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让她实在,感觉非常的实在,那就是她一生两世所追求的平凡的平淡的生活。
灵修是那种在不知不觉间,就入侵了你全部生活,把你照顾得好好的人,绝对是居家好男人;而凤临王,却是一柄出鞘的利刃,无论是权势地位财富相貌,都让所有的女人都能为之失声尖叫,哭倒到非嫁他不可的地步,可是,这样的显赫,伴随而来的,就是刺激不断的生活。
而刺激,则是她最忌惮的。
平平淡淡才是真,她喜欢平淡。
尽管,她也曾对凤临王动过心,像凤临王这样的男子,任何一个女子跟他接触过后,都不会不动心的,但是,动过的心,也只是处于萌牙的阶段,很快就被他嗜血的手段给掐死在摇篮里。
而她的原则里,无论多爱,如果那个人想杀她,作贱她,她都会挥断斩情丝,绝对抽身就离开,不会拖泥带水。
但是,现在有人告诉她,凤临王不是想杀她,作贱她,而是在保护她。
这样,水流云就有些迷茫了。
虽然是迷茫,但她也不可能会违背了跟灵修的约定,不管不顾地就嫁给凤临王,那不是她的作风。
原本她是打算顶着男装过一辈子,没有嫁人的想法的;如今世事变迁,如果真的要嫁,她会选择灵修,而不是凤临王。
虽然,凤临王的一些做法做让她感动,心动,却更多的做法令她心惊,肉跳,跟不上他的思维节奏,担心哪一天,就要死在他的阴晴不定之下。
他的爱太强烈,过于强烈的爱,不是占有就是毁灭。
“什么安全感?”
嘶哑的声音,让沉浸在混乱的思绪当中的水流云差点惊跳起来,凤临王醒了。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紧紧地握着她的手,而她仿佛一夜没离开过,也没睡地坐在他的床前陪着他,这种感觉让他很高兴,隐约捕捉到几个字,她的那种说话的语气和遗憾,令他那高兴很快被扑灭,皱着眉头问。
安全感?
这是什么东西?
她之前到底在对他说些什么?都怪他醒来太迟,不然就能听到了。
清冷雅贵的剑眉轻拢,双目如炬,带着审视。
“没,没什么。”
水流云竟是有点心虚地躲开他的注视,有点结巴地道。
暗暗懊恼,自己想什么心里知道就行了,干什么要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话给他听到,万一他受刺激,让伤口延缓愈合那就不好了。
这方面这样想着,可是另一个念头又飘了起来,冷嘲着她自己,不是对凤临王唯孔避之而不及的吗?不是希望他一伤不起的吗?现在又在矫情着什么?又在担心着什么?
该不会是听着别人对你好,就真的要心动了吧?
没有,怎么可能?我明明已经有了灵修!
哼,你说谎,你明明就是心软了心动了!
不是,不是!他是因为我才受的伤,所以我才会……
你别找借口了,你就是心动了!一个女人爱上一个男人,往往就是由感动开始,慢慢地心动!
况且,你跟凤临王一开始,并不是没有情意的!
只是后面发生的事情太多,才会造成你们之间的距离!
而灵修,虽然是个极好的良人,可是你,却……
不,不是!
不要再说了!反正,除了修,我谁都不嫁!
……
两个小人正在她的脑海里交战着,神色也跟着变幻不停。
凤临王看着她,心中一股股的难受,忽然剧烈地咳嗽了起来,咳出了血。
水流云慌了,赶紧又地拿帕子帮他擦又是惊慌得大喊,道:“墨闲,墨闲!来人,快来人!凤临王吐血了!快来人!”
凤临王一把捉住她拿帕子帮他擦唇血的手,居然就那样定定地望着她,脸上挂着欣慰的古怪的笑意!
“本王无事。”
那笑,让水流云一下子不知所措,她发现,他们之间,好像真的变了!
她已经不再那么的讨厌他,或者说,她从来都没有讨厌过他!
以前憎恶他,是因为认为他会要她的命,会放她的血去救别人,而如今,这种情况却是反过来了,他是为了不让她担惊受怕,一直都在暗中保护她,为她做了连命都顾不上的事情,还能冷脸以对,冷血心肠,这就不是她了!
啊,乱了,乱了,一切都乱了!
墨闲等人就住在这个院子里,一听到水流云的惊喊,便推开门冲了进来,水流云微微侧了一下身子,让墨闲给他把脉。
“无事,王爷刚好把多月以来郁结于胸的於血给吐了出来,只要过了今日,便无大碍了。”过了一会,墨闲缓缓地道。
又开了药方子,命人拿去抓药熬煮。
水流云有些讶异。
多月以来郁结于胸的於血?
“你们都退下。”
凤临王虽然孱弱,却不容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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