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殷还是第一次见一个王妃这般活泼的,听了左瑞的话,便也就跟着在一边看下去了。>
吵到最后,凤清菀捂着肚子,瞪大了眼睛,一直大喘气。>
居子画见状,生怕她动了胎气,赶紧先低头道歉。>
“好了好了,我错了,姑奶奶,你可别生气了,万一再动了胎气,成王那还不得把我杀了给你助兴啊?”>
凤清菀听他这么说,一个没忍住,噗嗤就笑了。>
“你还知道啊!”>
“知道知道知道,姑奶奶,你可快坐下吧,啊!”>
居子画也是真的有点吵不动了,和云竹一起把人给扶到软塌上去了。>
那边的左瑞,热闹也看得差不多了,这才碰了碰身边的妻子容殷。>
容殷会意,站起身来,一同走到凤清菀的面前行礼问安。>
“草民见过成王妃,这是我的发妻,容殷。”>
凤清菀让云竹将人扶起来,看着容殷红润的脸颊,连连点头。>
“看样子,你夫人调养得不错。”>
“多亏了成王妃,您送来的那些药材,对草民而言,大有益处。”>
容殷的眸中是含着泪的,感恩的泪。>
但凤清菀却只是不在意地摆了摆手。>
“不过就是一些身外之物,我留着也没有什么用,还不如给你,也算是让这些药材发挥其最好的作用了。”>
笑着叹一口气,凤清菀拉着容殷的手,让她一起坐下,又道:>
“再说,什么王妃草民的,我们本就是一家人,何必说得那么疏远。”>
左瑞和容殷都是惊讶地看向居子画。>
后者耸了耸肩膀,“本来就是一家人嘛!我也没说错什么啊!”>
他已经将他们这些人的关系都给凤清菀解释清楚了。>
既然想要帮助凤清菀实现她想做的事情,那可不就得把关系都理顺了嘛!>
“你们别看她现在这一副冰清玉洁的样子,其实心可黑了呢!我这裁缝铺子现在都是她的了!”>
一说起这些事情,居子画就又开始发牢骚抱怨了。>
凤清菀回头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不说话你会憋死嘛!”>
“会憋疯!”>
居子画翻了个白眼,又一次怼了回去。>
眼看着这两人又要吵起来,左瑞连忙出言阻拦。>
“你们可别再吵了,差不多就说正事吧,成王妃是在做衣服的,也不是来密谈的。”>
幸好这里还有一个劝架的,不然凤清菀都要忘了她是来干嘛的了。>
不过说起正事的话……>
“夫人暂时还不能住进王府,不过也快了,你们且再等一等。”>
“我明白。”>
左瑞回答得很快,因为他就要说这件事情。>
“南星华已经彻底怀疑你,并且要放弃你了。”>
“哦?”>
凤清菀扬眉,“这么快?”>
虽然算着日子,感觉也是时候了,不然南星华就太傻了,和上一世的那个他可差太远了。>
但突然被左瑞这么告知,凤清菀还是有一点惊讶。>
“是啊,我也被吓了一跳。”>
左瑞叹了口气,南星华一直都没有和他说过凤清菀的过去,应该是那时候一直都还没有把凤清菀当做弃子。>
在作出决定的那一刻,这些过去就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那他有没有让你做什么?”>
“他现在有你加害凤弈的证据,叫我过去商谈的意思就是,想要把这件事情嫁祸在成王殿下的头上。”>
“他还真是会打算盘啊。”>
凤清菀轻扯了一下嘴角,冷笑,“既然他这么想给我家王爷头上扣帽子,那会让他扣好了。”>
“你可是有什么应对的法子了?”>
左瑞才刚回来,还不知道具体的情况。>
凤清菀看了居子画一眼,居子画开口替她回答。>
“真正加害凤弈的人是宁珂,宁珂是不敢和南星华坦白这件事情的,如果南星华这个时候污蔑成王殿下,咱们就可以直接翻案。”>
“你怎么知道她就不敢告诉南星华实话?”>
左瑞好奇。>
不就是死了一个人吗?>
“唉,要不就说你这‘麒麟才子’的名号是假的呢!”>
居子画扶额,拍了拍左瑞的肩膀,道:>
“皇帝都没下令要处死的人,却被其他人下手害死在死牢里面了,你说皇帝要是知道了会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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