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恬芯抱在怀里,轻飘飘的,几乎用不到多大的力气。
路过操场的时候,上体育课的同学看到这一幕,都好奇又八卦得看过来。
正好,舒之岩他们这节课也是体育,他扔下篮球,跑过来,本来想要调侃两句,但是看到姚子义的脸色,自觉得把剩下的话吞回去。
在肚子里绕了一圈,转而说出口的变成了“这是怎么了?不舒服吗?”
姚子义没有空回答这些,边跑边说,“你去给体育老师说一声,请个假。”
舒之岩纳闷,“你什么时候这么规矩了,还请假,又不是没有翘过课!”
“她没有过。”姚子义说。
“谁?”脱口而出,舒之岩才发现自己问的问题有多么蠢,这个“她”不言而喻,除了姚子义怀里的池恬芯,还能有谁啊!
“得嘞!”舒之岩保证道,“房放心,一定给你办好。”
姚子义抱着池恬芯跑过去的时候,可跌掉了一众人的眼镜,虽然他们只是在操场边缘绕过去的,没有进去,但是里面的人不乏有视力好的,还是将这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
有些女生嘀嘀咕咕,被体育老师听到,“怎么了,你们在说什么?”
“老师,池恬芯好像是生病了,刚才姚子义抱着她去医务室了。”有人指着快要看不见的一个小黑点说,“就在那儿。”
“池恬芯?姚子义?我们班的?”体育老师是一个代课老师,今天第二次给他们上课,班里的同学几乎不认识,除了体育委员以外,一个名字都不知道。
“嗯。”
“不舒服?请假了吗?班主任知道吗?”体育老师是一个新老师,遇到这种事情第一反应是班主任知不知道,要不要通知家长。
正巧,舒之岩跑过来了,“老师,池恬芯生病了,姚子义送她去校医院,这节课可能不能上了,我帮他们请个假。”
“他们班主任知道吗?”
“……知道的。”舒之岩顿了顿才回答。
刚才池恬芯就是被他们老班叫道办公室了,阿义才过去找她的,病成这样班主任应该是知道的吧。
“那请假条呢?”体育老师还想要请假条,要不然旷课他没办法交代。
舒之岩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但是秉着不给阿义惹事的原则,才耐心得回答,“事出着急,池恬芯晕得很突然,还没有来得及写请假条,要不然等会儿我们补上,我再给你拿过来。”
“好。”
舒之岩桃花眼笑得摄人,周围的女生都看呆了,转身以后,一双明媚的桃花眼里没有一丝笑意,拿过来,做梦呢!
舒之岩已经把这件事抛到了脑后。
要不是阿义不想让她的小宝贝旷课,他才懒得过来吗?
新来的老师,事情就是多!
姚子义把人送到校医院的时候,累得气喘吁吁,毕竟抱着一个人跑了大半个学校,也不是闹着玩的。
连医生都多看了他几眼,姚子义神情很不好,但还是顾及着医生的身份,“医生,他怎么样了?”
医生拿听诊器量了量,然后掰开池恬芯的眼睛看了看……做完一系列检查才开口,“身子骨很娇弱,体质很差,感冒发烧,再加上最近来月经了,可能来的时候有生理痛,几样病症加在一起,受不住,晕倒了。”
姚子义有点儿无措,他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医生,严重吗?”
医生一边在病历本上写药房一边说,“也不是很严重,就是小姑娘的体质很差,比一般人更容易生病,而且还不容易恢复,所以平时需要多锻炼。挂瓶葡萄糖水,醒了就没多大问题了。”
医生说得很简单,但是姚子义总感觉不是这么回事。
要是真像她说得这样,为什么到现在还不醒。
医生起身,拿起葡萄糖水挂在吊架上,细细的针头看得姚子义心底发怵。
要是在平时,他觉得这个没什么,可是看到池恬芯虚弱的胳膊,仿佛稍微一用劲,就会被掰断似的,这么粗的针管她能承受得住吗?
医生可没有想这么多,拿起橡胶管,在池恬芯的胳膊上打了个结,然后拿消毒酒精在手背上的血管处擦了擦,伸出两根手指头拍了拍擦玩的地方,拿起针头就要在上面戳,姚子义不忍得偏过了头。
第一次,针头没有进去,池恬芯的血管太细了,不容易扎,医生换了一个方向,还是没有找到合适的位置,这次,针头没有拔出来,她握着针头在肉里面戳来戳去,池恬芯洗弱得哼了一声,姚子义赶紧转过身,就看到这一幕,他心疼得握住被角,“医生,没有其他办法吗?”
“她的血管太细了,扎不进去。”医生也很苦恼,这种情况,是最麻烦的,“换另一只手试试。”
姚子义心里天人交战,最后,还是情感说服了理智,“医生,另一只手的血管可能和这一只手一样,要不……在脚上找找?”
“也行。”听到姚子义这样说,医生想想也有道理,这只手找不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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