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妾身这样的乡野蛮娃都知道,应该离有妇之夫远一些。
而公主,却眼巴巴地等着妾身与夫君归来。
要不是这里母亲与两位嫂嫂都在,妾身还以为,公主是要逼着妾身夫君在这里休妻,然后求娶——公主呢。”
虽然舒窈对这个世界有几个皇子几个公主真的不清楚,可听着方才侍女的话,再结合自己对太后性子的熟悉,
舒窈很是确定,现在适龄的公主,就只有上面这么一个。
或者,现在皇宫里面的公主,只有这么一个!
舒窈越是想着这些,盯着上面少女的时候,双眸更是晶亮。
本来,作为未婚少女的鸾月公主,自小在太后娇宠,帝王溺爱之下长大。性子也最是单纯。
就算是身边的女孩,也是王揽月那种,就算是有些小性子,本质也是京中贵女的存在。
向来,就没有见过舒窈这种脸皮堪比城墙的存在。
就算是自己心里,对柳言书有那么一丝幻想。
在这个时候,在舒窈面前,面薄的少女,也不会承认。
更何况,她只是第一次见柳言书。
就算是世人都说他才比子建,貌若潘安。
可鸾月公主这样地存在,就算是性子单纯,也知道,有些人本是五分的才华,传的人多了,就成了十分。
柳言书这样及冠之年,连个正经事务也没有的存在。
就算是现在见面,这容貌确实好看,也难以入鸾月公主之眼。
更何况,还是个有妇之夫!
就算是别的人都知道舒窈这话只是胡搅蛮缠,鸾月公主还是迅速反驳了起来。
“本宫怎会看上这有妇之夫?
本宫之所以要见他,就是听到一些声音说,皇兄这位伴读,娶了个无法无天的妇人。
今儿来,只是想看看这位连揽月表姐都敢欺辱的柳家少夫人如何。顺便,让皇兄这位伴读认识到你的真面目而已。”
这位公主,确实单纯。
在丫鬟战败之后,因着舒窈一句话,直接参与了进来。
只是这说出口的话语…没有洗白自己也就算了,反而有种越描越黑的感觉。
舒窈一边听着这位鸾月公主说话,一边轻笑一声。
对上小姑娘那双泫然欲泣的眸子,舒窈可没有欺负了小妹妹的感觉。
直接抓住她话语里的漏洞,继续笑眯眯道:
“夫君知不知道妾身真面目,与公主有何关系?
至于公主说的这些,妾身虽然一直都在民间长大,却也听村里大娘们唠叨过两句。
听说啊,城里有个富户,看上了那花楼里面的窑姐儿。偏偏,那富户对自己正妻,也一直很是尊敬。
有一日,那富户回家早了,听到自家正妻在教训小丫头,与往日里温柔端方的模样完全不符。
后来啊,富商知道了都是这位窑姐儿设计。当初这窑姐儿是怎么说的呢?公主不妨猜猜。”
说着公主猜猜的话,舒窈继续补充了要猜的内容。
“那位窑姐儿就像公主方才那样,泪水要落不落地对富商说:我只是想要老爷看清她的真面目。”
舒窈说到这里的时候,眸子微微垂了下去。
只叹说话一时爽,事后火葬场。
自己把这位鸾月公主与那窑姐儿作比,自己这与她同父异母的存在,成了什么了?
只是想想“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格言,舒窈又闭上了嘴巴。
反正也只是说说这两者之间说的话有些相似而已,又没有说这两者相似。
舒窈正想着区分来呢,结果,那个不说话一阵子的宫女,急不可耐地还是来认领了。
“大胆秦氏,竟然把鸾月公主与那窑姐儿对比。”
听着这言之凿凿的话语,舒窈本来垂下的眼皮直接跳了两下。
不是说这位鸾月公主是王太后唯一的女儿么?想想王太后那除了小心眼之外一派大族做派的存在,再看看这位鸾月公主枕边的人。
舒窈真的有些怀疑,这位鸾月公主,是王太后情敌所生了。
唯一亲女身边放个牙尖嘴利的奴婢,确实很好。
可这牙尖嘴利伴随着无可救药的愚蠢,那就大错特错了。
先是看看鸾月公主身边这婢女,再想想一直跟着自己的柳儿。舒窈不由在心里默默保证:下次,自己一定少在心里骂几句柳儿。
正整理着舒窈首饰的柳儿忽然一个喷嚏,揉了揉鼻子:难道,是小姐在想我?
之后,继续擦拭起了那些首饰。
这边,舒窈眼皮缓缓睁开,看向了上面的鸾月公主。
方才要掉不掉的眼泪,随着宫女这话落下,似乎眼睛终于承受不了那些重量,直接掉落在了下来。
随后,那一颗接着一颗晶莹,就好像断了线的珠子,从那柔美的脸庞滚落了下来。
豆蔻年华,本来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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