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呆坐在车站前,一动不动。
原来,里都是骗人的。
当你有难,出现的不一定都是神仙。
或许是让你尴尬的花子,要一辈子讨米的代价。
惊喜之后的失望,让我更加的消沉起来。
耳边仍然回荡老乞丐临走前的莲花落。
不免想起崔员外家前,那个神秘的花子。
他们是否有什么联系,不会就是那个大叫花吧?
正在出神,只见一辆警用面包车开了过来。
车子正是方亚琴开过来的,她匆匆忙忙的朝我走了过来。
看得出方亚琴挺着急,也不管我站在车站口,直接撩起我的衣服。
然后她立刻愣住了,漂亮的脸上,浮起满满的惊讶和骇然!
因为,我肚皮上的人面狼疮很扎眼。
那种诡异而恐怖的狰狞模样,无论谁看到了都会吓坏。
尤其是密集阵恐惧患者,估计看到就会抓狂。
我己经无所谓了,丢不丢脸算什么,丢命才重要呢。
因此,方亚琴揭开我衣服时,我显得很麻木。
由于怕别人注意,方亚琴迅速将衣服拉下,默默凝视着我。
她不是被吓到,就是让我的怪疮给恶心到了。
她默默看着我,奇怪……眼睛中仿佛浮起同情了。
别跟我说她是个善良的好姑娘,这让我颇为感触。
这个漂亮的女警,因为接触邪门案件肯定懂不少民间秘术。
看她现在的脸色,就明白她知道我中这种大招的后果。
叔叔说过,一般状态之下,也就能拖过十天的样子。
普通情况下中招是无解的……除非召集他所说的极品玩意。
我认为,方亚琴在打量我的时候,己经当我是半个死人了。
十天左右的缓冲时间,对她来说无疑太残酷了。
这代表一个活生生的人,十天后也许就会死。
相比之下,我倒是坦然多了。
这时冲她微微一笑,淡淡说:“没骗你吧,信了吧?”
方亚琴突然问道:“去巴蜀干什么,你都变成这样了。”
她说这话时充满了同情,显然是知道这种毒咒的厉害。
我苦笑道:“叔叔告诉我一种解除的方式,必须找到几种很稀罕的药引。他告诉我,青城山有这玩意。所以我打算去一趟,看看能不能找全几味药,将这种诅咒解除。”
“你疯了!”
方亚琴激动的说:“我对邪术略懂一些,这种诅咒是巫术里最狠毒的一种。好像叫‘人面狼疮’吧,除了找到施咒的人,根本就没有办法解除!谁告诉你能用药解除?”
“我叔叔。”
我顺口这么说着,其实这不光是我叔叔的说法。
后来,在秘笈的生门秘术一栏,也发现叔叔所提的方式。
秘笈描述,该药可解一任毒疮,包括巫术形成的各种恶疮。
并且,解除这种毒疮的药汤有个名目,就叫做“五味鳝痋汤”。
当初叔叔就说过,这药关键的五味,是甘草、巴豆、还就就是阴鳝、痋蛆、还有僵尸虱等。
但方亚琴作为一个警察,显然是不知道这些的。
于是,我简单跟她解释了一下,告诉她我去巴蜀的意图。
果然,她警惕的看着我,又问:“这是你叔叔告诉你的?他回来了?现在在哪儿”
我相信,她询问我叔叔的下落肯定不怀好意,没准就是想抓他罢了。
于是,我又说:“回来没多久,不过他刚从贵州回来又走了……我们约好分头行动,他想办法找另外一味药引。然后我们再碰头,去云南找其中最难找的一味,一共有三种。”
方亚琴盯着我,突然又说:“你是说,他刚回来又走了?”
看到她对我叔叔这么警惕,我怀疑她也想调查他吧。
于是,我小心翼翼的说道:“这可是我的真叔叔,你……不会还怀疑他吧?”
方亚琴没有正面回答,板着脸说:“想找他问问情况,你的事情很诡异。虽然你没有能力折腾这些。但不排除亲人也不能,所以想了解多点情况。”
说得比较委婉罢了,其实还是怀疑他吗。
我解释道:“我了解叔叔,他肯定不会这样,或许……我奶奶倒有可能。”
这不是替叔叔开脱,也不是将责任推到己死的奶奶身上,我确实这么想。
方亚琴又说:“据我所知,你所中的毒咒十分厉害、最多能撑十天左右。就算你说有解除的方式,十天的时间,你能找到需要的药材吗?真奇怪……你凭什么还盲目乐观!”
看来,她所知道的关于“人面狼疮”的资料,跟叔叔说的没有区别。
当然,她肯定不知道,我还有奶奶的解毒丸,甚至是金蚕蛊的血疗方法。
果然方亚琴又说:“对,传说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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