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天色已经到了下午,大多数修行者却还在修炼。
今日季修入门并没有遇到许多来欢送的师兄弟,显得冷清。
而是在一个尖嘴猴腮的师兄的带领下,在门派中闲逛。
“唉,要不是师叔让我来接待你,我真的不想招呼你。”
连接不断的抱怨声灌入了季修的耳中。
走在他前面的那个师兄皱着眉唉声叹气。
季修亦步亦趋的跟在他后面,不时抬头观赏四周的景色。
宗门中的风景其实很好看,四处都是青山绿水景色秀美。
而在云层之中,有仙鹤飞舞,云蒸雾蔚,仿似仙乡落人间。
陆地之上穿行着小猫两三只的宗门门人,他们或在忙碌或在清闲的交谈着。
根据那位师兄的说法,宗门是坐落于一座大山上的,被阵法隐蔽了,世人看不见。
季修初入门派,人生地不熟,第一件事便是赏景。
“好了,愣着干啥呢?真没见识。”
那位师兄,停下脚步,撇了撇嘴。
季修也跟着他后面停了下来,目光平静的望他。
师兄皱着眉很不耐烦的一指前面的报道处向季修说,“自己去那边领个令牌,拿着洞府,并算是入了门,我就先不奉陪了,告辞。”
说罢,师兄乘云驾雾,在季修眼前远去了。
季修看都没看师兄一眼,自顾自的向前走。
路上并没有人观察着这个初入门派的师弟。
他们对于季修都爱搭不理,因为区区筑基八重的小新人还不值得让这些所谓的大宗弟子多加关注。
“我是来领令牌的,请把令牌交给我,谢谢。”
温和的声音响起,季修伸出一只修长的手,搭在了报名处的白玉台子上,随意倚在那里,目光清淡的望着报名处的小师姐。
小师姐微微愣了愣,从台下摸出一个青铜制成的令牌丢到了台子上。
她的目光在季修身上不动声色地打量着。
不得不说季修的态度不错,可在这吃人的新时代中,仅仅是态度好,并没有什么用。
“麻烦你了,那么我的洞府在哪里?”季修又一次向小师姐发问。
小师姐这次动作很干脆,拿出了一张用胶带封锁着的白纸,上面密密麻麻的画着仙乡洞府的图案。
“筑基期的弟子是居住在北方的那座山,按照等级划分,至于金丹期,那是核心弟子或长老都居住在西山。”
随着小姐姐的声音,季修的目光移到了那一张纸上。
“很抱歉,好的洞府都被师兄师姐们选光了,如今只剩下破破烂烂的几个小洞府。”
师姐低头往季修手中的纸上望去,充满愧疚的说。
季修手中的纸上大多数洞府都被画上了红色的叉叉,只有少数几个空余的洞府,也不太合季修的心意。
想了想,季修把纸往桌子上一拍,用手指着纸上第二排第三个洞府。
“就这个吧。”季修清淡的说,他不在乎享受,只要能求得仙道,便是他心之所向。
“哈哈,你选这小杂旯,也不怕修为停滞不前。”一位穿着黑金服式的修行者走到了季修的身边,居高临下的望着他。
修行者块头大,足有一米八七左右。此刻很是嚣张,他穿着宗门的黑色衣服,是核心弟子。
“哦,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师兄告辞。”季修轻描淡写的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摸着怀中的令牌,自顾自的向前走去。
师兄在后面眼神冰冷的望着季修,从来没人敢落他的面子,对上四周同窗们的目光,他觉得无处立脚。
愤怒的师兄,也没有大骂出口,只是握了握拳,便向着自己的洞府而去了,越过了季修,乘着飞剑在云端穿行着化为一道光芒,远遁而去。
这件事对于季修只不过是初入宗门的一个插曲罢了。
他哼着歌往北方走去,走到一半,他一拍手上的空间戒指,取出一张毛毯,踩在脚下,向着洞府飞去。
那是在北方山脉的山腰地带。
季修的洞府是一个小小的木屋,四周乌烟瘴气的,很久没有人来过了。
门前的树下还落得草木,很杂乱。
季修眉头微皱,大步向前,推开门,一阵烟尘扑鼻而来,令他不自觉的摒住了嗅觉。
“什么味道?”学生手在鼻前挥了挥脚步,都退后了,那么一步,她用灵气支撑起一层防护罩,走进了这房间中,面对着脏乱差的生活环境,季修心中着实难受,在踩在房间的过程中,他还望着了床脚下密布的一张蛛网。
打扫期间他用水系法决喷洒着屋子,又用火系法诀把屋子内哄好个干净,最后用风系法决卷起垃圾扔出去。
解决好卫生后,季修总算是呼了一口气,闻着房间中清新的香味,季修感到心头一阵放松。
“啊,果然这样顺眼多了。”季修发出一声满足的谓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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