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宜严候捉。”
中画着图影,看面貌正是那天在这里见到的僧人。
“原来他就是玄奘法师,”李昌惊讶地道,“怪不得佛法讲得那么好!属下听,他可是长安有名的高僧呐!”
“你才知道?”独孤达笑道,“何止是长安?这位玄奘大师的名字,在凉州城那才叫如雷贯耳!打凉州过来的人,没有不知道他的。”
李昌也笑了:“属下确实听过,大师先前在凉州开坛讲经,连讲了一个多月,听者如云、盛况空前呢!倒没想过他如此年轻。再,他到瓜州也有些日子了,怎没见他讲经啊?”
独孤达指了指公:“凉州都督都发来访牒,要拿法师了,想必他也有所耳闻,哪里还敢真的公开设坛?”
“这倒是,”李昌又看了看手中的访牒,“居然因为私渡关被李大都督发来捉。真是奇了怪了,按这样一个高僧,怎么也不会去当突厥奸细啊!”
“你子就知道奸细!”独孤达笑骂道,“没听那些凉州人起吗?法师是要到天竺去取经。”
“天竺?”李昌不禁大惊,“真有这个国家吗?不不不,我的意思是,我以为这个国家是在天上……嗐!我怎么越越不对了!大人,您他放着好好的经不讲,去什么天竺呀?好像以前也有去天竺求法的僧人,根本就没人活着回来过呢,是不是都成佛了?”
独孤达道:“这我怎么知道呢?”
李昌细细回想着玄奘第一天来刺史府时的情形,印入脑海的竟是那双明澈的黑眸,无垢无染,一如天空。
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那个佛法精湛、辩才无碍,目光纯净如水的法师,居然正在被朝廷发捉拿,甚至正准备从他的眼皮子底下偷渡出关。
想到这里,李昌不禁笑了:“一个私渡关的高僧,有意思……”
“有意思?”独孤达瞥了他一眼,“如今李大都督的访谍已经到了瓜州,要捉他回去,你倒觉得有趣?那你倒是看,我们该如何办理?”
“这个么,”李昌抓了抓脑袋,两道粗眉不知不觉拧了起来,这事儿确实还挺棘手的!
他有些为难地道:“属下听,这位李大都督不信佛法,若是就这样把法师交给大都督,只怕会对法师不利啊。”
“嗯,”独孤达点头,“你的有理。”
“那大人您觉得,他会怎么处置法师呢?”
独孤达想了想,道:“应该会押解还京,交给圣上处置吧。朝廷不都来批了吗?想必李大都督也不会私自处置。”
“那圣上会……”
独孤达瞪他一眼:“圣上会如何,岂是你我能猜度的?”
李昌立刻不吱声了。
独孤达叹了口气:“这种事情,怎么处置得看圣上的心情。若是心情好,责备几句,让他老老实实回寺院去,那算他运气,有佛祖保佑;要是心情不好,打他一顿,关上几年,算是依律行事;若不巧圣上来脾气了,砍了他的脑袋,当此边关不宁之时,也不为过。”
李昌闻言有点急了:“可是大人,法师只想普渡众生,他可能有点孩子气,但属下想,他绝没有害人之意啊!”
到这里,他突然发现刺史大人正盯着自己看,这才意识到刚才有些激动,忙住了口,平息了一下心情,这才问道:“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本官也无法可想,”独孤达也很烦恼,想了想,把访牒推到李昌的面前,“你子不是挺聪明的吗?这件事就交给你来办理好了。”
“我?”李昌愣住了。
“对,就是你,”独孤达望着他,很干脆地道,“大师不是也过,你深具慧根吗?此事舍你其谁呢?” 嫂索 行者玄奘
“可是大人……”李昌还是有些发蒙。
“不用担心,”独孤达道,“自己看着办,别太难为大师就好。”
看着刺史大人意味深长的目光,李昌心里一动,当即应道:“是,属下这就去办!”
玄奘坐在菩提寺的藏经室里,专心致志地读着这里的经典。
虽然前方困难重重,但他坚信,诸佛菩萨定会为他指出一条明路的。
一个沙弥将身着便装的李昌引到他的面前。
“法师尊号上玄下奘?”李昌开门见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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