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来这边。”
“女生那边。”
“排成一列。”
“把外套脱了, 一个个按照顺序检查。”
“c1，王小明，进来。”
等候室内, 两名穿着白大褂的一男一女医生已经进入了检查室。
剩下的两名医生站在门外, 面无表地一字一句说着, 安排男女玩家分开，站在各自的队伍里。
男女比例差不多是1.5:1，赵老师把生带到这里后阴郁地坐在了等待区的长椅上。
玩家测量身高和三围的速度很快, 不到20分钟, 女生全部测量完毕了。
只剩下最后的几名男玩家。
中途，赵老师接了一个电话。
“么？搬书？”
“我自己搬？”
“行吧行吧，这过。”
看到仅剩的几人, 赵老师终于阴郁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你几个，等下测完后自己回教室。开第一天任务很重，我还要带着他搬书。”
他中的“你几个”, 是最后剩下的百里辛、梁西和苏梵三人。
测量刚轮到梁西，随着赵老师一声吆喝, 浩浩荡荡的玩家队伍跟着离开了等待室。
医务室内，瞬间变得冷冷清清。
梁西在检测室中, 等在外面的只剩下百里辛和苏梵。
刚才在等候室中的两名医生已经不知道哪里了, 被白色包裹的偌大房间里，只剩下百里辛和苏梵。
“我听说, ”苏梵忽然开，有些冰冷的气息从百里辛的身后吹下，落在百里辛的后颈上，“有些不良医生会借着体检的名义对病人动手动脚的，你长得这么看, 等会儿可要小心一点。”
凉飕飕的风顺着脖颈吹进百里辛的衣领里，冻得百里辛后颈起了一层小小的鸡皮疙瘩。
他低下头，看到帘子下面有影子移动的痕迹，接着是脚步声传来。
下一秒，帘子拉开，梁西从里面了出来。
梁西看到外面骤然少了这么多人，微微愣住：“辛神，怎么剩下你两个了？”
百里辛：“赵老师带着其他玩家搬书了，你在外面等我一下，我一起回。”
百里辛正准备掀开帘子进的时候，旁边女生体检室的门忽然推开。
那名女医生面无表从里面出来，她在百里辛和苏梵脸上来回扫了两秒，最后目光落在了百里辛的脸上，“你来这个房间检查。”
说着，拉开帘子，示意百里辛进。
梁西赶紧道：“医生，他是男生。”
女医生冷冷扫了梁西一眼：“我眼睛不瞎，我的主治医生刚做完手术出来了，他说他帮你测量身体。”
梁西：“做手术？这里还能做手术？”
“不然你以为呢？”女医生眼神中带着鄙夷，“你不会以为我这里和其他普通高中一样，只会简单的体检和开点感冒药吗？”
“你现在呆的地是等候室，这间屋子是体检室。”
女医生指了指旁边的房间，“那里是手术室。”
“为了便医生穿行，手术室是可以直接连同到体检室的。”
梁西看向女医生指着的手术室，从外面看，手术室的上并没有【手术中】这样的牌匾，是看起来很普通的大门，如果不是女医生说那里是手术室，他甚至不会往那个面想。
梁西忽然想起么：“既然是手术结束了，为，为么没有看到病人出来？”
女医生：“死了，还出来干么？”
“这里毕竟是校医院，房屋空间有限，手术室旁边是停尸房，手术失败后直接被推停尸房了。”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像在说“吃得水果掉地上所以扔垃圾桶里了”一样轻松。
梁西有些后怕：“那，那那个病人，是因为么才做手术的？”
女医生：“这个啊，他没有遵守校规校纪，被班主任惩罚。惩罚过度后被送到了这里，人送来的时候其实已经不行了，挺年轻的一个小伙子。”
梁西深吸一气后壮了壮胆：“人送来的时候不行了？人送来的时候是么样子？怎么不行了呢？”
女医生：“这个啊，你最还是不知道得，容易有心理阴影。不过这里是校，颂高中是最讲规矩的地，只要你认真听话，遵守校规校纪，不会受到惩罚。”
“说真的，”女医生皮笑肉不笑地勾了勾嘴角，“作为医生，我可不想在这种地见到你。”
女医生看了看他，张开嘴，还想要说些么的时候，里面传来一声轻咳。
她立刻重新拉起帘子，看向百里辛：“快点，进。”
百里辛看了一眼那个手术室，默默进了体检室。
体检室的帘子拉上，女医生双手插在袋里朝着门。
梁西见状，问道：“医生，你要哪儿？”
女医生指了指头顶的表，“我下班了，加班又没加班费，难道还要在这里陪着你浪费青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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