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得高、落的快,那树叶扔得低、落的缓。
你可知为何这样?
泥鳅道:那是因为树叶和石头的质地不同。
索命神丐不语。
泥鳅又想了想道:还有那风和空气,对石头和树叶两种不同质地的东西,产生不同的影响。
索命神丐点了点头,道:你的不错,正如投石落水而沉,投木入水而浮,也是相同的道理。石与木的质地不同,落在同样质地的水里,沉浮不同。
我知道了!泥鳅大声道:水可托起木头,空气可一定程度的托起树叶缓缓下落,那么我们的身体在施展轻功时也可借用空气的托力。另外,那风相当于外力,可凭自身内功造诣,借用外力可施展不同的招式。
索命神丐点了点头,道:你能看到这一层也算不错了,不过劲风吹木,木折;狂风掠草,草伏而不断,你可知又是为何?
那是因为木的质地硬,而草的质地软。泥鳅答道。
嗯,所以,你如果想借用外力,必须能够有借用外力的本事才行。索命神丐完抬头望天,沉思不语。过了一会,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自然万物,神妙万分,要是人身的质地与空气的质地最大程度的接近,那该有多好。自言自语后,接着道:泥鳅,如果你想在武学上有更高的造诣,记住四个字,宁、思、变、新。
泥鳅默默重复了四个字,感到不解,问道:师父,这四个字是什么意思?
索命神丐道:首先要心平气和、凝神归一,才可思而求变,变而求新。我传授给你的武功招式虽然固定,但对敌之时需临机应变,不可拘泥于出招形式,至于你能领悟到多少,就要看你的造化了。
是,师父。
索命神丐站起身,走到一旁,舒展了一下四肢,道:泥鳅,你且看我这一套武功。完,不等泥鳅回话,自顾出拳踢腿、扭腰摆身、踉踉跄跄、招不成招、式不成式,似是醉酒耍风,滑稽不堪。
泥鳅看到师父这等怪模怪样,刚要开口相问,只听索命神丐喊道:泥鳅,看仔细了。完,口里龙吟且起:
清风拂云云随风,
卷舒聚散幻无形。
万般皆可由我意,
不露痕迹定输赢。
歌罢,索命神丐也停了下来,缓缓走到石台旁,坐了下去。
这时泥鳅脸上神色时而面露欣喜、时而怅然若失、时而恍然大悟、时而茫然一无所知。索命神丐静静的关注着泥鳅脸上神色变幻,心里有着极大的安慰,自思道:这子确实聪慧无比,有这么一个衣钵相传的弟子终可了却了一番心愿。接着暗自叹了一口气,江湖险诈不足为惧,只怕他身入江湖之后会被那权势、名利两害相侵。想到这,索命神丐心里一冷,脸色也立转严肃,看了一眼泥鳅,心里暗下决定:若他真有那么一天不知自重,深陷不能自醒,我也只能忍痛收回他的武功了。
索命神丐正在暗自思量担忧,泥鳅突然啊了一声:师父。
索命神丐问道:泥鳅,你看得懂我刚才耍的一套功夫。
我懂得,可是,我。。我又不懂的。
索命神丐点了点头道:泥鳅,五年时光如白驹过隙,如今你可以下山去了。
泥鳅兴奋的原地翻了一个筋斗,嘻嘻得道:师父,你不和我一起下山吗?
我陪着你下山,你又怎能更好的起到历练作用!
是,师父。泥鳅大眼一转,露出不舍神色,诺诺道:容我再陪着师父度过一晚,明日一早下山如何?
索命神丐点了点头,转身走入石洞之内。
城西通往临安城的路口,闪出了一个一身蓝衣的少年――泥鳅,他古铜色的面容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光,一双大眼里透漏出新奇、兴奋的光芒。
泥鳅手里拿着一枝桃花,左右摇晃着,迈着轻快的步伐向临安城里走去,一边走一边嘟囔着:不知道剩儿、柱子还有荷他们三个怎样了?这次回去定要给他们一个惊喜。
泥鳅完摸了摸腰包,拿出了一锭银子看了看,放回腰包里,又拍了拍,生怕银子会没有装妥,露了下去似的。
泥鳅把桃花举在胸前,眼睛盯着路面,一边走着一边暗自高兴。
幸好我机灵,昨晚耍赖拱到师父怀里,摸遍了师父的衣袋腰包才摸出了这一锭银子,谁曾想鼎鼎大名的师父除了这一锭银子外,再也摸不到一个铜板!为了这一锭银子,师父昨晚心疼了好久呢!可是这一锭银子又能给他们三个买到什么好的礼物呢?再,我泥鳅以后还要靠这一锭银子去闯天下,免不了又要忍饥挨饿了。
泥鳅叹了一口气,管他呢,车到山前必有路,且走且看吧。
泥鳅正在想着心事,突然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泥鳅急忙闪到路边回头望去,只见一位穿着紫色衣服的姑娘骑着一匹红马疾驰过来,待泥鳅看清那姑娘的面容后心里乐了起来,嘀咕道:天下哪有那么黑的人,何况还是一个姑娘家。
正在泥鳅乐着瞅那姑娘时,没曾想那姑娘到了跟前,一勒马缰,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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