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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我和成美丽穿上夜行衣,往张心平住宅去。到了白日踩点的桂花树下,只见成美丽抖抖衣裳,双手在桂花树上省试了一下,抱着树干一跃而起,好比狸猫一般,很快便进入了住宅中。
我照着成美丽的做法,双手抱树,用力一起,顿时摔了个狗扑屎。成美丽抱头大笑,道:“亏你是四肢健全的大男人,居然这么差劲。”
我摸了摸额头,缓慢的爬上树。在快要将吃奶的力气都用完时,我的手终于抓住了窗台。
真是此刻,我感觉有个东西爬上了我的身子,我斜眼望去,看见一条大蜈蚣在我的胸口攀爬,它爬到我的衣领,突然钻入我的衣服内。
“啊,”
我大叫一声,双手一滑,往树下落去。成美丽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将我拉进窗户。我立马脱下上衣,在屋子里跳来跳去。
“你中了幻术,”成美丽说着,开始在屋子里翻找。
这一切未免有些巧吧,我的心头一怔,顿时感觉有些不安,我怀疑成美丽是魔王的心更加重了。
“小心,”
我掏出手机,准备使用手电筒,突然成美丽一声呐喊,我便被一只大手锁住了喉咙。对方是个会功夫的家伙,我只是被他一挠一扫,便摔在地上,身体传来难以忍受的刺痛。
也是这一摔,我的手机飞了出去,手电筒照着墙壁,反射出光芒,照在袭击我的人身上,他一身黑衣,带着一个骷髅面露,瞬间让我毛骨悚然。
“天门正宗,万物合一,老子归位,急急如律令,”成美丽掏出一枚铜钱,念了一句咒语,将铜钱打出。
那家伙也不示弱,伸手抓住飞来铜钱,一个后翻,一拳打向成美丽。成美丽接下一拳,便和那家伙缠斗起来。二人你来我往抖了四十来回合,居然不分胜败。
成美丽看起来不过是个弱女子,不像拳脚功夫这般了得,我心里嘀咕着抓起一个杯扔了出去。那家伙快速转身,接过杯子却挨了成美丽一记重拳。
那家伙从地上弹起来,想要再战,但只是微微使劲,便软了下去,他抓起一个沙发垫扔向成美丽,一跃而起,从窗口逃跑了。
“亏你还是个男人,居然连个人都留不住,”成美丽打飞沙发垫,气得跺了两脚便开口嘲笑我。
“男人不能打有错吗?他有一身好武艺,我呢,手无缚鸡之力,怎么拦下他,”我虽然不在乎别人拿我说笑,但我从来都很在乎别人说我没用。
我走到手机旁,拿起手机,对张心平家的墙壁四处照了一下,那张挂在南边的山水画不对。
我记得第一次来,它是九十度粘贴的,现在却变成了九十五度左右。
我“噫”了一声,走到山水画前,伸手将山水画的一脚拉了一下,那山水画像脱了胶一般,很自然的落到我手上。
山水画的背后,是一幅蜡笔图画,画中,一个十来岁的长辫男孩举着一个叉子准备刺一只獾猪。而这獾猪眯着眼睛,似乎在嘲笑男孩的弱小无力。
这图画很像闰土刺獾图,但他们有很大的区别,叉子磨得光亮,好比一柄真叉,獾猪的眼神诡异,诡异到人多看它一眼,便觉得它会从墙上爬下来一般。
“嘭,”
突如其来的声响吓了我一跳,我望向声源处,原来是刚才的打斗碰伤了茶几,茶几腿受不了茶几的重量,踏了。
这一震,墙壁也受到了影响,獾猪从墙上滚下来,变成了一颗人头,那发亮的叉子尖留下一滴乌黑的血。
这,凶手好残忍,居然将张心平的头取下来,镶嵌在墙上。
这既是一颗人头,为什么没有一点血腥,距离张心平死已经三天了,为何没有腐烂。
“这应该是一颗假头,”成美丽说着,将头捡起来,用手敲了一下,然后使劲,人头瞬间爆裂,流出红色的汁液。
张心平将“碎头”扔在地上,我看见一个黑色的芯片掉了出来。我讪讪一笑,捡起芯片,道:“我们得赶紧离开,我想刚才那动静已经引来了守株待兔的警察先生。”
我和成美丽退出张心平的房子不久,便见张心平家的房子亮了起来,想必警察先生已经进入其中。
“总长,她回来了。怨气及深,我们得躲起来,不然会被她杀死的,”
“小杰,你多虑了。我等是官家之人,自有官家神灵庇佑,你还害怕不成,”
“不,求求你放了我,我这就回去,将真像公诸于世,不,啊…”
芯片里有一段简短的对话,和一个人的惨叫,而这叫声便是出自对话的其中一人。
如果说凶手与这段对话有关,那么找到那个“总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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