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说,没问题,远哥想往哪吃随便挑处所,我宴客!
程远志蹲下身一边系鞋带一边说,我这个人不习惯让小弟请吃饭。网
“小弟?”我怀疑的看向他,他嘿嘿一笑说,你是大强的小,大强子是我小弟,你可不就是我小弟嘛,哪有小弟请老大吃饭的道理,中午放学咱们从校门口见吧。
我捏了捏鼻子说,好!就转身往宿舍走,心底沉思这狗日的是警告我呢,还是有想法要把我收进他的猛虎团?回到屋里田伟彤已经醒了,木头似的倚靠在床头呆,两只眼睛很空洞的盯着墙壁,可能是一眼没睡好,我他的眼球里遍布血丝,配上他此刻的面无表情,属于有点狠茬子的味道。
别人或许不懂,但我太明确他的感受了,当初我追陈圆圆的时候似乎也犯过这种傻事,而且田伟彤家是农村的,家庭条件一直不太好,我懂得村里孩子想攒几千块钱的艰苦程度,好几次我看到这小子为了省钱下午不吃饭,就从寝室带着睡觉,不过他对我挺慷慨的,经常把早餐给我买回来。
我伸手从他脸前晃了晃说,嘿!你特娘从这儿跟墙相面呢?
田伟彤抹了把眼泪说,虎哥你跑哪了?刚才睁开眼没看着你,我还认为你又缺课了呢,饿不饿?我给你带早餐回来。
我说,一块往吧,省的你路上再想不开一头撞逝世在旗杆底下。
田伟彤直勾勾的看着我问,虎哥有没有什么措施,简略快捷的报复一个人。
我拿起饭盆搂着他肩膀往外走,点头说:“有啊,你找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带条麻绳儿吊逝世在你仇人门框底下,保管他的吓得屁滚尿流,**不**,不就一个烂手机和闺女么?寻逝世觅活的,丢人不?”
田伟彤搓了搓红通通的眼睛说,我不恨小芸,就是恨那个横刀夺爱的人。
我撇撇嘴说,你咋知道是人家横刀夺爱,不是你的小芸水性杨花呢?
田伟彤的眼珠子当时就红了,逝世逝世的瞪着我低吼,虎哥你开别的玩笑行,但是不许这么凌辱小芸,你要是这样,我可跟你翻脸了!
我愕然的盯着他那张几乎扭曲的脸,半天没缓过神儿来,自打我来职高头一天就认识这小子了,一直以来他都表现的跟个受气包似的,别说跟人动手动脚的打架了,班里的女人朝他吐唾沫,他都从来没有急赤白脸过,头一回看到他这么大的火,而且还是冲我,看来动了情的弱者,真的可以变得比狼更狠。
我摸了摸他脑门说,兄弟你吃春药了吧?
田伟彤吸了吸鼻子,立马又恢复成平常那副畏畏缩缩的样子,朝着我小声说,虎哥你别那么说小芸,我懂得她不是那种嫌贫爱富的女生,确定是那个男生要挟她的。
我戳了戳他脑袋骂,新买的手机给人玩,让人从学校门口动手动脚的吃豆腐,这要是被要挟的,我特么从五楼顶上蹦着跪下来,傻逼都知道人家看不上你,你自己心里没点逼数?
田伟彤胸口激烈起伏着,逝世逝世的盯着我喘气,反正我就是不许你胡说小芸。
说着话我们来到了食堂,我把饭盆递给他说,说的跟谁稀罕提你那点破事似的!往帮老子打份汤,再买俩肉包子过来。
田伟彤拿起饭盆就往前面排队,没一会儿诚实蛋端着两盆汤和两个包子走了回来,我皱着眉头问他,咋就买了俩?
田伟彤吸溜了口汤说,我不饿,就不吃了。
我白了他一眼说,是不是没钱了?
田伟彤摇摇头说,还有!我一看他那样子容貌就知道兜里确定空了,从口袋取出来二百块钱拍给他说,拿着先用,给我买好几次饭了,我都没给过你钱,不够再管我要,别多想啊,借你的!
田伟彤急忙把钱推开我说,虎哥我还有二十多呢,真的。
我骂了句,什么尼玛蒸的煮的,拿我当哥们看就诚实把钱收起来,不拿我当兄弟看,钱还我,以后老子也不用你给打饭了。
我俩正推搡的时候,田伟彤的眼睛忽然直了,表情凶狠的瞪着前面的打饭窗口,我回过火往看,见到有个穿一身破洞牛仔的小青年正和一个女孩正卿卿我我的端着早餐坐下来,间隔我们还挺近,我看他们的时候,那俩人正好坐下来吃饭,女孩一脸贱不溜秋捏着汤匙喂男生汤喝,眼神还故意往我们这头瞟了一眼。
我听到田伟彤拳头攥的“咯吱咯吱”的乱响。
女孩长得挺一般的,扎着条粗马尾,侧脸上还有一小片斑点,上身穿件条纹的短袖,底下穿件白色的牛仔裤,底下套双登高鞋,洋不洋、土不土的,估摸着应当就是田伟彤嘴里说的那个“小芸”。
我说,长得跟特么地沟油泡过似的,你稀罕这种款型的啊?
田伟彤气呼呼的问我,你说谁?
我说,当然是说那个男的呗,就是他俩骗你手机呗?
田伟彤点了点脑袋,我咬了一口大包子歪着膀子就走了过来,径直坐在这对狗男女对面,直接疏忽那颗“烂白菜”,我朝着男孩微笑说,兄弟你似乎拿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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