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很是不爽。
想着自己出门的时候,旁边霞姐儿的房里还没有动静,那个城里来的同志定是还在睡懒觉。
懒婆娘。
沈翠萍啐了一声,旁边的高小云奇怪的问:“咋啦?”
沈翠萍刚想说没有,心里头突然升起一股邪念,话就冒出来了:“你知道我家住的那位城里来的教书先生吧?”
高小云一愣,点头:“记得啊,许糯同志嘛,长的…蛮标志那个。”
高小云的语气有点酸溜溜的,沈翠萍撇了撇嘴:“漂亮是漂亮,可是人不行啊。”
高小云可不就想听些人家的杂闻八卦,心里一喜,问:“咋了?翠萍同志,你知道啥?”
“我知道她的丑事。”
离得近的一个大婶走过来:“谁啊?谁的丑事啊?”
哪里都不缺乏八卦精神,大家都竖着耳朵,想要听上一听,那个城里女同志的丑事。
这头聊的热火朝天,另一头,许糯在房里睡得天昏地暗,一直到饭香飘进,她才悠悠转醒。
睡饱了,人也精神,她扯着嗓子,中气十足的喊:“厉显。”
…
因为今日睡晚了,许糯吃完饭就准备回大队长家,厉显挑着近路把她送回去。
本以为常小红会在家,没想到常家一个人也没有,许糯在房里待了一会,觉得无聊的紧,就想去公社食堂找许言。
有条近路,可以穿过劳工场直接到公社食堂。
劳工场的边角,围了几个女人,正在那议论什么。
许糯本也没打算偷听,只是刚好听到了沈翠萍的声音,就留意了一下。
沈翠萍的声音又响亮又激动,仿佛亲眼所见一般,讲得绘声绘色的。
许糯在劳工场的外围,凑过去听了一下,待听清那故事里的主人公是谁,不免皱了眉头,冷了脸。
只听沈翠萍道:“昨晚啊,我亲眼所见,城里来的那个许糯老师,打扮的花枝招展,还喷了香,那味道简直了。然后我躲在门后偷偷的看,她做贼一样跑出去,我不放心啊,我...我当时以为她要去解手,刚好我也要去解手,我就跟着她出去了,没想到她没去茅房,你们猜,她往着什么地方去了?”
沈翠萍兴许太过兴奋,说的颠三倒四,上句不连下句。
大伙儿面面相觑,脸色越来越难看,越来越鄙夷:“沈翠萍,你快说,你都看到什么了。”
沈翠萍心跳如鼓,做贼心虚的害怕在此刻成了贼喊捉贼的激动,她绘声绘色,讲的手舞足蹈:“我看到她朝着草坝子那跑去了,跑的那叫一个欢快啊,我在后头追都追不上,我当时心里害怕的不行,结果我就迷路了,走啊走,突然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音。”
有人问:“你听到啥了?”
沈翠萍嘿嘿一笑,一口大黄牙别提多恶心人,但众人想听接下来的故事,谁也没在意,催促她:“然后呢?”
“然后我就听到了奸夫**在草堆里说情话,不要脸,那叫一个不知廉耻,简直就是伤风败俗,这样的女人,不得抓起来浸猪笼啊?”
许糯那双甜美又单纯的眸子愈来愈冷,恨不得冲出去把沈翠萍抓过来,狠狠的抽上两巴掌,让她胡说八道,让她贼喊捉贼。
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她想了一下,飞快的转身往厉显家跑。
厉显正蹲在门口给那丛小花浇水,听见脚步声便站了起来,看见跑的气喘吁吁的许糯,心头一跳,飞快的跑过去:“糯糯,出什么事了?”
“快,快...去把高爱...民抓过来。”许糯上气不接下气,抓着厉显的胳膊说:“沈翠...萍那...个坏蛋...呼!”
厉显眉头一皱,脸色冷下来:“她对你做了什么?”
许糯气呼呼的说:“她冤枉我...跟别人滚草堆。”
厉显手里的水瓢应声而裂,水撒了一地。
他的双眸冷的似冰,要将那沈翠萍剥皮剐肉一般,许糯连忙拉他:“快去把高爱民抓过来,我得回教室去了,不然等下她们找不到我。”
“不行,不能回去。”厉显一把拉住她,恨声道:“那些人不讲道理,万一伤了...”
“不会的,现在就沈翠萍一张嘴在那吧的吧的,难道我没嘴吗?我不会说吗?你看我等下怎么说死她,你都没听到她说的,漏洞一大堆,编故事都不会编,还乱用成语,好了不说了,我要回去战斗了,你赶紧去把高爱民抓来。”
气愤冲昏了头脑,许糯反而连害怕都淡了,她知道这件事情的突破口在高爱民,厉显当然也知道,只有把高爱民带来,谁是贼自然就一清二楚了。
...
“沈翠萍同志,你保证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大队长常有信面色严肃的问,沈翠萍见公公竟然叫自己同志,心下一惊,顿时有些害怕,但一想到谎话都说了,便硬着头皮道:“是...是啊,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亲眼所见的。“
潘银花不愿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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