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引与秋弄在门外守着, 时间一长,不由得也有几分疑惑,一大早主子便起了, 匆匆与沈立将要吩咐的事都吩咐好, 要安排的事也安排好,她们还以为主子今日有要事要出门, 没想到却是关起门在房里待着。
虽能听见依稀一点声响, 却也猜不出来在做些什么, 眼见也过了一个多时辰, 快到午膳时间, 岚引秋弄也不知道要不要叩门问一声。
而房内,沈明舒微微眯着眼睛侧躺着,红唇嫣红泛着水光,修长的指节把玩着洛歆散下的黑发,白的白,黑的黑,顺滑的从指尖滑落,洒在洛歆未被薄被遮住的脖颈肌肤处, 映衬着上头星星点点的痕迹。
洛歆纤纤手指抓着枕在头下的枕头边缘不放, 头埋在沈明舒颈侧, 露出的侧脸泛着红, 眼尾处更是红的艳丽,眼睫处还悬着泪珠,打湿了睫羽, 更显楚楚动人。
被落下的头发挠到,洛歆眉头微蹙,片刻后,眼睫颤了颤,慢慢睁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抬起去寻沈明舒,“姐姐。”
她的嗓子有些发哑,显然是在方才累狠了,沈明舒轻声应了一声,把那缕长发拨到她耳后,顺势捋了捋洛歆的头发,耳后擦了擦洛歆眼睫处残余的泪珠,柔声问道:“感觉还好吗?”
洛歆握住她的手,在脸颊处蹭了蹭,如实说道:“虽然有一下子很疼,但是其他时候都很舒服,好奇怪,好像轻飘飘的要飞起来一样,后面就不知道了。”
沈明舒唇角微微上扬,在她额上亲了亲,说道:“舒服就好,这回是我没把握好方寸,以后就不会疼了。”
洛歆眨了眨眼睛,黑亮干净的眸子无辜的看着沈明舒,有些紧张的问道:“以后不行鱼水之欢了吗?其实不会很疼的,我觉得也还好。”
沈明舒一怔,旋即失笑,意识到洛歆理解错了她的意思,解释道:“不,我是说,以后行鱼水之欢的时候,我不会让你疼了,以后……只要你想,都可以。”
“太好了。”洛歆抿唇笑起来,伸手搂住了沈明舒的手臂,明明眼眶还泛着红,便笑得绽开了梨涡。
薄被之下,两人皆是未着寸缕,被洛歆白皙细腻的皮肉亲昵的蹭着,沈明舒眸色暗了暗,搂着洛歆又亲了下去,直亲的洛歆喘不过气来,眸中水光潋滟,方才把人放开,又将唇角留下的银丝轻轻吻去,方才哑着声音开口道:“时候不早了,得起了,我去吩咐岚引她们打水上来。”
说着便将洛歆用被子包起来,换上里衣,去喊岚引她们进来,心中却在想,洛歆天真不知事,沉溺鱼水之欢也不好,以后自己得克制些,虽然似乎难度大了些。
……
扬州城的消息飞一般朝京城送去,不过几日,一封信便送到了京城张府。
张家二夫人秦氏正与张家大夫人甄氏陪着老太太坐着,老太太今日起晚了,让甄夫人与秦夫人来请安等了大半个时辰,才见老太太被搀扶着出来,面上现出疲态。
甄夫人一向会说话,见老太太这样,当即关心的开口问道:“老夫人可是身子不爽利?可要请太医来瞧瞧?”
老太太摆了摆手,说道:“无妨,不过是没睡好,精神头不甚好。”
甄夫人轻叹一声,说道:“老夫人可得顾着些身子,若是为了些琐碎小事累坏了身子,老爷定会担心。”
老太太心下宽慰,问了她几句大老爷的近况,才将目光落在一旁秦氏身上,当初她挑人时便想着老二脾气不甚好,索性寻个温婉些的,没想到却着实是个闷葫芦,不由得心下不喜,不过想到还在扬州的小孙子,她神情和缓了些,开口问道:“秦氏,近几日修朗可有送回家信?”
秦氏眉头微蹙,不掩忧色,回道:“未曾,上回来信时说过几日便要进书院听课,算起来应该也到了好几日了,老夫人可有听闻什么消息?”
老太太皱起眉,心下也纳闷,如今沈家已经是清嘉掌权,修朗在扬州能出什么事?她随口安抚几句,说道:“想来是学业上忙了些,莫要多想。”
同秦氏说了几句,吩咐她好好伺候着二老爷,老太太又看向甄夫人,吩咐道:“这些日子老大忙了不少,恐怕是朝中有事,我们这些妇道人家,得把家中顾得好好的。”
甄夫人微微垂下头,恭顺的听着老太太吩咐,看的老太太心下顺了些,正要端起几上的茶杯润润嗓子,便听到外头有人送了封信过来,从扬州来的。
秦氏眼睛一亮,坐直了身子,盯着那封送到老太太几上的信,问道:“可是朗儿送来的?”
老太太原本也是心中高兴,但拿起那封信时,她的脸色却变了变,这封信不是张修朗送来的,而是沈明舒送来的,不由得心下一沉,恐怕出事了。
她沉着脸打开信封,取出里头的信纸,略一扫,便觉得眼前一黑,险些昏厥过去,颤着手指着秦氏说道:“你的好儿子……快!快叫老大回来!”
秦氏见此,心里咯噔一下,急步上前,拿起那张信纸,入眼一看,登时仿佛被人冲着头狠狠敲了一下,晕了过去。
甄夫人被眼前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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