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峰呵呵地得意笑了起来说:“太有了,这位老妹儿端的大美人一个,身姿窈窕风情万种,见人媚眼儿一抛,骨头都酥了。
有关她的传说太多了,黑白两道通吃,但凡崇庆地界有头有脸的人物均为她的座上客裙下臣”
何宽“切”一声嗤之以鼻道:“你也太夸张了吧。”
瞬间收起了笑容的李峰正经道:“是传说夸张而非我夸张。
另有一种说法,这位老妹儿似乎对所有对她有企图的男人均采取的是一种左右逢源欲拒还迎的姿态。一个小寡妇在崇庆这个码头想打下一片江山。
整日价在一帮有权有势的男人堆里虚与委蛇,她须得依靠男人,却不能仰仗某一位男人,也就是说她不能得罪任意一个男人,难啊,如果从这个层面讲,貌似没一点问题。”
他要讲到重点了,何宽似有所悟地点点头说:“那这个女人相当不简单的。”
李峰接着说:“以前啊对这些只是姑且听之,现在看来这里面太有戏了。”
何宽仍表示怀疑道:“仅装备司长这一个例子并不能说明问题,所谓孤证难立嘛。”
李峰信心十足道:“会有的,我相信绝非个例。你要不要联络一下刘张二位科长,看他们那边怎么样了。”
何宽摇摇头说:“有消息你以为他们不上赶着报过来呀。”
服务员过来请他们入座。
下午两点十分,用完餐的何宽和李峰回到军政部大楼,周秘书告知,辜秘书仍未到。
三点二十分,何宽茶杯里的茶已经喝得寡淡无味了,仍未有辜秘书的消息,周秘书打电话去医院询问过了,次长已经回家。
三点五十分,秘书长在他的办公室似乎也坐不住了,过来瞧了眼,安慰何宽,辜秘书或者次长本人尚在思想斗争中,毕竟情报局介入,当不得小事。临出门,他莫名其妙加了句,咱们这位次长可是有些惧内哟。
这无异说明,这位秘书长还是晓得些内情的,只是不能由他口里说出而已。
四点四十分,两个次长府邸至军政部的路程都足够辜秘书过来了,仍未有他的消息。何宽站在窗口前猛抽烟,李峰在室内来回踱步,均有些沉不住气了。
五十二分,何宽手里的步话机终于响了。一分局的刘科长报告,磨了一个下午,被人当做皮球来回踢,总算从死去的财政司副司长办公室主任那儿拿到了副司长遇刺当日的去向老妹儿火锅店。
李峰当即雀跃地蹦了起来拉着何宽欲往外跑。所谓孤证已然不孤,无须傻等辜秘书了,立即赶赴电话局,获取第一手纸上认证。
两个人当即兴冲冲奔出室外,恰此时,周秘书竟领着辜秘书过来了。
一脸赧颜的辜秘书连说了三个对不起,让二位久等了,委实次长不放话,他不敢擅作主张,除非不要仕途了。
何宽让他说重点。
李峰则已然逼问道:“当日次长是否去的老妹儿火锅店”
辜秘书略有些愕然地点点头:“你们都知道了确实。”
为此荒废了几乎整整一天的何宽终于找到一个发泄出口恶狠狠道:“这有何不可对人言的是不是次长大人对老妹儿有想法怕被夫人罚跪搓板呀”
已经等不及的李峰哈哈笑着嚷一声“你变态呀”,一把推开辜秘书拽着何宽往楼梯那儿奔去。
此时整五点,一把将电稿团在手心的曾克凡愤然起身向外冲去,肖连仁拉了一把没拉住,摇摇头自言自语道:“暴风雨来了。”
“砰”的一声,吓得毫无防备的盖啸仲身子一抖,当看清来人是曾克凡后,恼怒的脸色虽缓和些许,仍是不悦道:“你又哪根筋搭错了”
曾克凡将手里的纸团扔进坐在沙发里的他的怀里。盖啸仲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展开纸团看了眼,斥道:“这个区则明什么意思,是要穿一条裤子吗”
“你给他下达了猎杀郝嘉上和靳小非的命令了”曾克凡逼到他身前质问道。
“昨晚不是已经跟你说好了的吗”盖啸仲摊开双手做出一副无辜的表情。
“我同意了吗你如此迫不及待”
“但你也并没有表示不同意呀。”
“老盖,你这样讲就没意思了啊。咱俩的谈话当时是不是被李峰给打断了然后没有了下文。同时我也向你表达了我的意思,杀郝嘉上和靳小非我不忍。”
盖啸仲起身摁着曾克凡的肩膀将他引到单人沙发边上坐下,自己则坐回原位叹了一声说:“老曾,你知不知道你存在一个弱点有些时候缺乏杀伐果断的气概。
蚯蚓静默将给我们造成多么大的损失你太清楚不过,为重启他,我们必须得为他扫清所有的障碍,这你也是很清楚的,怎么就不忍了”
曾克凡极力辩解道:“我已经跟你说得明明白白了,郝嘉上未必会对蚯蚓构成威胁。
在n京,若非他和他的组织舍命出手相救,我和区则明全他妈都得玩玩,所以区则明才发来了唇亡齿寒四个字。老盖,你是没有这种切身体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