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威墨捂着腮帮子,心下想着:不就是一个串串嘛!今天老头子这是怎么了。
“娃呀,恁不要意气用事,你啊还就是太年轻,啥屁事都不懂,你以为你付出了真心,那就是真心吗?”电子老王说道:“今天你觉得这个手串不重要,你就随手送人了,明天是不是也会觉得自己命不重要了,随便就给人了?”
“可是,人家的命就不是命了嘛?”王威墨说道。
“放肆!恁个鳖孙,恁就是跟你那龟孙师傅学了不好的东西!不是每个人的命都是值钱的!”电子老王怒道:“今天就到这里吧!你给劳资滚!”
说罢就把王威墨给撵出门,砰的一声关了房门,王威墨心下也是有些怒气,愤愤的就来了车站,跑到郑州同学家去玩了。
也就是在这玩了几月,这天杨忆秋恰巧在郑州出货,遇着了王威墨在商城里。
初时王威墨并没有发现杨忆秋在跟随,就在要出商城时,杨忆秋凑到近处听王威墨念手机号时,恰巧王威墨也就看见了在后边跟随自己的大师兄。
心下骇然,从小就常常随着爱偷偷跟踪人的父亲,王威墨没有怎么费力就知道了杨忆秋一众人去了浮梁。
忙一路跟踪到了江西,接连几天的雨,导致鼎玄等众人没有行动,王威墨都已经等得没有了兴致了,由于不知道王泰吾等众人啥时候下墓,王威墨就苦苦的捱着。
本想自己一个人也能把事情做好,回去了好让父亲另眼相看。
结果天天都是晚上下雨,白天又看不到鼎玄等众人,就在王威墨心灰意冷的时候,这天晚上王泰吾一众人等就下墓去了。
王威墨暗中观察着,眼看就要挖通盗洞了,王威墨学了几声哭叫,本以为王泰吾等众人会慌了阵脚,谁想鼎玄胆肥着呢!
直接就隐入树林,吓得王威墨不敢动弹,蛰伏在树丛里面,哪知道树叶上有一种毛虫,毒性大着呢!
挨着碰着就是一个红旮瘩,剧痛难忍,这种疼痛就像那烧红了的绣花针扎在皮肤上一样。
王威墨咬着牙一动也不敢动,不知过了多久,王威墨听见鼎玄在盗洞方向与众人聊天。
这才悄摸摸的顺着树丛溜之大吉。
回到县城之后,王威墨去药店买了丹皮酚药膏,涂在那被毛虫蛰过的地方,没过多久还是疼痛难忍,洗了个热水澡,出来一看浑身都长满了红疙瘩,就像长风丹一样。
也许有人知道什么叫发风丹,这种皮肤病在医学上叫荨麻疹又叫风疹块。
疼痛难禁的王威墨只好又把那丹皮酚药膏挤了很多涂在身上,晚上躺在床上浑身_瘙)痒,潜意识的用手挠个不停,就像抠老南瓜皮一样,抠得噗嚓嚓作响。
到了下半夜一点多钟左右,实在是忍受不了的王威墨,只好翻身起床打开了灯,来到镜子面前一看,浑身都是自己抓满了红道子。
瞧见镜子里自己的这副鬼样子,着实把王威墨给吓了一跳,可是这半夜三更的去哪里找医生给自己急诊呢?
低头看着自己身上被抓过红道子的地方,已经没有原先那大块的红肿疙瘩,全都是一粒一粒的小红痘痘。
但是这种痒,是很难忍受的,使劲抠挠又会很是疼痛,轻轻抠挠根本不起作用,感觉这痘痘就像长在末梢神经上似的!刺激着中枢神经,浑身俱是难受不已。
王威墨从小到大哪受过这样的委屈,一种无奈的凄凉感涌上心头,只好抓起桌上的手机,给父亲电子老王打了电话。
并把王泰吾等众人在浮梁盗墓这一信息告诉了电子老王,“恁说啥?你跟踪他们去了浮梁?你怎么不早说?”
“我一开始也不确定他们是不是来盗墓的。”王威墨说道。
“你跟随了他这么多年,这点眼力见都没有!真是愚蠢至极!”
“可是……可是。”王威墨说道。
“可是个啥?恁个男子汉,能不能不要这么娘们唧唧的?”
“我被毛虫给蛰了,浑身长满了红痘痘。。。”王威墨说道。
“唉!就你屁事多,使劲抠一抠嘛!然后敷点盐就好了。”电子老王说道。
“这,这,伤口撒盐?真的管用吗?”王威墨问道。
“劳资都是这么弄的,怎么不管用了?!”电子老王说道。
“哦。”
“你把准确位置发我,我马上带人过来。”电子老王撂下这句话就挂了电话。
王威墨不敢耽搁,先把地址发给了父亲,然后忍着浑身难受去24h的便利店买了袋盐回来,又冲了热水澡,用肥皂好好的搓了一番,使劲的抠挠之后,把食盐摸在了身上。
哎呀妈呀!这个疼痛还真是难以忍受,现在王威墨才知道啥叫伤口撒盐了,疼得在床上打滚。
过了十几分钟之后,欸,还真的不怎么痒了,感觉好多了。
不多时,沉沉的进入了梦乡,这一觉睡得真是舒服,醒来时已经是上午了,见身上没有啥红痘痘了,都已经是白点点了。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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