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长也搞不清楚对方使用的是什么武器。但是,摆在他面前的一个难题就是对方的这种武器威力实在巨大,而且杀伤范围也很巨大,一阵齐射过后,几个足球场大小范围内几乎到处都是弹坑,几乎可以说是寸草不生。
参谋长山之内一郎大佐连忙跑过来对师团长说:“阁下,敌人的炮火优势实在是太明显了。我们的火炮炮弹也基本上打完了。这种情况下,我建议我们采取两方面的策略。一方面,继续使用步兵连续冲锋,利用对方炮火的间隙,冲到对方阵地上,和对方的部队绞杀在一起,这样敌人的炮火优势就无从施展了;另一方面,我们可以命令骑兵联队绕道从敌人的侧后方杀过去,主要打击敌人的炮兵阵地,尤其是那种可怕的火炮。”
“很好,这个办法很好。马上你就去下命令吧。”神田中将马上就表示了赞同。实际上,他在这个时候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没有多久,日军再次向守军阵地发起了残酷的进攻。
当守军的炮火响起来的时候,日军步兵马上卧倒在地上,等到守军的炮火过去以后,再起来继续冲击。
新编14师的官兵打红了眼睛。全师每个人都成了战争机器。他们被战争的发条拧到最紧的状态。这么多年的仇恨,在他们沸腾的躯体里变成了一把把坚硬的钢刀。这么多年的怒火,全变成了发红的子弹,射向那些凶残的心脏。这个时候,杀人已经不再显得恐惧,不再显得庄严,不再显得稀罕。打到最激烈时,就连阵地上的焦土都燃烧起来了。焦土燃起的火焰绿绿的,似鬼火一般,弥漫了整个战场。
邱师长最清楚,那是人肉燃烧的颜色。那些自己战友和鬼子的尸体,混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在炽热地燃烧着。那些本已让灵魂开除了的**,此刻,在那熊熊烈火中,变得那么富有生机,那么富有活力,像人的跳跃的耳朵,像春天里大地的血液。
一排排**在子弹掀起的一排排热浪中,涌向那熊熊的烈火。那些火焰,简直就成了那些鲜活生命的替代品,在那烟火阵地上跳动。
傍晚时分,鬼子四千人的尸体布满了阵地。
就在这个时候,敌人的骑兵联队从侧翼冲了上来,目标直指炮兵阵地。火箭炮的尾焰和发射时的动静实在是太大了,想要隐藏都是没有办法的。
“警卫营,跟我上!”着急那些火箭炮的刘建业连忙要亲自带队上阵。
“刘军长,这件事情还是交给我们吧。”预备第十师的方师长拦住了刘建业。
“你们是友军,我怎么可以随便就动用你们。”刘建业说道。
“但是我们都是中国的国民革命军人。”方师长坚定地说道。
“那好吧。一切就拜托你们了。”说完,刘建业向方师长郑重的敬了一个军礼。
“我走了。”方师长没有还礼,直接说了一句,然后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无可否认,骑兵是冷兵器时代的王者,它的机动力和由速度带来的冲击力,对于步兵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恶梦。曾几何时,匈奴人,突厥人乃至后来的蒙古人无不是依靠着强大的骑兵,在广阔的亚欧大陆上打败了无数的民族,消灭了无数的国家,被欧洲人称为“黄祸”,“上帝之鞭”。无数的欧洲贵族匍匐在那些他们眼里的野蛮人脚下,吓得瑟瑟发抖。就连在中世纪时候装备最现代化,火器普及率最高的的明朝军队,也在强大的满洲八旗骑兵面前惨败下来,让中国人从此以后脑袋上都多了一根难看的猪尾巴。更重要的是让中国已经开始的由封建社会向资本主义社会转化的进程被完全打断了。骑兵在战场上的王者地位开始发生动摇,始于1903年发生在我国东北地区的日俄战争。在那次两个帝国主义强盗为了争夺我国东北地区控制权的罪恶战争里,沙皇俄国上百年以来赖以驰骋欧洲,东征西讨,为沙皇打下大片版图的哥萨克骑兵在面对依托战壕防御,并且装备了大量的马克沁机枪的日本陆军,被杀的落花流水,只能仓皇败退。在接下来的第一次世界大战里,欧洲战场上骑兵面对装备了大量火炮和机枪的部队,基本上已经不再有多少作用了。骑兵也在这次战争时候,从战场上的王者,冲击阵地的主力,退居到了主要担负联络通信和侦察任务的辅助兵种。但是,骑兵这个已经开始落后于世界军事发展进程的兵种,在中国战场上仍然还是有着用武之地的。原因很简单,中**队的火力与欧美列强军队相比实在太弱,很多情况下,中**队的步兵根本就无法对骑兵,特别是集群冲锋的骑兵构成有效的威胁。骑兵轰隆隆的马蹄声,再加上远距离上的马枪射击,还有近身的马刀挥砍。绝对是没有工事的步兵的恶梦。而且,中**队的工事相对来说也实在是比较简陋,在猛烈的炮火面前,和没有工事差别不大。
当方师长带着一个团的部队,刚刚赶到炮兵阵地前方,尚未来得及布置阵地。前方行军队列里的官兵就开始惊呼:“不好了,鬼子的骑兵上来了!”
方师长抬起望远镜一看,果真伴随着那轰隆隆的马蹄声,犹如旋风一般席卷而来的正是高头大马的鬼子骑兵,速度很快,现在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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