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的闲事未免太多了!"
丈夫无来由的震怒,安珞倏地停下脚步,回过头,怔忡的看着他。
两人四目相对,怒意明显还在,他的嘴角却已微微勾起,那张倾世的容颜竟抺上一丝不可言喻的邪魅。
他身上弥漫着一抺诡异,突然低低笑道:"喝吧,药该凉了……"
她低声道:"你在不高兴安珞过度忙于公事吗?还有部属的私事……"她轻抚着腹中骨肉道:"放心,孩子建壮得很呢,不会有事的,太医说是个儿子,你想好名字了吗?"
他不知为何脸上挂着怒意,她决定先安抚他。
"名字以后再说,你还是先喝药吧。"他再度说道。
安珞不再坚持,端起药碗,喝了一口,眉头微微蹙起,道:"这汤药跟平日里喝的味道不一样,怪的是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你从那里弄来的药方?"
"喝完吧。"他不回答药方何来,只是冷冷的要她喝药。
她又喝了一些,只剩半碗便摇摇头,"不喝了,味道古怪得很。"
他索性走过去,轻扣药碗,亲自喂着她服用,声音低哑黯沉,"这味药连宫里都弄不到,你喝完罢。"
虽然态度古怪,毕竟是他的孩子,她不疑它,只得勉强喝完,片刻,药碗里只残留下一些药渣。
"药喝完了,你让我去找乐冰处理阿莫的事罢!"她开口说道。
"哼,别人的事,你倒是挺上心啊?"
他的脸色过度阴沉,似乎不太对劲。
"你今天是怎么了?谁招惹你不快了?"她纳闷。
"还能有谁?"想起了那个该死的男人,他的眼底瞬间闪过一抺残忍,冷笑道:"整天关心别人,难道不担心肚子里的小孽种吗?"
"小孽种?"闻言,安珞愕然大惊,身子一颤,手上的药碗倏地滑落地,一声巨响后,碎了一地。
"你、你……"安珞似乎有些明白了,刚刚喝下肚的不是安胎药,她急忙护住肚子,浑身发颤,巍颤颤道:"你到底给我喝了什么?"
"怎么?担心他的孩子会不保吗?"龙子玥露出冷淡的笑容。
他的孩子?
安珞顿时明白过来了,不禁又怒又气,眼泪随即不争气的滑下来,怒目道:"谣言你也信?我们岂是那种苟且之人?"
"『我们』?",龙子玥登时暴怒起来,低吼一声:"知不知道我有多么痛恨你提到那家伙时的语气,既然那么喜欢他却不嫁他,你硬逼着我娶你做什么?!他会在意我睡过你吗?"
"你!"这番口不择言的羞辱,令安珞恨极了,她眸光含恨,咬着牙,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
啪!
他挨了一掴,却是动也不动,待在原地,恼怒的瞪着她。
她气得浑身颤抖。
两人沉默对峙,空气中围绕着紧绷的气息,喘不过气的窒人感觉,萦绕在这两人之间,凝滞不去。
这时,门外却响起了月池的声音,"俞骑尉来了,他说有要紧事要禀报……,呃……"
月池入屋,见里间里情况着实不对劲儿,顿时噤声不敢言语。
真该死,俞骑尉在最不适当的时机来了,月池不禁捏了把冷汗。
他偏在这个时候来,不正火上添油了吗?
安珞脸色倏地惨白。
蓦地,龙子玥怒吼一声,"滚出去!"
月池虚惊一场,吁了一口气,赶紧退下,正想快速打发俞仲凡,才刚走到门口,龙子玥却反悔了,唤道:"等等!"
这下可不好了!
月池身子一僵,又不得不听命,只得低着头,回过身,低声道:"殿下请吩咐!"
龙子玥扬起一抺邪邪的冷笑,将眸光落在安珞那张苍白灵秀的脸庞上,冷笑道:"不是说有要紧事吗?传他进来,让他在外间候着,你退下把门给带上。"
龙王子的神情分明不对劲,月池不禁迟疑起来。
"快去!"龙子玥怒道。
"是。"月池只得照办,福了一福,退下,拉上里间的房门。
屋子里瞬间又安静起来了,这时,他回过身子,冷笑一声,竟将她拦腰抱起。
安珞被他意想不到的举动吓得脸色大变,又惊又惧的颤声道:"你想干什么?"
龙子玥嘴角浮出恶意的微笑,大步走向床边,冷冷道:"那家伙特别喜欢介入我们夫妻之间,赶都不赶走,就让他介入个彻底吧,今天,就让他听听我们夫妻是如何欢爱的。"
"住手!"安珞听了,早已吓出一身冷汗,拚命挣扎,她死命的抵抗,却丝毫敌不过他的气力,眼睁睁看着他粗暴的将她压在床上,"刷"的一声,用力扯去她身上的外衫,红色亵衣转瞬间已露出了大半。
"住手!你不可以这么对我。"她愤怒的瞪着他,咬牙道。
心里想着俞仲凡就在一门之隔外,真闹起来,将来她还有什么脸面面对他呢?她不禁又羞又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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