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春艳?你……”
望着谷春艳浑身上下的新衣服,小皮鞋,车玉梅再看看自己,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心道这得多少钱啊?
只是还没等车玉梅感叹完,谷春艳的巴掌就到了。
“啪……”
迎头三巴掌,接着一脚把车玉梅从台阶上踹下去了,紧跟着谷春艳追过来又是几脚,要不是安红生媳妇拉着,谷春艳肯定上砖头。
“烂女人,你要是再敢败坏俺弟的名声,俺撕烂了你的嘴,见一次打一次!”
胸脯剧烈起伏,谷春艳恨不得杀了车玉梅,尤其想到满仓后背上渗着血的伤口,心里更是一阵绞痛,若不是车玉梅跑到自己那里告状哪会发生这种事。
车玉梅爬起来就跑,身后安红生媳妇拉着谷春艳摆摆手周围人散去,好一会安红生媳妇才明白咋回事。
“春艳,你这也真糊涂,现在你大街上随便拉一个人就知道咋回事,刚才那个女的就是车玉梅啊,你不知道……”
说着绘声绘色的给谷春艳讲述了一遍当初发生在猪蹄河水边的故事,尤其还是加料版本的,听得谷春艳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嫂子,这事是真的啊?”
“那还有假?我家有个亲戚在高柏零赌博被抓了,当时就在车上,两人就跟那狗连裆一样分不开了,整个公社的老爷们差不多都看见了……这样女人的话你咋还能信呢?啧啧……”
安红生媳妇的一番话下来,谷春艳更是自责的不得了,晚上满仓回家谷春艳都不知道咋面对。
朱家镇一个小旅馆内,车玉梅对着镜子清洗着自己的伤口,再看看脸上的巴掌印,牙齿再次咬紧了。
“谷春艳,你不是能打我么?是你逼我的……”
在屋里躲了一阵子,车玉梅裹上头巾夹着包风风火火出门。
“哥哥,看大姐买回来的东西,大姐终于不抠门了,有肉还有这个……”
指着家里的东西满意兴奋的手舞足蹈,蒜薹炒肉以往满意见都没见过,虾片后世很寻常的东西更是第一次出现在满仓家的餐桌上,春卷,花生米到是过年的时候有的吃。
烤熟的烧鸡摆在桌子正中央,谷裕眼睛不错神的看着烧鸡发呆。
“满仓吃饭吧,洗洗手!”
破天荒谷春艳给满仓送上筷子,满仓也不多想,洗洗手叫老酒和郝独臂上桌,谷春艳只是看了一眼也没说啥。
“满仓,以后家里你当家!”
拿起筷子,谷春艳挣扎了半天终于把想说的说出来了。
“好诶……”
“吃你的饭!”
“嗯!”
第一个拍手称快的就是满意,因为自从满仓当家后家里啥都有的吃,谷春艳当家抠门,只有大哥才和自己一样没心没肺。
“商量着来吧,我以后还得念书,不在的时候家里还得大姐支撑,我在的时候咱们商量着来,我知道你下岗了,正好家里今年事情太多需要照顾,我弄了一百亩的白菜,今年照顾好了就能把债务清了,到时候咱们干啥都好弄了。”
“以后大姐你就带着老酒和大伙一起做豆腐,我得好好修车,争取咱们还完债自己开个修车铺,到时候给家里分担点,你看这样行吧?”
面对大姐,满仓内心里只有愧疚,没有什么仇恨和怨毒,上辈子亏欠的太多,这辈子都还不清。
“成,大家吃饭吧!”
弟弟平和的语气让谷春艳心里更是发堵,但是谷春艳看得出自己弟弟真的长大了,而且比自己还成熟,再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那啥,感谢掌柜的给咱们准备的好酒好菜……”
“少扯,上次我就让你给喝多了,今天你自己喝,我可不想再挨揍了,满意给老酒和老郝上酒,开动吧!”
满仓一句话连谷春艳都笑了,谷裕瞬间开动,抓过一个鸡腿送进嘴里,咬的嘎嘣脆响,眼睛里那叫一个享受。
谷春艳愣了一下,以往自己不说话谷裕不敢动筷子,现在变了,再看看满仓和另外几个人也释然了。
老酒和郝独臂看着谷裕这样两人也不客气了,无论是烧鸡还是其他带骨头的菜,进嘴里就没有出来的东西,除非从下面。
一桌子风卷残云,老酒连酒都没来得及喝就给吃光了,晚饭过后,老酒后背靠着磨盘卷了一张干豆腐慢慢喝。
等到豆子泡好了,谷春艳接替了满仓的位置开始带着几个人做豆腐。
一直忙活到东方漏出鱼肚皮,第一锅豆腐终于出炉了。
“这是谁家车?”
老酒无意间一抬头,五辆吉普,一辆小巴停在满仓家旁边的空地上,黑压压一片人鱼贯下车,其中一个人正是昨天被谷春艳打了一顿的车玉梅,谷春艳心里生起一阵不好的感觉。
刺眼的制服划破低沉的黎明,谷春艳的心沉到了谷底,几个穿着制服的人走进屋左右看了一下。
“谁是谷春艳?”
“就是她,我认识,你们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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