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扑中文)赴夏国迎样的车队于宋境萧关内遭袭,尽不是件小事,只是西北至汴都路途远远,便是应用快马传递军情,一来一回最少也要七、八日的光景,何况朝廷还需要地间做出的决定,拖延的时间便更久了。
“末将认为中大人夏国之行不往也罢!”这日,种彦崇饮了些酒言道。
“还请少将军细说理由!”乐天言道。
“中大人,我堂兄所言甚是有理!”种彦崇说完之后,一旁的种冼也是随着说道:“究其往往,夏贼实乃是不仁不义不忠不孝之族类,想以中大人在熙河立下的威名,那夏贼举国高低无不视中大人为眼中钉内中刺,此间于萧关行刺便可见其心,所以末将也劝大人再莫赴夏。”
种彦崇、种冼二人闻乐天之言,也觉乐天无奈。话说回来,西夏公主是乐天想娶就能娶的么,先是夏国国主许下的亲事,大宋天子为了面子,加上朝中诸多权势勾心斗角运作下的产物,又岂是乐天一人可左右的。
就在三人说话时,堂外忽有小校来报。
那小校忙禀道:“泾原路安抚使,咱家大帅老太爷与熙河路经略安抚使刘帅刘老大人己到了关内!”
乐天听到禀报也是吃了一惊,种师道与刘法二人怎么一同来了,种师道来也便罢了,刘法来便觉的有些意外了,毕竟萧关是在泾原路治下,刘法擅进其他治下之地是为违制之举。
……
毕竟是四大员,比种彦崇、种冼二人高的太多,乐天自然要迎在前面。
与种师道并骑而行的刘法也下了马,笑道:“一别数月未见,乐大人越发的英姿勃发了!”
“二位老帅挂念!”乐天忙道,又言:“有种家二位少将军相救,下官侥幸并无大碍!”
刘法笑道:“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眼下己到了八月,老夫固然年暮,比不得年轻人,但这轻伤倒也无妨,些许腿伤早就好的差未几了!”
将两位大帅迎进府中,重新置上酒水,客套了一番之后,乐天将眼力投向刘法,言道:“刘帅,按本朝规制,为官不得擅离辖地,大帅何以来了萧关?”
刘法这话说的令所有人一惊,手握一路军政大权,堂堂正三的封疆大吏来看乐天,这是多大的面子。
一旁的种师道面带微笑,眼力扫过席间众人,言道:“你们都退下罢!”
“你二人也一并退下!”待一众将士退下后,种师道又看了眼自家的两个孙辈人物,再次吩咐道。
见人俱都退了下往,屋内只余下三人,乐天惊奇:“二位大帅这是……”
瞬间,从话音中乐天心中明确了很多:“是不是那老阉货又冒什么坏水了?”
举朝皆知,童贯天子宠信,又是西北的最高统帅,天子自然会采信童贯的意见。
乐天知道,刘法、种师道二人与童贯不睦,所以在他二人眼前自己自不需要摭掩什么。
“那老阉货有什么目标?”骂了几句,乐天仍不解气,但还是好奇的问道。
种师道言道:“在六路帅府,童帅曾问过刘帅与种某,联辽伐金有几分把握,所以老夫认为,童帅是想早日让本朝与夏人订下和约,然后将注意力投向北方,与金国协力伐辽!”
乐天话音落下后,刘法与种师道二人齐齐的点了点头。
到时只怕又要劳我西军子弟上阵搏命,再者说那夏人见金人与我大宋交战,又岂不会想坐收渔人之利,到时我朝便犯了两线作战的兵家大忌,大宋山河势必危矣!”
“我二人既然无法左右朝中大势,却有责护卫乐大人周全!”种师道说道,“我二人己定下计议,向朝廷建议在宋夏边境布下重兵,以震摄夏人,防止其对乐大人不轨!”
对乐天所言,刘法与种师道深认为然。
乐天接着说道:“之前我朝与夏人交战,虽未达到灭夏之举,但己经将夏人野战气力尽数歼灭,只余防守之兵,试想夏人南与吐蕃、西与回鹘为敌,尽不会调遣兵力来盯防我大宋,免得吐蕃、回鹘趁虚而进,东北与北方又要盯防蒙古诸部与大辽,可以说此时是夏人立国以来,防守与兵力最为衰弱的时候。
“这……”种师道与刘法对视了一眼,二人面容皆是凝重无比,“乐大人分析的甚是有理,但没有朝廷的命令,我等又岂能擅自用兵?”
这天这般说话,己然犯了交浅言深的大忌,但乐天知道这二人俱是历史上著名的忠正之臣,而且与自己还算有些交情,己经在意不了那么多。由于乐天心中是有些志向的,想尽自己的绵薄之力,努力让靖康之耻不再重演。
显然乐天这般说话,己然是大逆不道,但刘法与种师道二人对朝廷采办花石纲之事早有耳闻,固然不言,但心中对乐天的说法很是赞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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