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王泰吾问道。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我就这样带着前世的记忆与法术重新来到了这个世界,差不多我又有十几岁的时候了,这在身父母听我说了之前之事,他们也不阻拦于我。”鼎玄说道:“就这样,我凭着记忆又来到了师父这里,可是师父已经驾鹤西去了。”
“唉,还真是时过境迁啊。”王泰吾言道。
“是啊,我便只好独自一人又在江湖上飘荡,终于凭着我的新人面孔,让我查到了我徒弟那老表,原来竟然与我老婆那前夫的表弟有关系!”鼎玄说道。
“前夫的表弟不是让你给满门抄斩了嘛?”王泰吾问道。
“是啊,我也纳闷呢,后来我又仔细的问了邻居,原来那小表弟没有被我砍死,给火一烧,又活了过来,只是破相了。”鼎玄说道。
“原来如此啊。”王泰吾叹道。
“是啊,所以说这是孽缘呢!”鼎玄叹一口气说道:“可怜我那媳妇,我没有保护好她呀,唉!”
“好了老道,这也许就是命数吧,对了,你刚才说我这个也是孽缘,难道也会与你这个如出一辙?”
“不好说呀,但想来应该不至于如此。”鼎玄笑着说道:“毕竟现在时代不同了,你也不敢去杀人放火啊,真要有这样的刑事案件,你也不一定跑得掉,哈哈。”
“是啊,估计还没开始跑呢,就遭抓了。”王泰吾笑道。
鼎玄站起身摘了一根树枝,掏了掏烟袋锅子,转而对王泰吾笑着说道:“走吧,回去吧,咱们再在这里多吹一会儿牛,估计你那一盒烟都要抽完了吧?”
“本来这一盒烟就没多少支啊。”王泰吾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枯树叶,说道:“老道,这眼看就要过年了,春节期间你有什么打算吗?”
“嗨!我还能有什么打算?”鼎玄把烟袋锅子插在腰间,跳下大石头,回头说道:“怎么,你有什么好的去处吗?”
王泰吾跳下大石头,在鼎玄的耳旁轻声言道:“刚才咱不是讨论到那个寡妇吗?他那死去的老公陪葬品不少啊,我想着这段时间等他们烧完纸了去看看。”
“那你去看咯,跟我说有什么用?”鼎玄轻蔑的笑了笑。
“我这不是想叫老道一起去看看嘛!”王泰吾呵呵笑道:“毕竟你是搞这一行的老手了。”
“拉倒吧!我以前搞这一行都是搞的古墓,不像你,赚了活人的钱,又去捞死人的钱。”鼎玄笑道:“老王啊,你这样损大德了。”
“哈哈哈,这都是命数,他带陪葬品就活该被盗。”
“你一个盗墓的说这么冠冕堂皇。”
“哈哈哈哈,老道你就说到时候要不要一起去看看嘛。”
“到时候再说吧,如果我不忙的话就跟你一起去走走了。”
“ok”
二人这才背着柴禾,循着原路而回。
刚一到道馆,就只见小徒弟在门口迎着,“怎么了?”王泰吾问道。
“师父,那夫人来了。”徒弟说道:“说是来找你的。”
“嗯?”王泰吾心下狐疑,难道还真让鼎玄老道说中了?
遂放下柴禾,来到堂屋,只见那夫人正在饮茶呢,“你怎么找到我这里来了?”
“确实路不好走,但是还是找得到你的。”夫人放下茶杯,苦笑说道:“道长,我今天专程来找你,就是想请你为我卜算一卦。”
“哦?不知夫人想要预测什么事?”王泰吾掸了掸身上的枯树叶与灰尘,抬起头问道。
“唉,这老公死了,我这又没有给他们杨家留下个一儿半女,现在家庭地位岌岌可危呀。”夫人愁容满面的言道:“估计要不了多久,只怕就要被扫地出门了啊。”
“夫人不要如此说,都说吉人自有天相有,我看呐,天无绝人之路呢!”王泰吾说道。
“还望道长不辞辛劳,为奴家算上一卦。”
“嗯,稍等,待我洗手,上了香,就为夫人占卜。”王泰吾说道。
“嗯嗯,需要我什么信息呢?”
“不用不用,只要诚心即可。”
“这是自然,我肯定是诚心来的。”
不一会儿王泰吾洗了手,焚了香,一番坛场搞尽,这才拿来三枚铜钱,与一个龟壳。
“夫人啊,把这三枚铜钱放在龟壳里面,双手捂住龟壳的头尾处,让龟壳的背朝下,肚皮朝上,心中默念要预测的事情,诚心诚意的摇动三下,把铜钱倒在桌上,如此摇六次即可了。”王泰吾说道。
“好的。”个人接过王泰吾递来的乌龟壳,把三枚乾隆通宝的铜钱丢进龟壳里面,然后闭目冥思,双手抖动三下把铜钱倒在了桌上。
如此倒了六次,王泰吾已经心下默默的记下了卦象,略一沉思说道:
上卦乾,下卦兑,卦曰:天泽履,如履虎尾之象,险中求胜之意。有卦诗言道:俊鸟幸得出笼中,脱离灾难显威风,一朝得志凌云去,东南西北任尔通。
“夫人啊,你这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