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灵阳,你这样说话会没有朋友的。”小江鹏笑道。
“嘿嘿,就是因为咱们是好朋友了,所以我才不假吧意思的安慰你们,说那些骗鬼的人话,现实本来就是这样嘛!人还是要认清现实,看清形势,不可盲目的自欺欺人啊!”灵阳笑道。
“现实确实是这样子,人人也都懂,但是说出来就是那么让人难以接受啊。”鼎玄笑了笑说道:“要我说呀,咱们还是先不要讨论这些人际关系的哲学问题,可以好好讨论一下去哪里找个古墓赚点钱,这样子实际一些。”
“这说实话,不是说找到古墓就一定有东西呀,咱们上次去福州闽越王的墓,这个墓之前咱们还是看得好好的,只是没开发而已,这次去了也是搞得无功而返啊。”灵阳叹了一口气说道:“说实话,我到现在都不明白那闽越王棺材里流出的黑色烟雾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觉得十有八九这黑色烟雾,包括说你看到的黑色人影应该是同一回事,想来是那墓室山洞处于地下深处,里面空气并不流通,应该是一种毒气。”鼎玄说道:“也就是说当时你和老王也有些轻微中毒,只是小曹正好被毒气喷中了,所以他中毒的症状比你们深。”
灵阳又细细的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景,点了点头,每当想到这墓室深处的那些惊悚的画面,灵阳不自然的打了个哆嗦:“一想到这些还真是不寒而栗呀!”
“道长,我觉得一回到那道馆就觉得精神状态有些不佳,是不是风水上有什么问题啊?”孔子越说道。
“不至于吧?小江鹏和灵阳在那道馆住了这么久,我看精神状态也还好啊。”鼎玄说道。
“要这么说的话,我觉得是有那么一点点影响,有时候夜半起床上厕所,确实总感觉后面有双眼睛盯着自己一样。”灵阳说道。
“小孔你还是睡的地下室吗?”鼎玄问道。
“之前是睡的道馆那地下室,这不是王道长没回来嘛,我就睡的他那一间,灵阳大师和小江鹏住在一起的呀。”孔子越说道。
“你们还记不记得之前咱们把那面具墓出土的陪葬品放在地下室的?”鼎玄问道。
“当然记得呀,当时我噩梦连连啊。”孔子越说道。
“其实你不知道的是,那一次的陪葬品当中那个面具并不是咱们带出来的!”鼎玄说道。
“啊?”孔子越惊愕万分的问道:“后来那面具怎么处理的?”
“唉!说来也奇怪,后来不是江鹏的大师兄杨忆秋把这陪葬品拿到郑州去出手了的嘛,当时把这陪葬品收拾好,我也在现场,但是那面具就不见了……”鼎玄说道。
“不见了?”灵阳也是十分惊愕的问道:“要说小江鹏与孔子越二人不知道这面具的事那也罢了,这个面具我可是亲眼所见啊!当时在那墓里面,面具还戴在尸体的脸上的呀。”
“是啊,煞是奇怪,你们忘了?当时咱们把这些东西放在地下室,然后阿妹就来找老王幽会,到了下半夜咱们溜走了之后,也不知道那面具后来怎样了。”鼎玄回忆着说道:“反正后来的情况就是杨忆秋把这些陪葬品重新装进口袋的时候,我也在现场打电筒,就没看见那面具了。”
“道长,我怎么觉得越说越害怕了呢,这搞得晚上我都不敢回去睡觉了!”孔子越说道。
“你怕什么嘛?现在你又没有睡在地下室。”鼎玄笑道:“是你说住在道馆感觉精神状态有些不佳,我这才突然想起了这个问题。”
“道长,我怎么觉得这面具好像是个不祥之物啊。”灵阳说道。
“怎么这么说?”
“你看啊,自从咱们碰到了这面具之后,咱们道馆这几个人好像运气各方面的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影响与损伤。”灵阳说道。
在灵阳的一番分析之下,众人这么一回想,日嘛还真是!
来过道馆的阿妹,自杀了,王泰吾也接着这个徒弟分裂的烂摊子,可以说诸多不顺,后来大家都中了蛊毒,也是被折磨的难受不已。
当时接触过面具的杨忆秋,在那蚊香墓中也是死得很难看。
再说到近处的孔子越,这运势上的损伤也是不容小觑,钱也没有了,车子也没有了,可以说狼狈至极。
也只有灵阳、鼎玄、小江鹏三人没有明显性的状态……
“灵阳大师你不是在研究什么五柱奇门吗?要不你算一卦看看。”小江鹏说道。
“可是咱们现在这是突然说起这个事情,怎么算?我现在感觉自己是老虎吃天,无从下口啊。”灵阳说道。
“我觉得吧,这些东西是有一定的偶然性,但是也不是有啥关系的必然性啊!”孔子越说道:“就说咱们一起去的那福州闽越王墓吧,那小曹与冯庆庭二人,他们不是也遭了,这跟面具有啥关系?”
“这么一说还真是,只是咱们细细回想起来,咱们几个人接触过这面具的,都有些不好的事情发生,所以不自然的就往这方面想了想。”灵阳说道。
“我想要是想算一下这面具的事,倒不如算一下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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