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客厅训斥完不知上进的梁天笑。周恒景上楼去书房处理公事,梁天笑在电脑桌旁边的沙发上看了会儿剧本就去洗澡了。
本来准备洗完澡本想就穿个破恤去书房看会儿剧本的。但是想了想周恒景今天没有和徐阳做,也好几天没和自己做了,可能会有需要。又穿了件特地在为金主准备的蓝色缎面浴袍。
看着镜中穿着深蓝色丝织睡袍的自己,蓝色称得他的肤色越加白皙,缎面的光泽在浴室昏黄的灯下闪烁着暧昧的光,配上他微微上挑的凤眼刚被些微流进眼里的洗发水激得有些泛红,平时被浓黑的眉毛平衡得中正平和的脸浮出了些许□□的气息。
25岁也是男人正当年的时候。褪去了当年的青涩感,渐渐有些成熟的味道,下颌的线条比20岁的时候显得锋利了些,梁天笑想。比徐阳的水嫩差多了。甚至有些嫌弃起自己被粉丝追捧的脸来。但又很快唾弃起了自己最近这婆婆妈妈,虚虚整了整浴袍走去回书房。
周恒景看到他穿成这样果然眼前放光,放下手中的笔记本电脑就去浴室匆匆洗了个澡,头发还湿漉漉地拉着他回房间的床上。
躺在床上的梁天笑起身往对方的身体攀附过去,准备度过一个激烈的夜晚。没想到周恒景却拉开了他纠缠的身体,却只是和他一起用手草草解决了一次。完事后就翻过身去背对着他说:“睡吧,我明天要去市出个差,那里有个商场的开幕典礼,我明天一大早得去剪彩。”
梁天笑有些奇怪自己住的这别墅离机场那么远,周恒景为什么不住他自己那套市中心的别墅,那样早上还能多睡一两个小时。
虽然期盼的□□落了空,但是闻着2年前曾经熟悉的体温,很快就在对方的臂弯里睡着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边上的人早就已经出门了。把蓝色的缎面浴袍换下,又套上了自己洗得领口都散了的纯棉恤和宽松家居裤,下楼吃准备吃早饭。
王妈今天包了小馄饨还做了几个糯米团子正在餐厅里收拾,见他下楼了去下下馄饨。梁天笑有些饿了,在王妈边上的冰箱里想翻翻看有什么可以现吃不用等的面包之类。就听到王妈说:“梁先生你福气真是好哦。周先生待那么好,这么早要出门晚上也要来陪你。我老了早上起得早,准备早饭的时候碰到周先生,他说你最近情绪有点不对,还让我多关心关心你咧。”
“周先生是待我挺好的。”大概因为自己是他现阶段包养的最听话的情人了吧,当然还有不到一年就要变成最听话的前情人了。
“周先生这么多年对你我都看在眼里哦。你一有什么他比谁都紧张。”
梁天笑没有再接话。自己不是个容易和人亲近的人,王妈虽然在他这里五年了,但在他心里始终也就是个外人。他也不想和外人八卦自己的事情。
吃了去院子里坐了会儿,拿着剧本在太阳底下晒得有些昏昏欲睡。他觉得自己重生以后大约精神有些负担,花在锻炼上的时间就少了,精力和身材都怕是要废。年纪也渐渐往上开始走,代谢速度没上大学的时候快了。于是上楼换了套运动服,在小区里慢跑了一个小时才回家接着看剧本。中午吃了饭又觉得困,在客厅的沙发上忍不住瞌睡起来,想着上午锻炼过了中午又吃得不多,又困得有些实在爬不起来,就放纵自己在沙发上了过去。
那个连续剧般的梦却没有放过他。
梦境中一场群戏的镜头拍了好几遍还没过,梁天笑坐在自己的化妆室里等待自己的镜头开拍,可不知为何却看到了道具组的几个人在在那边准备他的下一场戏的威亚。看得出来检查得很仔细。等道具组的人弄好了,却有个身影趁着四下无人走了过来,用刀背摩起安全绳。由于不是直接用刀刃摩的。弄完了不知向谁打了个电话汇报“都好了,肯定让他吃个大苦头。”梁天笑想看清楚他的脸,可是怎么都转不到对方的正面,又想和道具师说一下,可是却遍寻不到道具师的身影,急得他在那边大喊“快来人看看,这绳子有人割过了,有人要害我。”可是周围的人却好像一个人都听不到他的声音。
“周恒景,周恒景,有人要害我。”
“笑笑,醒醒,是不是做噩梦了?”
被拍醒的梁天笑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还好好的安在自己的脖子上。只是一场梦。但梦里的无助和压抑还充斥在心头。过了好一会儿才定了定神,哑着嗓子问周恒景:“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不和当地的领导吃个饭吗?”
“那边的林区长下午还有事,我随便吃了个早午饭就回来了,你最近怎么好像老是做噩梦?”
“大概可能最近白天没什么事做,精力无处发泄要做做噩梦来消耗点吧。”梁天笑随便找了个借口。
“坐了大半天飞机,下来又坐了两小时车到这里,屁股都发麻腿都软了。你起来陪我去河边走一圈。”
于是梁天笑从沙发上起身,穿上早上跑步的那套运动服陪着周恒景去散步。
早上还艳阳高照的天空这时候却阴云密布,河边的树木在潮气中散发着淡淡的泥土腥味。看来快要下雨了。阴沉的天气又勾起了他刚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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