬之人,就算万松怎么严刑逼供,怎么也不能盘问个大概一二。
赵德昭几人来到关押飞雀之人的牢房,见到万松正在严刑逼供,
“咳咳——”赵德昭清了清嗓子。
万松听到声音,遂转过头来,见到赵德昭来了,立马道:“参见殿下!”
“万将军,这些人审理地如何了?”赵德昭迫切问道。
万松摇摇头,几个时辰下来,他已经被这几人折磨得不耐烦了,若是脾气差点的,早就送他们见阎王去了,无奈道:“这些人骨头太硬,若是来强的,就不能套出何人指使?所在何处?轻重缓急,臣已经尽力了。”
“这个……今晚上估计飞雀那边的人马已经有所行动,会来牢房之地劫狱,所以暂时先不要逼供了,还是等待他们的人马前来,你先将这几人分开关押,先让他们吃个饱,然后将他们分别关在小黑屋之中,我倒要看看这些人骨头如何地硬朗!”倾世废后
“是,臣遵旨。马上派人下去修建几个小黑屋,明日就能用上。”万松就让人修建小黑屋。
关小黑屋这种说法乃是后世出现的,其实也就是关禁闭,不过是审讯犯人之时,分开关押,让他们呆在一个四面都是墙壁之地,你想想看,若是将他们分开,单独关在一间狭小的房间里,关上几天,期间没有人和他们说话,并且这个房间一定要隔音!
“对了,今晚或许飞雀之人回来劫狱,你先把他们转移到其他地方,然后在空空如也的牢房之外,布上重兵,让他们以为此地就是关押犯人之所,而且牢房之内,一定要仔细布防一些人马,待那些人入了牢房之内,以逸待劳,来个瓮中捉鳖!”
而当夜,赵德昭在府衙内等候消息,他有直觉,料定飞雀之人今晚定会劫狱,赵德昭等人在府衙之内坐定,暂时先不管审讯一事,只待蛇出洞。
————
城南,黑衣探花派十五杀手前去泗州府衙劫狱,那边已经准备就绪,全部黑衣,在光的带领下,步调一致,前去泗州府衙劫狱。
过了子时,仍旧有军队守候在大牢附近,一刻不停地守候在岗位上,他们今晚的命令就是放其他飞雀之人入内,不过眼下他们只是在牢房门口布防兵力,就是告诉他们这里关押着重要的犯人。
不过光的人马已经潜伏在了大牢附近,见周围军队坚守,他们一下子也找不到突破之处。
然此刻天空中飘起了细雨,点点雨丝落在屋檐之上,大地上,而屋内警觉之人倏忽睁开眼睛,窗外的细雨虽然润无声,可是差不多飞雀之人也该到了。
光下面一人说道:“光头领,如今大军驻扎此处,除非来个调虎离山,否则我们的人马很难入内。”
“调虎离山,不知道你有甚么方法?”
“请派两人跟随属下其后,我们先下去引大军出动围剿我们一方,到时候,光头领就能趁此军队离开牢房之际,潜入其中。”
“方法是好,只是太过于冒险,不过你且一试,若是成功了,我自然会在黑衣统领面前为你邀功请赏。”
“多谢光头领,属下这就下去引开军队。”
那黑衣人带着两人,三人孤行,就前去招惹军队。而之后军队果然以为援助之人来此劫狱,只是留下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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