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鹤川一听来了精神,忙问道:“是谁,人可抓到了?”>
莫南答道:“是往刑部送饭的人,崔大人带着人去到他家的时候,他已经死了。”>
“又死了?”>
“是,干得很干净,一刀毙命。”>
云鹤川对莫南挥了挥手,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又是一场空,什么也没有查出来。>
书芷洛看着云鹤川道:“看来,这个雇主很不简单啊,心思很缜密,愣是没有留下半点线索。”>
两人正说着,善善将热好了的饭菜端了上来,道:“世子殿下,小姐,先吃饭吧。总得吃饱了才有力气干别的呀。”>
书芷洛拍拍善善,笑着称赞:“善善说的对,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得吃饱了才有力气。”>
云鹤川也笑着举起了筷子,夹起一块排骨,剃干净了骨头才放到书芷洛的碗里:“吃饭!”>
书芷洛的手伤口已经结了痂,只是活动还是不方便,所以吃饭的时候云鹤川都习惯了为她夹菜。>
“你刚刚说想去义诊?”云鹤川将话题拉回到她的身上。>
“嗯。”书芷洛舀起一颗肉丸子塞进嘴里,“我想试炼试炼我的医术。”>
中医和西医不一样,脉象和针灸这个东西的标准不像西医那么明确,所以只有多接触病患,她和小猫才能更加精确地校准数据。>
“你若想去,我跟徐太医打个招呼,让他去义诊的时候也带上你。只是你的伤还没痊愈……”>
云鹤川有些担忧地看着她的手,她自己还满身是伤没有痊愈呢。>
“没关系的,我都是皮外伤。我只是坐在那儿给人看看病而已,而且有徐太医在呢,不碍事的。”>
书芷洛很喜欢那个慈眉善目的徐太医。>
徐太医给她开的药膳,又滋补又好吃,她感觉自己都吃胖了一圈了。>
云鹤川抹掉她嘴角的一粒米饭,眼中都是宠溺:“那你自己注意身体,若是觉得累就一定停下来休息。”>
书芷洛忙不迭地点头“嗯嗯”。>
他又转头吩咐善善:“你看好她,别让她累着了。”>
善善笑答:“是,奴婢知道了。”>
吃过晚饭后,两人分开洗漱。>
书芷洛梳洗完回到房间时,云鹤川已经换好寝衣躺在床上,正拿着本书在看。>
自从那日他在她房中过夜之后,两个就颇有默契地认同了这种相处方式。>
善善将床幔放下后便退出了房间。>
书芷洛刚脱完鞋,云鹤川就将她搂了过去。>
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唇就覆了上去。>
良久之后,两人才气喘吁吁地分开。>
他摩挲着她的腰,喃喃道:“你的伤,还有多久才会好?”>
书芷洛将头埋在他的胸前,闷声答道:“徐太医说,要养一个月。”>
两人夜夜躺在一张床上,云鹤川的吻一日比一日炙热。>
书芷洛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猜也猜得到云鹤川在想什么。>
照这种节奏下去,想不擦枪走火都难。>
云鹤川闻着她刚洗完头的发香,将心中那一阵悸动压下,轻声道:“睡吧。”>
“嗯。”书芷洛闭上眼睛刚要入睡,忽然想起一件事,又睁开眼睛看向他,“明天我要回一趟书府。”>
“回书府?可是书府有什么事?”>
书芷洛摇头:“没事,就是书老太太过寿辰,让我回一趟家。”>
书夫人早就跟书芷洛提过,书老太太这次还专门打发了人来请她,所以她准备明日回去看看。>
云鹤川想起上次回书府时,书府的人对书芷洛的态度,问道:“要我陪你一起去吗?”>
“不用。”>
实际上,书老太太让人带来的话里是说,让书芷洛带着云鹤川一起回书府。>
只是他向来就不喜欢书府,也不准备在书府多呆,略坐坐就回来了,又何必折腾他。>
“贺礼可准备好了?府中库房有很多新鲜玩意儿,你随便挑。”>
书芷洛打了个呵欠:“善善都准备好了,你就别管了。”>
第二天一大早,云鹤川就先起床出门了。>
之后,书芷洛跟善善也梳洗妥当准备出门。>
书芷洛走到门口一看门口停着的马车,惊讶地问善善道:“你是准备了多少给书老太太的贺礼呀?”>
她对于书老太太没什么好印象,贺礼一事,她也没有亲自打理,而是直接交给了善善。>
她当时交代给善善就一句话:不用太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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