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倒好,金石没拿下,路程倒是后退了至少一百二十里。[书库][].[4][].[]【更多精彩请访问】最重要的是马儿经过这一番疾驰,俱已疲惫不堪,无法再行路,必须要休息。关月也是毫无办法,待收拢全部马步军之后,就下令就地扎营休息。从午后直休整到天已黑尽,关月命全军收拾营帐行夜路,连火把都不敢打,怕惊扰了金石,又来骚扰,那这辈子就别想回去了,不越走越远就烧高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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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兴元府衙门大堂,史利贵、呼延豹、魏言三人仍在商议。
呼延豹道:“知府大人,如今已去了两封手谕,关、徐二人仍未思归,其心已昭然若揭。此时如再不发兵平叛,恐贼势愈大,徒生变故啊!如今此事尚未传至上京,倘若迁延时日,一但传至上京,势必怪罪下来,那时却如何是好?”
史利贵稍作犹豫,便道:“那好吧,就请二位将军速速点齐军马,前往擒拿金石一党并关、徐二将。”
呼延豹连忙抱拳道:“末将遵命。”
魏言道:“且慢!”
呼延豹双眼一瞪,眉心一竖道:“你哪来那么多且慢,你若不想去,我只一人前去便是。”
魏延连忙赔上笑脸:“呼延将军请息怒,并非我要针对将军。而是在下有一计可立除徐宝丁。”
呼延豹哼了一声,道:“你使得那点伎俩,无不是些旁门左道,卑鄙下流,见不得人的勾当,怎敢拿出来见人。”
魏言闻言尴尬地望着史利贵。史利贵道:“魏将军有甚好计谋,且来听听无妨。”
魏言才道:“既然那徐宝丁已然反了,我们可将其家眷尽数斩首,用囚车装了,随军出发。待交战时将其示之于众,必将打击敌军士气,最少也可令那徐宝丁痛不欲生,丧失战力。还可起到威慑作用,令反军心生恐惧,到时必有反戈者。此一举数得之计不用,岂非暴殄天物。”完还窃笑不已,十足十的一个人。
史利贵:“此计好是好,只是、、、、、、”
魏言道:“知府大人尽管放心,徐宝丁既然证实为反贼,不管他以前是何身份?有何等后台,都无人敢保他。当今朝廷最恨造反者,只怕到时候还会赞扬知府大人处事英明果断。”
史利贵心一狠道:“好,就按魏将军所的办。既然敢反我,就的付出血的代价。呼延将军你且回去守营,就不必去了。魏延将军,本府命你全权处理此事,凡事自行处理,无需再问过本府。”完朝后堂行去。
魏言偷偷瞄了一眼呼延豹,见呼延豹仍气恼的模样,心中暗自发笑。呼延豹见不得魏言这副人得志的神气,朝魏言“哼”了一声,扭头也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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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三日,总算距兴元府不远了。关月暗自庆幸,金石等人没有再来偷袭,估算着今日天黑之前就可以回到兴元府了,心中总算舒了一口气。此时,有一名探马来到关月面前禀道:“关将军,前方不远处有一支大军正朝我们开过来。”
关月问道:“可探明实情?”
探马答道:“大约马军五百,步军一千,将旗上写的是‘魏’字。”
关月松了口气,低声道:“是他,却来作甚?”
不一会儿,两军相遇。关月见领军前来的的确是魏言,便上前问道:“魏将军何故领军前来?”
魏言道:“专为你与徐将军而来。”完手一挥,前军散开,后面推出一辆囚车来。旁边军士将那遮盖的黑布掀掉,里面没有活人,尽是一车人头。魏言接着道:“徐宝丁一家二十五口人尽数在此。”
徐宝丁几乎是从马上摔下来的,上前几步,靠近囚车一看:“啊~~~~”一声惨叫声令人撕心裂肺。徐宝丁双膝跪倒在囚车前,当即人就傻了。
魏言大声道:“传知府大人指令,关月与徐宝丁二人俱已造反,令本将军前来捉拿,如有相助二位反贼者,与二贼罪同,给我拿下。
关月作为旁观者,心中早生警觉。史利贵何许人也?早有人送外号“势利鬼”,可见其人品行。魏言又何许人?关月心中也早有定数,只不过平时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而已。如今事关生死,关月早已全神戒备,趁着魏言耀武扬威之时慢慢朝着徐宝丁靠近。魏言话音未落,关月策马弯腰朝徐宝丁肩头抓去,一把将他提上马背。只不过徐宝丁是背朝天,横趴在马上而已。关月一巴掌重重拍在马屁股上,马儿朝旁边路惊叫纵去。一时引起一阵骚乱,军事还未有动作,关月已奔出十余丈远了。
魏言大喊道:“全部马军,给我追。勿要走脱了两位反贼,谁若擒得其中一人,官升一级,赏钱一百贯。”
从兴元府出来的马军纷纷朝关月追去,随关月前来的却无一人去追。关月带着徐宝丁一边朝前疾驰,一边对着徐宝丁大声喊道:“徐将军,快醒醒。倘若你死了,你们徐家就算绝种了,快振作起来,你还要不要报仇啦!”
徐宝丁听到‘报仇’二字,涣散的眼神慢慢有了聚焦,将右手慢慢伸向关月。关月握住他递来的手,只一提,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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