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间,宋总递给力克一罐凉茶,凉茶是力克的最爱。接着他又递给与商一罐,与商接过后,“当”地一声放在蔓芝的桌前,他没有说什么。
见蔓芝没有要喝的意思,坐她左边的巧凤便拿过去立马打开了。
宋总见状又递给蔓芝一罐,她接过后,“当”地一声放在与商的桌前,她也没有说什么。
过了几分钟,巧凤左边的罗军站起身说,“你不喝,我喝了。”说完拿走与商面前的凉茶。
宋总又招呼与商,“快把你的酒掺满了,来喝一杯……给蔓芝的杯里也掺了,既然你们不喝饮料,就喝酒,哈哈。”
与商利落地往自己杯里倒满啤酒,他去拿蔓芝的酒杯,她却把杯子藏到了桌下,红着脸说,“我不想喝酒。”
“不行,要喝的。”宋总发话。
“快点呀。”与商边说边伸手到桌下去拿她的杯子,她一下把右手上的杯子换到了左手,他的左手像被磁铁吸住一样,和她的右手扣在了一起,他们互相用力握紧了。
“拿给我。”他又温柔地对她说,她便顺从地把杯子递给了他。
隔天,公司同事又一起在外聚餐。贝拉边吃边说起在大家上次去ktv的事,她认真地问与商,“你上次在ktv亲过我的。”因为他们之间相隔了几个位置,所以她的话一席间被大家都清楚地听到了。
大家瞪着与商,让他非常尴尬,“我没有啊,怎么可能?那天我明明喝多了,一直睡在沙发上呢。”
左珊坐在贝拉旁边,她俩平时关系就不错,所以也掺和进来,“我看到过的,我可以做证。”
贝拉更加有了底气,“难道你不想承认吗?”
大家偷偷地笑起来,这让他越发觉得很糗,“哎,表妹,你是我妹呀,那天我真的喝醉了……可能我也不知道当时是谁?”他没有语序地乱说着。
贝拉听了很生气,她更认真地质问道,“不知道是谁——那你当时以为我是谁呢——巧凤?雨妮?”
立即又引来一阵哄笑,菲利笑着对贝拉说,“他可是结过婚的人,你们这些学生最好少和他开这些玩笑,不然吃亏的是你们。”
他像一个‘流氓’在一群‘良民’面前,头也不敢抬,继续忍受着贝拉的追问,“说啊,你到底把我当成谁呢——难道你以为是蔓芝?”
他伸出左手挡在前额,从手指缝里偷偷瞄了一眼对面的蔓芝,她并没有想要说什么,和大家一样,她的脸上也带着微笑。
“我也看见你亲过蔓芝了。”贝拉好像要一直把他审问到底,她在脑海里努力地搜索蛛丝马迹。
他立刻站起来,往门外落荒而逃。大家笑得更厉害了……
公司退场后,宋凯密就和金斯益清算财务散了伙,李经理是金总的同学,所以宋总没有留他。
贝拉、蔓芝和巧凤三个人轮流在售楼部宋总的办公室值班,做好最后的工作。其他人都到新租的写字间工作,大家仍然像以前一样团结、友爱。办公间后面有一个二十来平米的大露台,他们便搭起一个户外阳光棚,大家围坐在一起,享受惬意的下午茶。
宋总把与商单独叫进办公室,“我们现在出来以后,工作不比在售楼部里那么轻松,只需要能吃苦耐劳的人,我觉得人员有些过剩……”他停顿了片刻,见与商似乎还有些不明白,就直截了当地说,“我认为以现在的情形可以裁一两个人员……比如钟蔓芝,她们那几个学生刚从学校出来,没有什么社会经验,没碰过壁,吃不了苦……”
他打断了宋总说,“其实,我觉得钟蔓芝还是能吃苦的,她是我这一组的,每次我们在外面做宣传活动,她都从来没有半句怨言,她在售楼部呆的时间不算长,我认为应该给她一个机会。”
宋总有些不解,不过他也觉得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妄下结论,“那好吧,观察一段时间再说。”
这个周末是萧博二十二岁生日,大家约好下班后到贝拉她们学校附近那间小酒吧去庆祝,与商给萧博定好了一个大蛋糕。
中午,宋总又叫与商和力克、郝瑞在售楼部附近的餐馆喝酒,吃完饭他们一起到售楼部顺便看一下情况,今天是蔓芝值班,与商快步走在前头,他好几天都没有见到她了。
他欣喜地推门走进宋总的办公室,见蔓芝和罗军在里面,他俩可能刚刚聊了些什么有趣的事,眼角还带着笑意,蔓芝坐在一个单人沙发上,罗军有些亲密地挨着她坐在沙发扶手上,他竟然故意伸出双手去掐她的后颈……
看见与商他们来了,他俩便停止了打闹,一起站了起来。与商走过去坐在单人沙发上,他的表情很严肃,“客户情况怎么样?今天处理了几组客户?”他带着上司对下属的口吻问她。
罗军走过去和郝瑞他们聊起来。
蔓芝翻着客户记录本,一边轻声汇报着工作情况,一边紧紧靠着与商坐在沙发扶手上,她的长发很柔软地摩擦着他的脸,他的怒气慢慢消了一大半,他真的很想念她。
过了五分钟,宋总走进来叫他们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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