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四十五岁,是谁给他的勇气让他承受了长寿专家这个王冠之重的?”
“呃,我怎么知道,反正不是我给的勇气,我也不会唱歌。”王泰吾笑了笑说道。
闲谈了几句,饮了几杯茶水过后,小江鹏煮了面条端来,吃过早餐,鼎玄告辞而去,笑道:“我这眼皮也直打架,看来我也要去养一下生了。”
“哈哈哈,回头有好点了咱们在一起去看看。”王泰吾言道。
“希望下次能找一个好一点的点,别像昨天晚上这样费力不讨好啊。”
“应该不会每次都这么好运气吧?”
“按说应该不至于。”
所谓好点,这个点就是盗墓行的黑话,就是墓点的意思,这个也比较象形,堪古墓之前都会用探针打探,尔后用洛阳铲看土色,这都是定点。
再说了寻龙点穴,分金定位也就是一点之间,失之毫厘,差之千里呢。
有的地方管墓叫坑,比如宋朝的就叫宋坑,唐朝的就叫唐坑,春秋战国与汉朝的墓型制差不多,统称战汉坑。
这个找墓还有一个口诀,曰:秦埋岭,汉埋坡,西汉靠弦上,东汉靠腰坡。这就是找墓的一个口诀,就是找老三代的一个大概的口诀。
就是说呀,秦朝的墓穴基本上都是埋在山岭上,东汉时期的墓埋在山腰坡上。
鼎玄吃了面条,慢悠悠的散步回到山洞时,已然将近中午时分了,并不觉得困乏,也没有饥饿的感觉。
便依靠在藤椅上,点燃了烟袋锅子,拿起一卷经书细细的翻阅起来,不知不觉的看得入迷……
不知过了多久,好像听到山洞外有脚步声,由远而近,听着这脚步声好像不似小江鹏那般练过功夫的有些轻便,似左重右轻,又忽左忽右的漂移。
鼎玄警觉,翻身坐起推开那本来就是虚掩的山洞门扉,只见门外不远处飘飘然来了一个人,看着面生。
“欸,我这个山洞在终南山比较偏僻的地方,一年到头都很难有那么一两个访客,这人是谁呢?”鼎玄心下狐疑着。
只得放下手中的经卷,随手从墙上取下马尾拂尘,持在手中,躬身钻出洞门。
那来访者也瞧见鼎玄在看向自己,忙远远的叫道:“鼎玄老道,好久不见,你咋躲在这里了?”
“哦?是吗,我在这里有些年头了呀。”鼎玄微微一笑说道:“不知你找我有什么要事吗?”
眨眼之间,那来访者三步两步便来到鼎玄的面前。
隐隐约约,鼎玄只觉得眼前这人好生面熟,但是一时之间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这来访之人好似看清了鼎玄心中所想,裂开嘴笑哈哈说道:“老道,你当真是贵人多忘事啊。”
“哦?”
“老道,你还记得当年那卖海草的游方医生不?”
“啊?是你?!”鼎玄马上拉开架势,右手的浮尘随手一甩,这来访之人也立马倒退两步,摆开了架势。
说起这卖海草的游方医生,鼎玄当然是知道的,他就是自己那老婆前夫的老表!
自己这都已经是转世为人,又过了这么几十年,独自隐居在这终南山的深山老林之中,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自己的,鼎玄实在是想不明白。
但是来者好像不给鼎玄多余思考的时间,不知何时已经拿好武器砍刀在手,一个箭步上前,望着鼎玄的头颅就要砍去!
这些年鼎玄早晚练功,功夫自然是没有荒废,顺手便用浮尘挡开了砍来的刀,侧身就要回击,那人也不是善茬。
过了几十招之后,那人觉得占不了上风,便一个回环翻身,朝着鼎玄这边撒了一把白色的粉末。
登时,鼎玄只觉得眼前一黑,双目很是刺痛,仿佛有无数的绣花针在扎一般。
“啊!”鼎玄痛苦的大叫着,啥也看不见的他只觉得小腹好似被什么重重的踹了一下,一阵绞痛!
一个侧身便滚落在一旁的小溪之中,这寒冬腊月的,溪水刺骨,鼎玄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忙捧水洗了一把脸,刺骨的寒水刺痛了双目,这下好了,双目更加的疼痛了。
眼前一片血红,啥也瞧不见了。
心下焦急的鼎玄大惊,突然只觉得脚下一空,直直的坠落,呼呼的冰水直灌口鼻。
头顶的发簪不知什么时候也已掉落,长发遇水粘在脸上,好不难受!
眼前一片血红的鼎玄不知道自己要掉落何处,手不知攀何物,脚亦没有个蹬处,当真是癞蛤蟆吃豇豆,悬吊吊的。
就这样直直的坠落,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掉落了多远,这时鼎玄只觉得好像水也没有拍打脸庞。
左右巴拉着,好像在一个树杈之上,所听到的是鸟儿在歌唱,所闻到的是一股花草清香。
手触之好似摸到一个滑不溜秋的东西,急忙睁眼观瞧,咦哟!好大一条巨蟒!
只见这蟒蛇仿佛有两个人合抱之围那么粗,蛇身上的鳞甲好像碗口那么大,褐黑相间的花纹,看着就那么的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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